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于凝悠急切叫著,撲了過去。
「不要?」慕容逸爵的眉色凝住,卻沒有再說什麼?而是低頭注視著撲在膝蓋上的女人,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時間仿佛剎那間凝固。
二人對視著。
半晌,于凝悠才低頭囁嚅說道︰「我知道我錯了。」
心里暗自月復誹不已︰死變態,你拽什麼拽,不是就是捏著我的把柄嗎?就揪住一點兒不放,算什麼君子。
對了,你就不是君子,是小人,小人也不配,就是禽獸。
「錯哪兒了?慕容逸爵身子往後,靠在沙發上,追問她,神態好似一個監護人在審問犯錯的孩子。
于凝悠飛快的白了他一眼,咬唇,張了張嘴才違心的說道︰「不該關了手機,可是睡覺關機是我的習慣,以防半夜被打擾。」
「狡辯。」男人冷哼一聲。
她趕緊閉嘴,嘟嘟囔囔的說道︰「不就是關機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值得半夜里跑過來,驚動那麼多人?」
「你以為是簡單的關機,關不關機關乎你還債的態度。」慕容逸爵挑高了聲線,叱責道。小妮子,哪兒是認罪的態度,好似做錯的是他,而不是她。
必須給她些教訓。
「拿紙筆過來。」他冷聲命令道。
「干嘛?」于凝悠挑眉問道,這個變態又出什麼ど蛾子?
「拿去。」
「是。」于凝悠磨磨蹭蹭的將紙筆拿來,遞到慕容逸爵的面前。
「坐下,我口述,你寫。」慕容逸豪一指旁邊,說道。
「寫什麼?」于凝悠趴在一旁的桌子上,問道。
「我因為丟失了慕容逸爵的一枚戒指,所以賠償其損失五十億。然後寫上自己的名字。」慕容逸爵一句一句說著,看著于凝悠寫完。
「是這樣嗎?」于凝悠將寫好的欠條遞給他,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慕容逸爵拿過來一看,俊臉就開始抽搐了,但見在他的名字旁邊,打著一個括號,里面寫著「禽獸」二字。
「這是什麼意思?」他指著括號問道。
「切,這都不懂,解釋說明。」于凝悠不屑的瞥他一眼,還堂堂摩爾發集團的總裁呢。
「去掉。」慕容逸爵的臉寒了下來,他有名有姓,卻被這個小妮子屢次的叫做禽獸。
「不去,去了我就不認這個,我只認括號里的內容。」
于凝悠挑眉,倔強的看向男人,目光接觸到男人的冷凝的視線,軟了下來。
慕容逸爵看著她。
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
于凝悠今晚穿了一件棉質的碎花睡衣,寬松的款式,掛在她瘦削的肩上,竟然有種弱不禁風之感。
一個肩膀露出了出來,而透過松松的領口,她能夠清晰的看到她完整的胸線,以及帶著誘惑的溝壑。
身體在變化著,他故作姿態的將欠條收起來。
整了整衣服,低聲吩咐道︰「取悅我。」
「啊?」于凝悠一愣。才明白過來他說的什麼。臉頓時就紅了。
「你保證,不會讓我家人知道我和你的關系。」她抬眼,直視著他,心里一陣懊惱,她怎麼感覺像是在談判,談自己的賣身條約。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慕容逸爵展開雙臂,放在沙發扶手上,等待著。
于凝悠咬著唇,磨磨蹭蹭的起身,跪在他身旁過的沙發上。
「閉目。」她捏了一下他的耳朵。
慕容逸爵閉上眼楮。女人,我看你怎麼做?
她慢慢的蹭過去,對準慕容逸爵的唇,吻了過去。
誰知男人猛然扭臉,她的吻落在他的臉頰上。
猛然睜開眼。一吻落空,于凝悠的眼里閃過怒氣。
伸手就將男人的臉給捧住,強硬的扳向自己。諷刺了一句︰「接吻,你還矯情,羞不羞?」
說罷,低頭咬住了他的唇。牙齒一點點的啃噬著男人的唇,進而小舌頭掃過,往他的口中鑽去。
「女人,沒想到和我接吻這麼多次了,你的的吻技還停留在狗咬式上沒有長進。」
男人被咬的忍不住,將她給推開,諷刺著說道。
「我才不是狗咬式,我是咬狗式。」
于凝悠低聲說著,心里暗笑,讓我吻你,那你得有承受力。
「行,看來你沒有誠意,最後一次機會也不要了,我只好打電話了。」
慕容逸爵拿出了手機。
「不不不,那個是前奏。」于凝悠徹底著慌了,野蠻的捧住她的臉,低頭再次吻上,她含著他的唇,輕輕吮吸著,輾轉反側。
縴細的身子被抱住,男人順勢將她拉到懷里。
手撫模著她的背,熱度開始灼燙著她。
于凝悠覺得身子漸漸熱起來,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喘息。她稍稍離開了他一些,想起離開郵輪那晚,他的野蠻弄得她疼痛不止,她有些恐懼。
慕容逸爵感覺到她的遲疑,反過來吻住她,輕柔的吻著。
手一點點的拂過她的身體,直到女人完全放松下來,他才掀起她的衣裙,溫柔的進入。
經歷女人無數,他能夠感知到女人的遲疑和恐懼,他可不喜歡,以後讓她看到自己心里就有陰影。
室內,漸漸的響起誘惑的聲音,听得外面的蟬兒羞紅了臉,飛離了枝頭。
第二日,于凝悠睜開惺忪的睡眼,她躺在臥室里,床上凌亂一片,她揉了揉眼楮,想起昨晚的事兒,郁悶的翻身壓住被子。
陽光透過窗簾射進來,帶著昏黃的光線,使整個臥室籠罩著朦朧的光暈,她焦躁的翻身起來,這個男人為什麼要和自己過不去?
這樣的日子和關系,什麼時候是個頭?
她想到昨天去哥哥家里時,媽媽嘮叨的話。
「悠悠,你是不是和任少爺吵架了啊!前天人家打來電話,說是想和你先把婚訂了,人家蠻有誠意的,所以你要多去看看人家。」
當時听到這句話,她震驚了,任雲恆那個骯髒的男人,想和她訂婚?存的心思肯定不純,這樣的男人,讓他惡心。
不想了,她甩甩頭,想起這些骯髒的事兒,她就抓狂的想虐待人。
起身找了裙子穿上,站在穿衣鏡前,她就看到了脖子處的吻痕。
那個色魔,竟然在這麼明顯的位置留下這些,讓她怎麼出門?
憤憤然的拉起裙子,她的目光停留在膝蓋上,那兒在海中擦傷了,如今已經包扎的完完整整。
她記得清清楚楚,昨晚洗澡時,看到竟然發炎了。當時因為那個變態在敲門,就沒有來得及包扎,可是如今……
她有些不相信,伸手撫模著,確實包扎好了,而且繃帶還打了一個蝴蝶結。
難道是他?那個變態狂?
她搖了搖頭,心突然漫上絲絲的復雜。
想到那樣一個霸氣的男人,蹲在床邊細細包扎傷口的情景,她的心里拂過酸酸的感覺。
抬手,她給了自己狠狠一個巴掌。于凝悠啊于凝悠,看來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這身上的傷是誰弄的?手腕上現在還淤青著,這些都是那個魔鬼給折磨出來的。
他包扎一下,那是應該,你就感動了?
再說了,他的好心,說不定孕育著什麼更恐怖的折磨呢?
她拉下裙子,蓋住傷口,轉身拉開窗簾。
手機響了起來。
她扭頭,看著那只銀色的手機,那個色魔的召喚工具,死變態,不會剛剛離開就又想要折磨她吧。
走過去,沒好氣的將手機拿過來。
是一條信息︰寶貝,手機保持二十四小時開通,否則後果自負。收到回復是。
怒火抓住了她,甩手將手機扔進被子里,禽獸還有鎖情期呢?簡直是禽獸不如。
洗漱完畢,想想不踏實,唯恐他又突然出現,就發了一個「是」過去。
走出家門,晃晃悠悠的吃了早餐,站在街口,于凝悠想去逛逛街。
不想打車,就步行往附近的商廈走去。
蘇家。
蘇真琪剛剛走出家門,準備去上班。
就接到了玉瑩的電話。
「蘇小姐,昨晚爵總三更半夜前往于凝悠家里,留宿一晚,直到天亮才直接去了公司。從這兒可以看出來,他們沒有結束。」
「哦。」蘇真琪拉著車門的手停了下來,愣了愣,隱隱約約,她有了危機感,想了想,說道︰「今天十點,老地方見,到時候再說。」
「是的,蘇小姐。再見。」
蘇真琪握著車門扶手的手,漸漸收緊。
于凝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不管你是否對我構成威脅,只要在爵那兒有所不同,我就不會放過你。
拉開車門,她決定今天去摩爾發集團看看,試探一下。
太陽的腳一步一步的挪移著,于凝悠在商場里這兒看看,那兒瞧瞧。
閑逛中,漸漸的忘記了所有的煩惱。整個大廈,她從頂樓開始,到一樓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
提著幾件衣服往商廈外走去。到了門口,一陣陣「嘀嘀嘀」刺耳的聲音。
「對不起小姐,我們懷疑你偷拿了商場的物品沒有付款。」兩名穿著保安服裝的男人出現在她的面前,攔住了她。
「沒付款,我全部付過了啊?是你們沒給我消磁吧?」于凝悠辯解道,剛剛她只顧著想心事,沒注意到售貨員是否消磁。
「對不起小姐,請您到一旁的保安室里。好嗎?」兩個男人禮貌的說道。
「行。」于凝悠一看旁邊有人不斷的圍攏過來,點頭,跟著兩個保安往保安室走去。
進入保安室,于凝悠剛要說明情況,就見兩名保安突然翻臉,一拍桌子,怒喝道︰「說,你是第幾次來盜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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