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問蘇璇︰
「你找到你的媽媽了嗎?」
蘇璇說︰「找到了,紅姐就是我媽媽。她在她們樓上看著我背著包包一家一的問,一家一家的被罵出來
「……」
「後來,」她為難的停頓了一下,「你知道的,那種地方……,不是什麼好地方,那里出現的男人,大多不是什麼好男人。一個男人剛出我身後的店里出來,就將我攔住,說了些很……」她想了半天,才措辭道︰「難听的話,還對我動手動腳,還要把我往身後的店里拉,我嚇壞了,是我媽媽跑下來,把那個男人喝住了,並將我拉過去,保護起來
「司徒烈……」
蘇璇對視著司徒烈的眼晴,很認真的問︰「你相信嗎?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認定她是我的媽媽。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那麼肯定,可是,我就是覺得我是她女兒,我看到她,就好像在鏡子里看到二十年後的自己。我長得很像我媽媽的。而且,氣息……,氣息讓我覺得,血緣關系的神奇
「我信!」
司徒烈說︰「這點在小嬰兒身上尤其顯示,哭得再凶,只要媽媽抱著,就不會哭了
「嗯!」蘇璇點頭,是這樣的。
司徒烈又問︰
「她救了你,所以,你們相認了?」
蘇璇搖搖頭︰「沒有!我哭著問她,是不是我媽媽時,她否認了
「然後我問她,你為什麼不認我?她說她不是,讓我哪里來的滾回哪里去
「我說,我無家可歸了,因為我爸爸不是我的親爸爸。她突然發脾氣道,放屁,誰說你不是他親生的?不是他的種,他會為了我,跟他老婆離婚?我告訴你蘇璇,你爸真他m的不是個東西,老娘的第一次就是賣給他,他為此包了老娘整整三個月,除了他,老娘沒有被別的男人踫過,這三個月後,老娘就懷上了你,他不是你爸爸,哪個混球是你爸?」
司徒烈糊涂了︰「他們的話……到底誰是真的誰是假的?」
蘇璇說︰「我也疑問,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相信我媽。雖然她的身份不那麼光彩,但我就是相信
「那……」司徒烈又問︰「後來呢?」
「後來?」蘇璇苦苦一笑︰「後來我哭了,我說,你還不承認你是我媽媽嗎?說完,我就撲過去抱她,她拉我,我不放,我說我想你,我真的想你,我終于找到你了。但是……,她什麼話都不說,讓我抱著哭了一會,就拍了拍我,讓我起身,拿著我的行禮,問我吃早飯沒?我說沒有,她就讓我背著行禮,帶我到小巷外的小吃店吃早點
「司徒烈,你知道嗎?」蘇璇對司徒烈說︰「那小店好多人,多得沒位置坐,好不容易有個人起身了,我卻站著不動,我媽問我,傻了?怎麼不搶位置?我就……那麼可憐的看著她,一步也不敢離開的跟著,我怕她跑了,我怕她不要我,我怕她把我留在這里,我就再也找不到她了。……我把這話告訴她時,她的表情特別難過,但什麼也沒說。那天……,我媽媽請我吃早點,沒有位置,我們就捧著碗站著空地兒吃,吃的什麼……,我還記得,只是不記得味道了,因為,我一直哭,一直哭,哭得眼楮腫了,哭得舌頭麻了什麼味道也吃不出來了。就是哭,就是止不住的哭,就是想到小時候,好羨慕別人有媽媽,現在我也得償所願了,可她從見到我到現在,她都不肯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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