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聖誕節。張瑞松來到我們班說是放學後在校園後院的噴泉那見說是有事找我,讓我無論如何也要過去。說話的時候神情有些不自然,周圍的同學看到了起哄的大叫道「臉紅了!哦~臉紅了。」這一下倒好,那張瑞送臉到真的紅的和那美國的什麼變種隻果似的,紅的不得了。
此時我的心里也隱約猜到是什麼事情,說是不高興那太矯情。畢竟不是別人而是我們學校的校草,他的爸爸是一所學校的校長,媽媽是政府官員,爺爺都是教授,書香門第。為人更是謙和有禮,長相俊朗,一派清風秀骨。總是穿著淺色系的衣服。笑起來很陽光。成績和我不相上下,都是年紀的前三甲。這樣的人,沒人會不喜歡的,我自然也不例外。每次看到他總免不了紅了臉。
事情也趕巧,夏默今天剛好來我們學校找我,一問之下便被愛起哄的同學把這事說了出去。
他二話沒說如一頭牛一樣向著後院的噴水池跑去。果然看到一個人模人樣(其實是很帥氣的,只是他不願意承認)的男生站在那,一副局促不安的樣子。
「你就是那個要追煙兒的人?」
「煙兒?」男生有些模不著頭緒。
「冷—涼—煙」夏默大聲的吼道。
「是。」畢竟是優等生,反應是很快的。看著這架勢自然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只是他並不打算放棄,尤其是看到夏默一副痞子的樣子。
「好,有種,敢追我的女人。」說著一拳揮了上去。
「夏默——住手!」涼煙氣喘噓噓的喊道。
可是失了控的夏默哪還能听得進去這些,至從听到有人要從他手中搶走涼煙那一刻起,他就像是失了控的猛獸,完全露出了凶性。他拼命的揮著拳頭,用力的往對方身上打去,身子薄弱,斯文俊秀的張瑞松哪是他的對手沒有幾下便全身掛彩,樣子著實嚇人。
我大哭著上去擋在了張瑞松的身前。硬生生的攔住了夏默的那一拳。只是這動作更是惹惱了夏默,他一把推開我,力道過猛硬生生的把我拋了出去,剛好撞到一塊堅硬的石頭。我只覺眼前一暗便昏了過去。昏迷前我看到夏默那滿是擔憂的雙眸,呵~這雙眼楮還是那麼的漂亮。
後來我睜開眼便看到滿屋的人,有媽媽,梁子,同學還有老師。我揉了揉眼楮再次向那群人中望去,沒有,還是沒有!怎麼會沒有!我本以為醒來後會第一個看到那雙漂亮的眼楮,畢竟是他把我傷成這樣的。
「小煙,我說你這回太不懂事了,怎麼和那個流氓扯到一塊去了。」
流氓?听到有人這樣說夏默我很反感,他不是流氓,他只是一個性格有些別扭的孩子。他的心還很善良,這點我比誰都清楚。我曾經親眼看著他不顧性命的沖到馬路上就為了一只流浪的野狗。我也曾看到他把我給他的飯留一小份出來給後院的那些野貓,要知道,那些飯已經少的可憐,尤其是對一個成長期的男孩而言。
「媽媽,請你不要這樣說他。」
「怎麼,小煙莫非你真的和他好上了。我可告訴你,你和誰都想就是和那個流氓不行。」媽媽嚴厲的說道。
我很少看到她有這種表情,畢竟我一向乖巧,是她的驕傲。
「阿姨,你放心,小煙當然不會。你看她這才剛醒,您就別說什麼了。」梁子急急的岔開話題。她是知道我的性格的,在這點上是絕對不會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