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事情到這里應該結束了。
女人遠走高飛,再找到良人,就是她最幸福的結局了。
事情也正由她預想的進行中。
她漂亮!
當然!
不漂亮的話,怎麼能迷得住司徒烈的爸爸?
也有心計!
這個更當然。
不然,怎麼會讓那見多識廣的男人,中年得妻,卻栽在了她的頭上,被她虛情假意的哄騙了那麼多年?
所以,她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出入那些高檔會所,正如當初勾引司徒一樣,假裝暈到在她選定的目標面前。
她不會選錯人,因為那人的穿戴讓她一眼看出他的身價。正房也許不可能,小三和二女乃倒可以試試。
女人就應該懂得自己的價值,最忌諱的是爬錯床,爬錯了,那麼同樣是出賣身體和逢場作戲,不同的劃分就是妓女和小三。既然賣的的是一樣的「物品」,為什麼不做「專賣」而做「批發」呢?
這世上,沒有什麼比錢更讓人有安全感……
她如願的被那男人扶起,也如願的和他眼神對視,更如願的從他的眼楮里得到了驚艷。
感謝,再是相請,然後,留下電話,預約下次見面的時間,一切都順利到了極致。
不消一月半旬,那男的就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送了不少珠寶和奢侈品,只為博她一笑。
但她心底盤算著,趕緊跟這個男人有個一兒半女,就算年老色衰,非婚子也是可以分得財產的。到時候,這孩子就是她的護身符。
上天好像听到了她的聲音,很快讓她如願了。
他知得他懷孕的消息,拿到驗孕單,好像很高興,比她還高興。
為她包下一個會所,要和她共度所謂的浪漫。
一進場,她就傻了。
那會場包廂里坐著的不是她未離婚的老公司徒,又是誰?
她想跑,可剛跑到門邊,就有兩個彪形大漢從兩邊奔出來將她逮住,不顧她的掙扎,用手帕捂了她的嘴,將她扭送到司徒面前。
司徒吸著雪茄,在繚繞的煙雲中,陰測的笑道︰
「好久不見啊,老婆?!」
「……」
「哎呀,別激動,激動對胎兒不好
「……」
「知道你懷孕四個月了,我真的很高興啊!」
「……」
「可是這孩子不是我的。你說我還要不要開心呢?」
「……」
「你看,這些單據可都是那個人為你買東西時,我替他埋的單
「……」
「為了引你上勾,我為他準備的行頭花了不少錢
「……」
「哦,至于為什麼這麼做?!」
他自顧自的說,又自顧自的笑︰「那當然是,玩別人的感情,也得讓別人玩玩你的,不然,這世上怎麼會有公平呢?」
「……」
「還有,我夠仁慈了,知道你想生孩子,馬上讓這個男人讓你懷上
「……」
「至于他去了哪里?」
「……」
「他完成任務,就拿著我給的錢,笑得連嘴都合不攏的走了
「……」
「至于這個孩子……」
司徒又陰測的笑道︰「叫醫生上來,可以動手了
那無證的黑醫被叫了上來,在大大的餐桌上鋪了一塊結白的桌布,隨後,從隨手攜帶的工具箱里拿出了針管,藥瓶,手術刀,止血鑷……
他用玻片在小藥瓶上劃了一圈,再一彈,將針管插入藥瓶口,抽出里面的藥水,讓那大漢強制捋起女人的袖子,將掙扎的她「坐飛機」的姿勢摁在了桌子上,待黑醫將藥水打入她體內的時候,她被松開,癱軟在地上,冷汗涔涔地問︰「你……給我打了什麼?」
司徒笑道︰「當然是讓你變乖的麻藥
「……」
「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
「……」
司徒攏過來,蹲在了她的身邊,笑得很開心,但非常陰冷︰
「當然,讓你以後都生不了孩子啊!」
她意識到恐慌,抓住他,痛苦的哀求︰「我錯了,我……錯了……」
可眼皮越來越沉,聲音越來越低,漸漸的暈死過去。
那場黑醫為實施她的手術,不但讓她失去了這個孩子,還讓她永遠失去做母親的權力。
她從那場噩夢里醒來後,成了一個被摘除了子-宮的女人……,而摘除的子-宮,和那個未成型的胎兒,被他們拿著剁碎了煮熟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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