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菲,剛剛我之所以沒有還手,是因為我是南宮集團的總裁助理,而你是我的客人,所以我以禮相待,隱忍承受。♀」
于凝悠漂亮的大眼楮漸漸的眯起,冷冷說道︰「可你不要忘了,沒有人可以毫無理由的容忍你的飛揚跋扈,如今我是于凝悠,你打了我,我不會忍讓,因為我的原則是,你打我一下我還你兩下。」
她的話音剛落,慕容菲已經反映過來,抬手再次打向她。
抬手,慕容菲的手腕被抓住。
她手上用力,就听慕容菲驚呼著︰「放開我,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痛。」
「知道痛,才會學乖。」于凝悠握著她的手腕,拍了拍她的臉︰「慕容菲,想要男人,好好的做女人。」
說完,手上猛然用力,慕容菲穿著高跟鞋,身子一個不穩,往後倒退了幾步,摔倒在地。
「你……」
她憤怒的看著于凝悠,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就是這個女人,連連讓她丟人獻丑。
「好了,如果你想繼續呆在地上,我們不反對,干活了。」
于凝悠擺擺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對于蹲坐在地上的慕容菲視而不見。
洛夢芷看到,看了周圍的幾個女人一眼,想要站起來去扶一把,卻被賈玉容橫了一眼,總裁都沒表示什麼?你出什麼頭?
周圍靜悄悄的,慕容菲一看,灰溜溜的爬起來,指著于凝悠,想要說什麼。可踫到于凝悠抬起的眼楮,她低頭疾步離開。
「哇,凝悠,你真是太帥了,我太崇拜你了。從今天開始,我的偶像將由撒切爾夫人變成于凝悠。」助理羅雲叫道。
「哎,你小聲些,讓總裁听到了,有你好看的。」賈玉蓉警告道,回頭對于凝悠說道︰「我們平時沒少受到慕容菲的欺負,今天你終于為我們出了一口惡氣。所以,我們的反映就激烈了。」
「是啊是啊!悠悠,你不知道,剛剛我看到你打她的時候,我都傻眼了,心里想著,這個女人撒氣潑皮來怎麼辦,我都為你你捏一把汗呢?」洛夢芷興奮的說著,和于凝悠的關系親熱起來。
「切,你剛剛還要過去拉她呢?」羅雲不滿的揭發她。
于凝悠笑看著幾個同事,搖搖頭,繼續低頭工作。
她不認為自己剛剛的行為,有多麼偉大,相反,因為她今天的行為,會招來更多的麻煩,甚至有來自那個色魔的威脅,可她不怕。
想要欺負她于凝悠的人,還未出生呢?
中午,于凝悠采用哄騙帶嚇唬威脅的手段,將東方明朔給制服,送回了東方集團。
剛剛走到南宮集團樓下,手機響了,她疑惑的看了一眼,竟然是任雲恆的。心里思索著這個任雲恆打得是什麼鬼主意?
上次听媽媽說,他提出了訂婚,哼,別有用心的豺狼。
也許他們之間真的該有個決斷了。
剛要接下,那端突然掛斷。
于凝悠嘲弄一笑,看來不該接這個電話。
下午的工作有些忙,有會議資料需要整理。
于凝悠忙碌了一下午,終于從文件里抬起頭來。竟然看到面前站著南宮軒城。
「你,怎麼會在這兒?」她往四周看了一眼,那些同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走吧!我敬業的助理,我送你回去。」
南宮軒城點點頭,展開明朗的笑。
于凝悠搖搖頭,想起昨晚的事兒,婉言拒絕道︰「我還是不麻煩南宮總裁了,因為……」
她沒有說下去,南宮軒城點點頭︰「我只送你到小區門口。」
于凝悠感到心里有暖意流過,想了想,點頭,二人就出了公司,往家里走去。
車內,靜靜的,二人都沒有說話,鋼琴曲的聲音婉轉悅耳,于凝悠看著窗外,下午發生的事兒,他們都沒有提,心知肚明。
車到小區口,于凝悠下車。
想著心事,往家里走去。
「想什麼呢?那麼出神?」無意,撞到了一個人影,于凝悠抬頭,竟然是任雲恆。
「你來干什麼?」于凝悠冰冷的問道。打開他的手,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他,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悠悠,你怎麼對我這樣絕情?我今天是來向你求婚的,我請求你嫁給我。」任雲恆涎著臉湊過來,盯著于凝悠的臉上,全部是痴情。
「哼。任雲恆,我拜托你不要演戲了好不好?你這個演員不累,我這個觀眾替你感到累。你就不能坦坦蕩蕩的像個男人嗎?」
于凝悠不屑的嘲弄著,想起她曾經一腔熱血的愛過這個男人,心里就忍不住的發顫,她怎麼就瞎了眼看上這樣的男人?
「悠悠,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道錯了,我是愛你的,這些日子我苦思冥想,我逼迫著自己不見你,可是我無法抑制對你的思念,悠悠,我愛你,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不介意。」
于凝悠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哼,任雲恆,你編吧!你就裝吧。
「可是我介意。」于凝悠指著他,譏諷的意味更深︰「任雲恆,告訴你,我介意嫁給你這樣的男人,我甚至因為和你站在一起說話,我感到惡心。一個能出賣自己女人的東西,不是人,不配做人。」
說完,她轉身就走。
任雲恆伸手攔住她,拉著她就往懷里送。
「放開你骯髒的手。」于凝悠眉色冷厲,手狠狠的掐著任雲恆。趁著他愣神的當兒,掙月兌了他,低頭揀起地上的一塊兒花磚。
沖著任雲恆說道︰「如果你再膽敢對我不軌,我就對你不客氣。」
她渾身的氣勢,帶著不顧一切的狂野,任雲恆突然感覺到,這個女人身上,怎麼有股子慕容逸爵的氣息。
目光瞥向了從街道盡頭駛來的車輛,他轉身鑽進車里,打轉了方向盤。
「悠悠,你好好考慮一下,想好了給我電話。」
丟下這句話,他狼狽的離開。
于凝悠舉著手中的花磚,朝著他的車尾狠狠砸去︰「混蛋,敢再來,我將你的車砸了。」
黑色的勞斯萊斯停下來,慕容逸爵走了出來,黑色的身影冰冷的好似一座巍峨的山峰,站在了道路中央。
任雲恆的車漸漸近了,男人依然波瀾不驚的站立著,仿佛鐵塔,堅定不移。
車內的任雲恆閉目,額頭上的汗珠落下,他想要從他的身上沖過去,可他沒有勇氣,在最後的關鍵時刻,在于凝悠的驚呼中,他的車停下來。
伏在方向盤上,他心砰砰的跳著。
「出來。」慕容逸爵幾步跨到了他的車旁,拉開車門就將他給拉了出來。
一拳揮了過去。
任雲恆一聲慘叫,倒在地上,又被男人撈起來,拳頭如雨點落下。
于凝悠站在原地,沒動,她雖然討厭慕容逸爵那個色魔,更恨不得將他給碎尸萬段,可對任雲恆的恨絕不會少一分。甚至更多。
一直到任雲恆鼻青臉腫的無法站立。
慕容逸爵拉著他的胳膊,拖到車旁,拉開車門,又丟了進去。
「趕緊離開,不走,我繼續打。」
他冷漠狠辣猶如天神一樣的聲音,徹底擊敗了任雲恆,他忍著疼痛,開車灰溜溜的離開。
于凝悠看到這一幕,轉身開門,回家。
鬧劇看完了,他的一切和她無關。
可,不知為什麼?她的手在顫抖。終于鑰匙戳進了鎖眼里。松了口氣。
手,突然被按住。她不用抬頭也知道,是他,色魔。
「你想干什麼?為什麼要陰魂不散的跟著我?如果你是來懲罰惡魔的,恭喜你,已經達到了目的,如果你是來為你的妹妹打抱不平的,請回頭離開,因為我沒工夫。」
于凝悠沖著他嚷著,將他的手掰開,倔強的開門。
「女人,你不要拿著我的好心當成是縱容,我讓你今天就離開南宮集團,你怎麼做的?你竟然還讓他送你回來,將我的話當成兒戲?」
慕容逸爵逼近了一步,鉗制著女人的手,指尖發白,力度強勁。
疼痛彌散在五指,于凝悠倔強的抬頭,柳眉一挑,嘲諷道︰「色魔,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離開南宮集團了?我為什麼要離開那兒?我覺得南宮總裁是個不錯的上司,所以我從來沒打算過跳槽,麻煩你在說話的時候,先不要自鳴得意。」
「女人,你在挑戰我的耐性。」男人的臉陰的能下雨。
「試問,你有耐性嗎?自吹自擂也要有個舞台,這兒,你沒市場。」于凝悠毫不示弱,哼,今天她受到的誤解和威脅夠多了,她不會忍任何人。
「難道你就這麼沒記性,你就是我的舞台。」男人突然出手拉著她逼到了門上,孕育著怒氣風暴的俊臉,一寸寸逼近她。
握著她的手舉到了頭頂,定格在她的上方。
「女人,惹火我的後果你知道,還故意為之。因此我可以想出,你心里對我的渴望。一天不見,想我了就直說,不必做出這樣極端的表情,我會誤會的。」
男人眼中的怒氣漸漸散去,勾唇,換上挑逗的神色。
看著女人在她懷里掙扎,他就滿心愉悅。
他的女人,只有他不要了,他扔了的權利,拒絕他,找死。
「死變態,你的羞恥心都被狗吃了嗎?這樣連牆壁听了都要暈倒的話,你也說得出口?想你?呵,的確,是想你了,想著如何殺了你。」
「殺了我,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勾引男人了對嗎?既然這麼著急,那就先勾引我了再說。」慕容逸爵說完,俯身吻下,若席卷一切的狂濤,攫取了于凝悠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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