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煙夾著書走在大學的校園內,找了一塊僻靜的角落坐了下來,靜靜的讀起了手中的書。
其實她是典型的美人胚子,一張鵝蛋形臉,柳葉眉,白皙如油的肌膚,紅而小的嘴兒,長長的頭發沒有什麼修飾的披在身後。很是典雅秀氣,只是在笑起來的時候眼楮眯迷的,流光溢彩間的神韻顯得嫵媚而妖嬈。所以她本身就是個混合體,一個集秀雅和嬌媚為一身的人。而這樣的人在學校竟然沒有出名實在是因為她太低調。
她總是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角落里看書,穿著很素氣,臉上也幾乎是脂粉不涂。不張揚,低調安靜的前行,只是——這低調似乎也只能是暫時的。
「請問…是涼煙麼?」
向著聲音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天使一般的男孩,穿著白色的T恤,米色的褲子,笑起來露出一排排潔白的牙齒。眼楮很亮,很澄澈,身體略微有些瘦削但卻很高。如果不是沒有翅膀,涼煙真的懷疑自己看到了墜入凡間奠使。只是多年以後,這個天使的眼楮不再明亮和澄澈而是有著說不出的滄桑。
「是的。有什麼事麼?」
「沒…沒什麼事。」男孩撓了撓頭,臉紅的像隻果,「我…我能和你做朋友麼?」說完死死的盯著地面,呼吸沉重,足以看出他的緊張。
「可以啊…」涼煙笑笑。
「真的麼,太好了…太好了…呵呵」直到上課的的鈴聲響了,才從傻笑中清醒。
「那個…我一會還有課,我們明天見。」說完便急急忙忙的向主教學樓跑去,似乎是過于興奮,沒有看到前方的大樹,只听—— 當撞了個正著。
「撲哧——」看到眼前的景象,涼煙不禁笑了出來,真是可愛的男孩啊!
男孩揉了揉腦袋,小聲的嘀咕了聲,便又突然跑了回來。
「我叫風穆岑,攝影系的。明天見。」這會說完,飛一般的跑了。
——愛著你像續難觸模畫著你畫不出你的骨骼記著你的臉色是我等你的…
「喂,梁子麼?」
「恩,小煙,我終于回來了,怎麼樣,想我了吧,給你個機會哈!今天晚上七點老地方見。
呼——不說了,我要補眠了。」啪,掛了。
涼煙看著手中被掛的電話,搖頭笑了笑,真是說風就是雨的性格啊。
一轉眼就到了七點,涼煙合上書,打車到了wait酒吧,這是她和梁子放松心情的地方。這家酒吧的老板是個女的,總是穿著民國時期的旗袍,頭發挽在後面,前面留了兩柳,湯成了波浪,顯得很有女人味,只是那眼神太過滄桑,讓人看了難受。想必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wait這間酒吧位置並不是很好,不在繁華的鬧市,所以人不是很多。不過倒也談不上冷清,只是不咸不淡剛剛好。她和梁子也是在無意間發現這個酒吧的,只是那時還有夏默——夏默
「在想什麼呢,姐妹?」
「沒,怎麼樣這回東非之行還不錯吧。」
「就那回事唄,一個字,累。兩個字,死累。」說著還伸伸懶腰,好像還沒緩過來似的。
「那你還去。」
「你沒听過,人生的真諦就在于折騰。我這是為了探索真理而獻身,怎麼樣,偉大吧?」
「真是服了你呢。」
「別說我了,你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就那樣唄,還行。」
「少扯,我指的什麼你知道,君霆宇——騰宇年輕有為的總裁,他沒欺負你吧。要是有,你告訴我。別人怕他,我可不怕。」
「沒有,真的挺好,現在的婚姻就是我想要的,你知道我要的就是自由,而他要的就是一個‘听話’的妻子,我們各取所需。而愛情這種東西我是不會再相信了。」說完拿出一根煙,慢慢的吸了起來。
「小煙,你這樣何苦呢…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做但絕了,對他是,對你自己更是。其實夏默他——」
「我不想提他。來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