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義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居然對司徒烈說「你們一家都是火星人」,那麼,他也是司徒家的人,他把自己也給罵了。
看到他們似笑非笑,又搖腦袋的樣子,他惱羞成怒道︰
「有什麼好笑的!!我和你們有什麼關系?除了流著司徒家的血,冠著司徒家的姓,我和司徒家還有什麼關系?」
司徒烈無語,因為司徒義說的全是實話。
除了……身體里流著司徒家的血,除了姓司徒,他還能跟自己扯上什麼關系?
想到這些,司徒義有些委屈,委屈得眼底有淚光閃現,他看著自己的大哥,不明白爸爸為什麼只寵愛他,而忽略自己的存在?!
他也是爸爸的兒子,可為什麼,在他還是嬰兒的時候,就放在外面給別人養。
他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孤兒,連孤兒都不如。
孤兒是沒有家,而他有家,爸爸都不讓他歸家。
既然這樣,為什麼要生他?為什麼讓他左右無依的活在這個世界上,自己靠著自己取暖?
他好委屈。
他好想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和他在一起。但是,他根本沒有得到過父母的愛,也不知道這世間,相愛男女間相處的模式到底是什麼。
他不知道!
他全然不知道——!
根本……沒有人教過他。
于是,他悲憤交加的看著眼前的大哥。
更是悲憤的對司徒烈說︰
「我是很遜,我是不懂得怎樣追我喜歡的女孩子,我不但沒有讓她明白我的心,還把她嚇得跑走!原來是想要表白,卻被關進了這里,還要你把我保出來。你們要笑就盡管笑吧,反正你根本不想認我這個弟弟,你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
「……」
「你不要跟上來!」
司徒義轉身要跑,見司徒烈要起步追上來,便出口攔他。
「我不是未成年少年,我不需要別人寸步不離的跟著我,那不是保護,那是囚禁。我打不過你,我還跑不過你嗎?!」
——這孩子,話音剛落,撒起腿就跑,司徒烈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跑到拐角消失了。司徒烈有些哭笑不得。
這個弟弟……,怎麼這麼孩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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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總是讓人感到干淨的。校園里的空氣,清新的好似透明。
書生氣的班長王聰看到林小溪時,忍不住笑了一下。她一路上走來,如履薄冰小心翼翼,來到王聰面前,還左顧右盼,害怕至極。
「你……在害怕什麼啊?」
「我……」林小溪拘謹地低下了腦袋。「我怕有人報復我!」
「誰?」
「是司徒義!」
「為什麼啊?」
「因為……」
大家都不知道她害他進警局的事情,當他被警車拖車的那一刻,她只感到自己完了!
他能進去,一定就能出來。
她轉學前,用書包砸了他,他為了報復,轉學到她的學校,專心的打擊報復。
那麼,她把他害進警局,那她不是會更慘?
林小溪對于王聰的詢問,她一臉沮喪的說︰
「請你不要多問了,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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