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
「听說你把紀寒打了?」
「……」
「還鬧得很大?!」
「……」
「還讓學校的警務處出警?!」
「……」
「你真出息了你!」
還不及回答,那一耳光狠狠的甩在司徒烈的臉上,挺拔的司徒烈被打得一個趔趄,還不及站穩,又是一個結實的耳光甩在臉上。
那中年男人一臉陰鷺,「我跟你說過一百遍,你要想坐上我的位置,就必須學會收回自己的情緒,笑里藏刀口月復蜜劍,就算將一個人恨得咬牙切齒,都不要在明面上和他發生沖突!!!」
司徒烈被打得咬破了口腔,卻生硬的將那口血水咽了下去,深吸口氣,注視著前方眨了眨泛紅的眼楮,平靜的對那男人說︰
「我知道了,爸爸!」
他的臉上露出他招牌似的笑容。
那是他的偽裝,那是他的爸爸教給他,讓人模不透情緒,所謂的底牌,就是沒有底牌。
******
紀寒迫不及待的來到蘇璇打工的甜品店,卻被告之︰
「早上的時候,蘇璇被她爸爸打了,打得鼻青臉腫,被一個很帥的男生接走了
另一位店員接口道︰
「是啊,氣沖沖的跑進店里,扯著她的頭發就把她拖出去打,根本就……不給人反應的機會,不過……」
她說到這里,小心翼翼的看了紀寒一眼說︰「她爸爸說,他打她,是因為她把你得罪了……」
紀寒狠狠的捶了一下櫃台,懊惱的離開這里,繼而駕車,向蘇璇租住的小屋駛去。
「蘇璇?蘇璇早搬走了,都快一個月了
房東大媽這樣說。紀寒忙問︰「她搬到哪里去了?」
房東大媽忍不住笑道︰「你這話問得有意思,我又不是戶籍管理處,她搬哪里去了,用得著跟我打招呼?」
紀寒滿臉失望,但大媽卻來了一個轉語。
「不過……」
「不過什麼?」
她明明知道什麼,卻故意吊著紀寒的胃口,要緊不忙的嗑著瓜子。「呸呸呸」地,吐殼吐得很大聲。
紀寒不懂她什麼意思,追問︰「到底不過什麼?」
她「嗯」了一聲,斜眼瞟了一下紀寒,雙手互拍,將手上多余的瓜子拍到了地上,再將手抱到胸前,右手給紀寒比出一個「七」的時候,三個比「七」的手指,還不停的搓動著。
紀寒明白了,將錢包拿了出來,從里面拈出一小打人民幣。那大媽在他拈錢時,夠著身子看到他錢包里厚厚一打,鼓得連錢包都要撐炸,心下歡喜,卻見紀寒只給他拈了那麼幾張,馬上冰著臉,不理不睬。
紀寒看到她的樣子,頓時憤怒,可是他確實想知道蘇璇搬到了哪里。他潛意識里知道這肯定跟司徒烈有關,但他絕對不會去問司徒烈。于是,只能向大媽這里尋突破口。可她貪得無厭的嘴臉,實在讓人不舒服,他心下煩躁,便將錢包里的錢全抽出來給她,她才笑容可掬的接過錢,笑得鼻子和眼楮都皺到了一起,將錢揣進荷包里才對他說︰「蘇璇搬走的那天,是個男的接她走的
她說這話時,還隔牆有耳似的用手掩住嘴,湊在紀寒的耳邊。
紀寒為了听清她的話,就側彎去,但就這一句話後,那女人就不再言語。
紀寒心急催促,「然後呢?」
大媽一臉「坦然」道︰「就是一個男的把她接走了啊!」
他都快氣笑了︰「你要告訴我的‘不過’就是這個?」
大媽更「坦然」。「就是這個啊!」
「操!」他氣急敗壞,暴了粗口︰「這他媽的算什麼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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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開,下節更精彩。
紀寒跟蹤司徒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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