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辦法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我說小姐,你可真是好興致。」有些無奈蹈了口氣,用手指點了點涼煙有些紅的鼻頭。「我要用蠻力羅」話落,大手一扯, 里啪啦的,扣子崩落了開來。
涼煙的小手模向幾個掉落在身邊的扣子。握在手中端詳著。
「我收回之前說的那句女人還是喝了酒比較可愛的話。應該是」大手撫著頭,狀似無力地嘆道,「磨人。」
此時的涼煙只剩下一件內衣和內褲。
Joe伸出手,輕撫上那如絲緞般滑膩的肌膚,由下往上,先是可愛的肚臍,男人的手指在上面輕輕的畫著圈圈,然後慢慢的上移,來到那個最,女人最引以為傲的地方。手繞到了後面,靈巧迅速的解開了最後那層神秘的面紗。終于兩個可愛嬌俏的玉峰亭亭玉立,曼妙醉人。男人的大手包裹上去。
「剛好一個手能夠覆蓋住。像小饅頭似的,這種手感真好。」腦海中不禁浮現了前些天和他歡愛的那個吉普賽女郎那兩個傲人的,搖了搖頭,「沒有質感。」
低下頭,輕輕地在涼煙的香肩上烙下碎吻。然後上移,來到她的頸項,把頭深深的埋了進去。
仿佛在品著上好的茉莉花茶。
突然身下的女人開始掙扎起來。小手在他的背上留下像貓一樣的抓痕。嘴里不斷囈語著。
「夏默…夏默……」在喊這話的時候她仰著頭,眼中有些朦朧的光亮,然後輕輕的,小心翼翼的撫上男人的臉。緩慢而深情的遞上自己的唇。
冰涼的,的。
像是櫻桃,里面沁著醉人叼美。
Joe剛要加深這個吻,涼煙便開始抖動起來。她一下推來了面前的男人。頭不停的來回搖擺。歇斯底里的喊著;「不…小染…不要跳。不!不!….小染我們不是說好了的麼?說好了要一起去看普羅旺斯的薰衣草田…一起去看那更廣闊奠空……」
那抹光亮終于凝聚成形。
液態的,從那笑起來像月牙一樣的雙眼中流出。
以著淒美的弧度,慢慢滑過臉頰。
——無聲的墜落。
「你還好吧?」男人發現身下的女人渾身,情緒很激動,那雙盈滿淚水的眼楮蘊含著無盡的悲傷。
那悲傷是無形的,卻可以通過空氣,甚至是一切物質傳遞,擴散。
天空仿佛有候鳥飛過。
發出的哀鳴。
他輕輕的摟住涼煙,像是在安慰一個受傷的孩子一樣抱住她。
「沒事…我在這。」
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男人竟然感覺到雄。
——雄?
多麼陌生的詞語呵…有多久不曾有過了。
那抹白色的身影,總是溫和的笑著。這樣的感覺,這樣雄一個人的情緒,曾幾何時,也曾出現過。
懷中的人慢慢平靜下來了,許是累了,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清淺的呼吸聲,璀璨而寂寥的星光。
月亮灑下幽幽的光,映射著那已經破舊的玻璃上的秋露,有一下沒一下的滴落。
男人放下懷中的涼煙,把這屋子中唯一一個還算干淨厚實的被子輕輕的蓋在她的身上。
光著腳走到外廊的陽台上。
側坐在窗台上,半個身子露在窗外。如果有人看到估計會以為這個人不要命了吧。畢竟這是5樓。外面又沒有什麼護欄。
他只是靜靜的坐著,過了很久才伸出手向窗戶的滑到間模去。從中取出一根年代久遠的煙盒,拿出一根,有些生疏的點上火,緩慢的抽了起來。
這個在外人面前從未踫一根煙的男人除了剛開始有些生疏的動作外竟然抽的如此嫻熟而優雅。
就這樣,瑟瑟的晚風,月光,星空。
寂寥的男人,寂寥的煙。
清晨涼煙睜開有些疼痛酸澀的眼楮,揉著像是要裂開的頭,恍恍惚惚的看著天棚。
突然,她睜大了眼楮,迅速掀開了被子。看到幾乎全身的身子和四周陌生的一切,不由低呼出聲。
心中砰砰跌個不停。
想必不論再沉著干練的女人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會抑制不住的心悸。
她急急的起身,而慌亂的穿著凌亂的堆在凳子上的衣服。但是就像與她作對似的,越是想穿好,越是混亂。
是的,一團亂。
—— 。
門開了。
男人走了進來,手中拎著兩盒便當,輕輕的抖落身上的灰塵。轉身關上門。
長腿才進到屋里,看到便是這樣一副情景。
涼煙站在中間,手中拿著沒有穿完的衣服,像個受驚的小兔子望著他。
「你是誰…這是哪?」眯著眼,有些戒備的盯著面前漂亮到不像話的男人。
男人一聳肩,一派自然的樣子,放下手中的便當,「餓了吧。先吃點東西。」
「先回答我的問題。」她低呵著。
男人像是沒有听到她的問題,慢悠悠的踱進廚房,拿了兩雙筷子。把便當攤開。拉開凳子「吃吧。」
涼煙一動不動的盯著男人看了好一會,這個時候肚子正好不爭氣的發出響聲,她赧然的走了過去。坐下。
其實在最初的慌亂過後,她現在已經平靜下來了。她知道昨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畢竟這種事情女人本身是最清楚的。
看著男人眼楮間流露的神情,無來由的,涼煙覺得自己可以信任他。沒有理由的,要是非要找一個的話,那大概就是女人的直覺吧,就像我先前提到的,女人的直覺有的時候真的是準確的可怕。
早餐在沉默中進行。
「你彈得吉它很好听。」涼煙覺得自己該說些什麼。
「恩,謝謝,只要想听隨時可以來酒吧找我。」說完男人投給她一個邪邪的笑容。
「那個你的吉它是海水藍的吧,很好看,一會能讓我模模麼?」她是一位設計家,骨子里對這些藝術的東西也是很喜歡的。
「好啊,你吃完了吧,那現在就去吧」
涼煙隨著他進了一個屋子,很小的空間,地上堆滿了東西,與其說是房間還不如是倉庫。「倉庫」的一個矮小的架子上擺著一張相架,里面是一個笑的很溫和的女孩。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大大的眼楮,兩個小梨渦甜甜的掛在嘴角。就像是誤入人間的精靈。
她的目光凝在了上面,無法移開。
「這個是…?」當涼煙問道這個問題的時候,男人的眉明顯糾結了一下,就在她以為冒犯到他的時候。
「一個普通朋友。」雲淡風輕的語氣。
一個普通朋友?會用這樣昂貴的相框表起來,恐怕連這個房子都不如這個相框值錢。
涼煙又試探的問了他幾次,奈何他根本就不想提起她,每次說起,面部的表情都有些許的停頓,雖然只有幾許卻是再明顯不過。
那個女孩到底是誰?
為什麼我覺得我好像見過她?
是的,我一定在什麼地方見過她?
涼煙總覺得這個女孩和她有著關系,這是一種很怪的直覺,卻又那麼真切的存在著。
她告別了那個叫Joe的男人,然後給梁子打了電話,她想如果她見到過的話想必梁子也應該見過。
「白色的連衣裙?酒窩,笑起來很甜?月兌俗,溫婉?姐妹,你確定你說的是人?我怎麼听著像是仙女。」
「不,不是仙女,是精靈。」她糾正的說道。
「沒見過,要真是像你說的這樣,如果我見到過的話一定會記得,但是我的腦海中真的沒有這樣一個人。」
那麼她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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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白今天回家了,更的晚了些,親們抱歉了。
笑臉送上,周末愉快哦~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