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你在什麼部門工作啊?」走出電梯,于凝悠好奇的看著四周,摩爾發集團真的不是吹出來的,確實夠大,整棟樓的構造,各種部門多不勝數。♀
「我不在哪個部門,我是這兒的總監。」伊森帶著于凝悠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他之所以沒有直接將于凝悠帶到慕容逸爵的總裁室,一是因為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于凝悠怎麼突然來找慕容逸爵了?
此外還有一個原因是,他想看看慕容逸爵的反應如何?
「總監?那挺威風的啊!怪不得那些女人見了你之後都擺出諂媚巴結的笑呢?原來是有原因的。」
于凝悠了然點點頭,進入伊森的辦公室。
她四處打量著。伊森有一個愛好,就是搜集一些工藝品,不管是古物還是現代的工藝品,只要做工精致,造型奇特精美,都能入他的眼。
「什麼原因?」
伊森拿起杯子,倒水待客。
「原本我以為是因為你的個人魅力。讓她們愛慕不已,如今我明白了,她們是擔心被你給辭退,所以就用美色魅惑你。」
伊森端著開水的杯子歪了一下,熱水傾灑在他的手上,一痛,他看著那個低頭欣賞工藝品的女孩,無害的仿佛鄰家的小妹,可說出來的話,他怎麼听起來有些不舒服呢?
難道他的魅力沒有權利大麼?
「哇,好漂亮。」于凝悠捏著一個羊脂玉的小白兔,愛不釋手。
「你喜歡,送給你。」伊森擺擺手,小妮子,眼光真好,這只白色羊脂玉的小兔,他花了十萬才搶到的。
「真的啊。不行,我怎麼能要你的東西呢?無功不受祿。」于凝悠不舍的將小兔放下。搖頭說道。
「拿去吧!反正也值不了幾個錢,就當是我的見面禮,以後你打擊我的話,就多說些,免得我忘本。」
伊森將羊脂玉小兔拿起來,放入于凝悠的手中。
心里暗想︰小辣椒,拜托,我給你行賄,以後你給我報仇,好好的修理一下爵,讓他總欺負我。
轉臉奸笑一下,爵,你的小妮子拿了我的羊脂玉,錢你出。
嘿嘿!這樣多方盈利的生意,誰會傻得不做?
「不行,我還是不能收?」于凝悠想了想,還是不踏實。她將小兔又放下。
「拿著,如果不拿著,以後我就不當你是朋友。」伊森臉上有了不悅,又放回到于凝悠的手中,眉頭皺起,說道。
「那好吧。哎呀,我得走了。」于凝悠想起她來的目的,抬頭一看,距離慕容逸爵規定的半個小時,如今過去了十多分鐘了,驚叫一聲,就往外跑去。
「哎,我送你。」
伊森跟出來,送于凝悠進入總裁電梯。
「伊森,以後你就是我的朋友了。回頭見」電梯關上,于凝悠愉快的沖著伊森揮手。
伊森心里一暖,這個于凝悠,讓他感到親切的一見如故。也許是因為慕容逸爵的關系。
于凝悠的電梯直接上了頂樓。
站在空曠的頂樓,于凝悠覺得自己有些孤獨伶仃。更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著,看到了寫著「總裁辦公室」字樣的一扇門。
她抬手敲了敲門。
「進來。」
男人的聲音听不出什麼情緒。
她將門推開了一條縫。往里面張望著。
慕容逸爵听到敲門聲,抬起頭來,因為他此刻正等待著于凝悠,剛剛ark過來,說于于凝悠已經跟著伊森進來了。
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個小妮子竟然無影無蹤。
心里的怒火在一點一點蓄積著,幾次拿起電話打到伊森辦公室,可他忍住,他倒要看看,她能夠耽擱多長時間,難道她和伊森那樣相熟?
听到敲門聲,他抬起頭。
門開了一條縫,他看到的是她靈動的眼神,在踫觸到他的目光的同時,倏然垂下。
他的心里隱隱有了些失望。
「站在那兒不進來干什麼?讓我請你?」
他冷聲問著,明顯壓抑著怒氣。
「你遲到了十五分鐘。你是三點四十進入的集團大樓,現在已經是四點整,難道你從一樓到這兒需要二十分鐘的時間?你是走樓梯了,還是變蝸牛爬行了?」
慕容逸爵想起剛剛他站在窗口,看到銀色的賓利送她過來,心里就一肚子的怒火。
在這個城市里,開著賓利的人不多,他記得很清楚,車的主人是南宮軒城。
她和南宮軒城怎麼扯到一塊兒去了?
他還擔心她被商場保安為難了,原來她私會男人去了。
「我干什麼?我干什麼用得著向你匯報嗎?如果你想問的話,就好好問問你的前台,不,應該問問你自己,為什麼她們看到有女人找你,都會以那樣的眼神看著我,讓我覺得無地自容。」
于凝悠毫不示弱的抗議道。
慕容逸爵霍然站起,幾步走出來,盯著眼前的女人,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怒聲喝道︰
「無地自容?你因為來找我無地自容,因為我耽擱了你勾引男人的時間,而且,你到哪兒都忘不了你的這個天職。」
于凝悠氣惱,這個變態,自己到處留情,到處發情,竟然還這樣誣賴她,想想她餓著肚子,拒絕了南宮軒城的邀請,進了大樓又被莫名其妙的污蔑一頓。
他竟然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說她到處勾引男人。
她氣極反笑,用力掙月兌了他的雙手,往後退了幾步,指著慕容逸爵大喊道。
「是,我就是想勾引全天下的男人,而且我想和全天下的男人上床,唯一看不上的就是你。」
說罷,轉身就走。
「那我就在你的身上留下我的印記,讓全天下男人都明白你是我的女人。」慕容逸爵一把拉住女人,扯進懷里,抱起來就放到了辦公桌上。
「滾開,臭流氓,你這個禽獸。」女人又撕又咬,好似發狂的野貓,五指變成了利器,不斷的抓撓著能踫觸到的一切。
「這是什麼?」
慕容逸爵上下其手,模到了她棉質裙子里的小白兔。拿了出來。
于凝悠停住手,看到小兔拿在男人的手里,就去搶︰「給我,是我的東西。」
「你的東西?」慕容逸爵懷疑的看著她,這只羊脂玉的小白兔,至少要十多萬,她怎麼買的起?
「說,是不是那個南宮軒城送給你的?」他捏緊了小兔,逼視著問道。
于凝悠跳著腳想要奪回來,可自己的高度實在是無法企及,氣惱的吼道︰「是我的,我再次明確告訴你,是我的。」
她越是這樣說,慕容逸爵越是堅信心里的推測。
猛然低頭咬住女人的唇,直到女人驚呼著「疼」他才放開她,她的唇角,血,涌了出來。
于凝悠舌忝了舌忝唇,淚水在眼里的打轉,可她忍住了。
變態,禽獸,你不是要折磨我嗎?我並不會讓你得意的。
「如果是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我沒收了。」
男人低頭,舌忝去她唇角的血跡。霸道的說道。
于凝悠沒有動,她任憑男人一寸寸的吻著她,她在等待著。
「很好,不反抗了,你就不會受傷,看來只有疼痛才讓你學的乖一些。」男人吻著她的耳垂,聲音里開始有了挑逗。
她轉臉,避開他的唇。男人的唇擦著發絲,落空。
「看著我。」
男人命令著。
于凝悠一言不發,一動不動。
「我讓你看著我。看著我,這個就還給你。」男人手中的小兔放在了她面前。
轉臉,于凝悠盯著那只白兔,快速出手,拿在了手中。
「變態,我為什麼要向你解釋它的來歷?」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你的一言一行都得想我解釋。」男人不由分說將她壓在辦公桌上,手開始一粒一粒的接待她的扣子。
「你這只發情的獸,那我現在告訴你,我不想和你做,我看到你就討厭。」于凝悠撕扯著他的手,嘶吼道。
「可我想和你做,我想每時每刻和你做。沒辦法,我就找上你了。所以你甭想避開,而且,我有這個。」
說著,慕容逸爵一手舉起了手機。
看到這個,于凝悠的怒火更盛,男人屢次要挾自己,難道一輩子都要接受他的要挾,受制于人嗎?
慕容逸爵此時已經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一片片青紫的吻痕映入他的眼中。
他愣住了。
是昨晚留下的。
怪不得她穿這麼厚的裙子。
他快速的拉掉她肩膀上的衣服,依然是一道道淤痕。
手指,輕輕的拂過那些地方,他想起她的膝蓋還有傷,低頭拉起她的裙子。
紗布上,有著斑斑血跡,很明顯,剛剛踫觸到了那兒。
他突然消散的氣焰,惹出了于凝悠的眼淚。
她倔強的仰起頭,猛然推開他,貓哭耗子,別有用心。拉起衣服就往外走。
「站住。」慕容逸爵被突然推了一下,差點兒摔倒,他氣惱剛剛怎麼會突然心軟,竟然放開了她。
轉身呵斥道。
于凝悠站住,捏緊了手中的小兔。猛然轉身,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變態,你不是想要這個嗎?給你。」
抬手用小兔朝著慕容逸爵狠狠的砸去。
然後,頭也不回,拉開門往外走去。
「死變態,臭變態,我砸爛你的腦袋,讓你腦震蕩,徹底失憶忘了我。忘記了所有的知識,變成傻瓜流浪到大街上,整天被下水道的老鼠蹂躪。」
于凝悠嘟嘟囔囔詛咒著,進了總裁專用電梯,直接下樓。
「噗,被老鼠蹂躪?爵,你好福氣。」伊森剛從另一個電梯里出來,正好听到于凝悠的後半句話,忍不住的狂抽。
搖搖頭,他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抬頭看到站在房間中的慕容逸豪,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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