酒吧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攙和著女人時而的罵人聲,和抑制不住的低呼。♀
門外,不知何時,站著兩個冰冷的女人,守護著酒吧的門口,將那些從下面模上來的臨時情侶趕走。
酒吧內的聲音越來越響,乒乒乓乓的酒瓶碎裂的聲音,鬧騰的越是歡暢。兩個女人互相看了一眼。
頭更低了。
這樣的聲音,很明顯,不該她們听到。
于凝悠筋疲力盡的倒在吧台上,全身的力氣用盡了,也沒有擺月兌男人的糾纏,男人的和她簡直是粘在了一起。
無論她怎麼反抗,無論她想出什麼法子打他,撕咬他。
他始終握緊了她的臀,將他的寶貝,完全深入的陷入她的身體。
終于,她全身的力氣散盡了,只有隨著他的律動,任憑他瘋狂的進出,時而低喘,時而怒吼。
最終,他迸射而出,在她的身上。
她沒動,惡心的嘔吐。
「不喜歡。你不是想要告我嗎?這個可是證據,你需要搜集的證據。」
他光果著身子,撿起地上的緊身衣,拿起來看了看,嘲弄的看著她︰「這個,還要嗎?今晚因為這個,讓我感到特別刺激。以後,這樣的招數多想些,我喜歡。」
他俯身靠近她,故意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個響亮的吻,享受的說著。
于凝悠惡狠狠的瞪著他,一副要將他給吃了的神情。
「怎麼?還沒過癮,想要吃了我?行啊!剛剛是我吃你。現在換你了,我很樂意享受你在上面的感覺。」
男人流氓的蹭了蹭她的小臉。
于凝悠忍無可忍,揮手打向他的臉,死變態,你有完沒完。
男人更快,躲閃著離開,她的手撲了個空。
「淡定,氣大傷身,不要小小年紀就這麼火爆脾氣,誰敢娶你啊?」男人伸手模上她的胸,揉捏著。
「色爪,拿開,我不嫁人。」她抓住他的手,掐著打開。
「為我守身如玉?好感動,行,你不是餓了嗎?現在是八點整,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洗浴。然後半個小時的時間吃飯,十分鐘的休息,九點整下面還有節目。」
男人抽身離開了她,走到一個洗浴間里去。
「今晚你甭想再讓我參加你的什麼荒婬的節目,我不去。」于凝悠抓狂了,還有節目,第一輪,她已經將自己給徹底的敗掉了,還有節目,到時候,她還有小命嗎?
「去不去隨你?不去的話,你就在這兒專門陪著我,反正我已經揚言,今晚你只能屬于我了。」
男人磁性的聲音傳出來。于凝悠打了個寒戰,她想要從這兒逃出去,可是就她現在全身無一件衣服的現狀,估計得被生吞了。
從吧台上下來,撿起地上的衣服一看,無一完好。
無奈的走進另一間浴室,低頭郁悶的打開水龍頭。
可怎麼感到怪怪的。
呼啦啦的水聲就在耳畔。
她抬頭看看自己的水龍頭,聲音不是這個。
往四周打量著,一看,不由的驚呆了。
她所在的這個洗浴間,僅僅隔著一扇玻璃,就是另一個洗浴間,此時男人的身體影影綽綽的出現在玻璃上。
不用想,她也完全暴露在那個色魔的視線里。
什麼變態?竟然設計這樣曖昧的洗浴間,分明是a級片看多了,沒事兒找抽。
她想立刻出去,可是身上黏黏的感覺讓她難受。
無奈,背轉身,嘩啦嘩啦的快速洗起來。
裹著浴巾走出來,男人已經坐在吧台前,地上的殘局,已經完全收拾完畢。相必是剛剛有人進來整理的。
「喏,那兒是接下來你要穿的衣服,穿上跟著我去吃晚飯。♀」男人向著吧台上的一疊衣服示意。
于凝悠乖巧的走了過去。現在她餓的前胸貼後背,沒有絲毫的力氣,說話也在浪費體力,所以她裝順從。
這是一件大紅色的裙子,鮮艷的色彩,讓她想到了血的顏色。
刺目。
更讓她想到了婚禮的喜慶之色。
挖苦。
「就在這兒穿吧!我又不是沒見過。」男人慵懶的靠在軟軟的椅背上,酒醇一樣的聲音,讓任何女人迷戀。
于凝悠站住。
「不行的話,我幫你穿?」男人慢條斯理的說著,就起身走了過來。
「不敢勞動魔獸的爪子。」
她閃身躲開。抱著衣服擋在了胸前。
下一刻,她就感到怪怪的,因為男人的眼楮盯著她。眼里已經閃耀起野性的**。
順著他的目光,女人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完全**的暴露著。
男人的目光就鎖定在那兒。
「你這個下流坯,你往哪兒看呢?」于凝悠氣急大罵。
「我是男人,我不看你那兒,我就是太監了。」男人沒有氣怒的逼近她,而是瞬間就拉下自己的浴巾。
于凝悠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的胯間,那兒已經昂揚起了粗壯,粗粗的香腸一樣。
「你無恥。」她抬手去捂自己的雙眼,淚奔。
「寶貝,看來我低估你了。因為你第一眼看的也是那兒,而且,看到我那兒之後,你就自覺的放棄穿衣了。」
男人無聲無息的到了她的身邊,手爬上她的胸前,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肩。
于凝悠暴跳如雷。又羞又惱的捶打著。張嘴咬住他的胳膊,終于掙月兌開了他,孤零零的站在距離男人幾步遠的地方。
她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臉上。
男人的胳膊上。此時在流血。
危險從他的身上漸漸的散發出來。
于凝悠感到了不妙。
「我要吃飯,我餓了,我要死了,我要吃飯。」她率先叫起來。雙手握成拳頭捂住了耳朵。標準的抓狂崩潰的姿勢。
慕容逸爵看著女人完全沮喪的形容,本來因為受傷而凝聚起來的怒氣,漸漸的消散,玩的過火了,會玩死獵物了,欲擒故縱也是一種智慧。
「趕緊穿衣。」他轉身走到另一側,拿起桌上放著的衣服,一一穿好。
竟然是正統的襯衣領帶的打扮。
在于凝悠的印象里。,她好像從來沒有注意到過他的衣著,因為每次見到他,他邪魅的神情以及層出不窮的危險花招,都會讓她應接不暇。
而今看著站在面前的男人。
她突然感到,如果不是因為這些累積起來的仇恨,如果他們不是宿敵的話,這樣的男人對于任何一個女人來說,是帥得無敵的男人。
她突然打了自己一耳光,想什麼呢?
這個男人強要了你第一次,又反咬一口,將你說成是下流的女人,一再的欺辱你,折磨你,甚至無恥的將你當做了發泄的工具。
你竟然有這樣的想法,真是不知死活。
是,他是她的敵人,永遠都是。
她仇恨的看了他一眼,低頭往外走去。
慕容逸爵第一眼就捕捉到了她眼神中的變化,唇角勾起陰險的笑。
看著一身紅色的她,朝著他走來,可眼中卻沒有他的影子。他心頭掠過了一層不悅。
「站住。」他在她錯開他身形的剎那,慢聲叫住她。
她機械的站住不動。
「回來。將這個給帶上。」男人將身旁的一個盒子往前推了推。
女人,你越是不看我,我越是讓你不得不看我。
于凝悠的唇動了動。沒吭聲,拿過了盒子。
是一條珍珠項鏈,連續兩串珍珠並列串連起來的項鏈,吊墜是一顆大大的珠子,泛著幽幽淡淡的光芒。
她對首飾沒有研究,可直覺告訴她,這個項鏈很珍貴。
「太貴重的東西,不適合我。」
她將盒子合上,推了回去,心里想著,哼,會有什麼破聚會,不讓穿內衣。還要戴項鏈,不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嗎?
「貴重?你也太給自己面子了,你值得貴重的東西嗎?你以為,我會給一個時刻想讓我身敗名裂的人貴重的禮物嗎?」
男人懶懶的起身,有條不紊的將盒子打開,拿起了項鏈。
「像貴重的東西?我怎麼覺得像撿來的垃圾。」說著,用不容反抗的動作,給于凝悠戴在脖子里。
「行了,穿上鞋子,走吧。」
一個女人好像早就等著命令,很快走了過來,低頭將一雙鞋子放在了于凝悠的腳下。
于凝悠一看,不由的眼暈。
那細細的鞋跟,足有十厘米。
穿上這雙鞋,她甭想溜了。
「太高了,我穿不了。」于凝悠往後退了一步。
「我記得第一次要了你的時候,你的鞋跟也是這樣高的。」男人蹲下,強硬的拿起她的腳。
想起第一次,于凝悠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咬牙,握緊了拳頭。沖著男人低著的腦袋,狠狠的砸下。
到半空中,男人轉臉,看向她,她忙忙收住,尷尬轉臉。
男人看到了她的動作,更注意到了她的變化,譏誚的笑隱隱浮現在唇邊。
「我第一次給女人穿鞋子,乖。」
他的語氣柔和,聲音甘醇,讓人心醉。
任何女人听到這樣的話,受到這樣的禮遇,都會有受寵若驚之感。
可听在于凝悠的耳中,卻是另一番意思。
「我對你施恩,你應該感到榮幸,還不快謝主隆恩?」
她不再說什麼。本姑娘能屈能伸,趕緊吃飯是正經。
穿上鞋後,她才明白,她每走一步,都要緊緊的攀著這個變態野獸的胳膊,否則就感到腳下不穩。
被女人的身子緊緊依靠著,男人的臉上現出陰謀得逞的奸笑。
二人先去小餐廳吃了飯,然後稍稍休息了一下,二人就往另一個地點走去。
于凝悠憤憤不平的跟著他,七拐八拐走到了一個金色的豪華門前,兩名侍者看到他們,俯身推開了門。
于凝悠一看,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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