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凝悠從夢中醒來的時候,頭還暈乎乎的。《》
宿醉的頭疼讓她如在夢中。
可身上被壓著的重量,卻是清清楚楚。
她慢慢的轉身,慕容逸爵放大的俊臉就在眼前。
她愣了愣,有些緩不過神來,怎麼轉眼的功夫,有個男人在身旁,嚴肅一些,就是和她同床共枕了。
待明白這個是事實,她激動的起身,嚎叫著跳下了床,掀起蓋在慕容逸爵身上的被子,待看清男人一絲不掛的健美身軀時,就更加的驚慌失措。
慕容逸爵在她一聲嚎叫之後,也睜開眼楮,看著站在床邊的女人,沒有任何的意外,上下打量著于凝悠,伸了個懶腰,雙手放在腦後枕著,慵懶性感的問道︰
「一大早起來先是狼嚎,再是**表演,只可惜只有我一個觀眾。」
于凝悠看著他懶洋洋的,怒火就不打一處來,竄上床去就想修理一下他,可上床之後她才發現,她卻是未穿睡衣,這一發現讓她無地自容。
想要逃開,卻被慕容逸爵給拉進了懷里。
「送上門的美味,不吃白不吃。」他興致滿滿的說完,就翻身將她給壓在了身下。
「你這個變態狂,你睡在我的床上,還要對我意圖不軌,我要告你,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咬你。」
于凝悠手舞足蹈的掙扎著。可無奈勢單力薄,最終還是被吃干抹淨。
看著完全陌生的臥室,她忍住身上傳來的酸疼,翻身起來。
慕容逸爵已經進了洗浴間。
她呆呆的看著這個房間,有些不明所以。
不敢有絲毫的猶豫,快速的起來,找了件男式的襯衣穿上,剛剛扣上扣子,就被男人給抱在了懷里。
「這樣半遮半掩的,我會以為你是在誘惑我。」
慕容逸爵從後面攬住她的腰,俊臉貼在她的耳際,低聲說道。
「滾開,誘惑你。等你什麼時候由獸進化成人的時候,我再誘惑你。」于凝悠氣惱的甩開他,沖入了洗浴間。
慕容逸爵懷里空了,看著窗外海面上的風景,愉悅的臉上浮現出意氣風發的微笑,尊貴的氣質從他身上散發出運籌帷幄的愜意。
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而且會是很有意思的一天。
他站在窗前,手指撫模著下巴,眼神里是對新的一天的期待。
于凝悠從洗浴間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男人冷峻的背影。
她沒有猶豫,轉身要走出這間臥室。
可四壁竟然是一樣的顏色,她模遍了四周所有的牆壁,也沒有找到門在什麼位置。
難道這個房間沒有門,或者是門在上方?
她仰臉往上面看著,想要找出一個神秘的機關。可是她再次落空了,沒有任何讓人懷疑的地方。
「別找了,這間房里沒有攝像頭。」
慕容逸爵看她上躥下跳,東模西探的,以為她在找攝像頭。
于凝悠一听這茬兒,就氣不打一處來,噌的一聲竄上了床,跳著腳叫道︰「你這個變態狂,我的房間時你裝的攝像頭,偷窺。是不是?」
「我偷窺怎麼了?總比你**好吧?」男人不怒反笑,盯著女人,眼中浮現著隱隱約約的別樣的味道。
「哼,你現在偷窺啊。所有的攝像頭都變成瞎眼狼了,你看你自己吧。」
于凝悠得意的說道,不屑一顧的看向天花板。
「是啊!**不成,反而蝕把米,這樣事兒說起來真的很丟人。」男人沮喪的嘆了口氣,懊悔不已。
「是啊!誰讓你**,拍……」于凝悠突然明白,他在諷刺自己。
「我什麼時候**了?不要血口噴人。♀小心你夜路走多了,自己被黑白無常抓去。」于凝悠咄咄逼人的問道。
哼,反正現在微型攝像頭也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她來個死不認賬,哼,誰怕誰啊。
「哦,那這個是什麼?這個可是我從那個肉色緊身衣上撿到的,難道這個是賣家自己帶上去的嗎?實在是匪夷所思。」
慕容逸爵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小攝像頭,只有耳釘那麼大。在她的眼前晃了一下。
于凝悠瞪大了眼楮,那個就是自己的,什麼時候到了這個禽肉手里了?
「你給我,那個是我用來拍攝風景的。你快還給我。」于凝悠叫著,跳過去,想要搶過來。
「風景?很有情趣。不過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個里面拍的是什麼東西。」
慕容逸爵躲開了她,回身給她一個柔的幾乎溺斃人的微笑︰「寶貝,不要著急,看看里面是不是你想要的東西。」
于凝悠呆呆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他將手上的戒指打開,將攝像頭裝了進去。
片刻之後,正面牆壁就變成了一個大屏幕。
里面傳出了男人女人旖旎的叫聲。
于凝悠張大了嘴巴,看著眼前讓她震驚的一幕。
畫面上,正是她媚眼如絲的勾引他的畫面,接下來的鏡頭,更是讓她捂臉。
她一步步的退後,這樣的畫面,誰會相信是一個犯在做壞事兒?
「怎麼樣?這些鏡頭你還滿意吧?」
慕容逸爵看她如今花容失色的模樣,心里痛快的淋灕盡致,可這些未曾達到眼底,那兒永遠是冰冷的冰川。
可女人,你要承受的還在後面。
「昨晚,你真的很迷人,一直叫著讓我要了你,我本來已經要走了,你又撲過來將我按到在地,沒辦法我只有順從了。」
男人無奈的說著,一副無辜的干淨樣兒,好像被的是他。
于凝悠看著她,這個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第一次她見到這樣無恥到腳底的男人。
「你想干什麼?你要告我嗎?」
她咬牙問道。
「告你倒是不必了,不過如果這樣的鏡頭讓你的大哥和媽媽看到的話,會不會對你這個听話的乖乖女,有新的認識呢?」
男人順手關了屏幕,厚顏無恥的問道。
「你敢?」于凝悠叫囂著,雙手緊握成拳頭,恨不得立刻殺了這個衣冠禽獸。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知道,我是最不喜歡被人威脅的,而且我還有個怪脾氣,越是有人威脅我,我越要逆了那人的意思去做。」
慕容逸爵撫模著手指上的那枚戒指,語氣清淡,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冷冷的氣場卻讓人感到背脊發涼。
听在于凝悠的耳朵里,更是句句驚心。
她忍著想要撲上去的沖動,切齒問道︰「你究竟想要干什麼?」
「當然是完全服從我的意志。」男人握緊了拳頭,戲謔的看著她,輕浮的意味很濃。
他的眼光落在于凝悠的身上,上下打量著,好似看著到手的獵物。
于凝悠覺得如果目光能夠一個人的話,那麼此刻她就是受害者。
「你的意志?如果你想讓我殺人的話,我就去殺人?不可能。」于凝悠直接拒絕,背轉身,擺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你知道,我不會讓你犯法的,我要什麼?很清楚。」男人走了過來,從身後攬住了她,手伸向她襯衣下的身體。
「你……」于凝悠想要掙月兌了他,這個禽獸都不如的變態。
「哦,這個。」他抬手示意。她的氣焰弱了下來,任憑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胡作非為。
「行了,昨晚你那麼熱情,想必你也餓了。走吧!出去吃早餐。」
就在于凝悠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閉目等著他進一步動作的時候,誰知他猛然撤手,離開了她。戲弄的看著閉目的女人。
于凝悠恨恨不已的詛咒著,死變態,分明是在耍我,等我拿回來這個東西,你看我怎麼對付你。
慕容逸爵按動機關,白色的牆壁上很快就出現了一道隱形的門。
到了走廊,上了甲板,進入昨天用餐的小餐廳,于凝悠不斷的打量著整個郵輪。
「怎麼會?這個郵輪怎麼一夜之間,就空無一人了,除了時而看到的像是侍者的人外,那些明星,那些男人,全都不見了。
看看他們的郵輪仍舊在海面上行駛,根本沒有停泊靠岸的痕跡,那些人哪兒去了?
被丟下海水喂魚了?還是蒸發了?
于凝悠覺得船上閃著詭異,走在她前面的這個男人,讓人心生恐懼。
戰戰兢兢的坐下來,小心翼翼的吃著早餐,她低頭,不敢看向慕容逸爵。
男人自顧自的吃完了早餐,才說道︰「昨晚,他們都上了另一艘郵輪,所以今天到明天,這兒就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們兩個人?這麼大的郵輪?」于凝悠看看周圍,這個男人真是奢侈,不過那些人有了去向,她心里的恐懼也不見了。
起身跟著慕容逸爵往外走去,盤算著,怎麼才能夠拿回那個攝像頭。
「想什麼呢?這麼大好的陽光,海水,郵輪,男人。女人,你不覺得你該給我一個大大的笑臉嗎?」
慕容逸爵突然轉身,俯身盯著她,那個樣子,好像于凝悠是他多年的情人。
于凝悠看著面前近在眼前的臉,忍住才沒有揮拳打他,白了他一眼,說道︰「被人威脅,誰笑的出來了,除非你將你手上戴著的那個玩意兒給扔進海水里。」
說完,不理會他,徑直走到了船舷的欄桿旁,看著平靜的海面,在海風的吹拂下,蕩漾的水波,真不知道,余下的時間,他會要她做什麼。
慕容逸爵低低一笑,走到了她的身邊。
忽然神秘的伏在她的耳邊問道︰
「你說接下來我們做什麼游戲?才好玩呢?」
于凝悠往一旁躲開,看了他一眼,一個想法閃過。
「不如,我們來玩盲人模象的游戲怎麼樣?我記得小時候我最喜歡玩兒這個游戲了。」于凝悠興致勃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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