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霆宇看著站在對面的男人︰「我混蛋,但是你不要忘了,涼煙她是我老婆。」然後嗤笑了一聲,剛剛握緊的拳頭竟然悠閑的插入兜中。
「老婆?你還當煙兒是你老婆?你為了別的女人竟然把她當籌碼,君霆宇,以你今天的地位,別人或許怕了你,但是我夏默不會。」男人那雙漂亮的眼楮此刻充滿了憤怒,顯得很激動。
君霆宇看起來很冷靜,「不論怎樣,她終究是我的女人,而你,只不過是一個陌路。」‘我的女人’,這幾個字在說的時候,特意加強了語氣。
伴著拳頭是一聲粗魯的咒罵。
君霆宇卻連閃都不閃,當場從鼻子淌出了血,嘴角泛起淤青。
「這一拳,我是因為今天賭場的事情承受的。」伸手慢慢抹去臉上的血痕,君霆宇冷笑,
夏默看著那個笑著一身冰冷的男人,手中的動作不由停頓了一秒。
「怎麼,你就這麼點本事麼?」還沒等夏默反應過來,君庭宇迅速的揮出一拳,「這一拳是我身為涼煙的老公給你的。」
沒有抵御的夏默,在慌神之際被打到臉頰,發出咯咯作響的聲音,嘴角有鮮血淌出。不過他沒有去擦,任血液蜿蜒在臉上,烙下妖艷的紅色印記。
「好,這才叫男人。君霆宇,今天我們就通通快快的干一架。」
說著兩個男人便像是失去理智的雄獅,心中都壓抑著說不出來的痛苦與憤怒,化為瘋狂的拳頭,扭打在一起。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卻沒有人敢上來欄架,只是不時的發出尖叫聲,聲聲刺耳。
夏默當過混混,身手狠厲,沖著君霆宇背脊就是狠狠一敲。一聲悶哼從他口中溢出,卻沒有喊痛,而是回手抓住夏默又要施力的右手,腿一掃,硬是絆住了他的動作。
其實君霆宇身為豪門世家,以他的身份而言,從小就要接受各種武術的學習,以防綁架和不測發生。
所以兩人一時難分高下,只是身上的傷痕血跡,以著驚人的速度不斷的增加。
涼煙開了房門,看著那扭打在一起的身影,臉色幾近透明。她晃了一下,用力的扶著旁邊的牆才能避免跌倒……
夏默揮出右手,本想借此掙開君霆宇的鉗制,卻正好對上涼煙憂傷的眼。一時恍惚,被君霆宇抓住手腕,一把甩到對面的牆角。
這下子,撞得不輕,剛好頭踫到硬實的牆角。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有些艱難的扶著牆壁,緩緩地站了起來,似乎正在忍受著帝痛。
涼煙本能的想要去攙扶,卻硬生生停住了腳步…….低下頭,咬著唇,沒有邁出一步。
「君霆宇,既然不愛,就請放手吧。」緩慢地,艱難地,走到他的面前,一個字一個字咬著牙森冷的說道。
他的目光是那樣晶亮,眼角流淌著血,白色的衣服開滿了朵朵蓮花,閃著鬼魅一樣的色澤。
君霆宇皺起眉,嘴角同樣掛滿了傷痕,剛要開口,一聲冷呵便傳了過來。
「你們兩個到底在干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涼煙寒著聲質問道。蒼白著臉色,走到他們之間。突然沖著他們大喊︰「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身體微微的。
此時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夏默突然安靜了下來,君庭宇也不再是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兩個人同時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所有的戾氣全在這一聲叫喊中消失。
她怔怔地看著夏默,失神地看著剛剛撞到牆上的額頭正在不停流著血,她曾經看過多少次這樣的他,滿身是傷的男孩,孤傲的樣子,蕭索而寂寥的身影,還有那熟悉的鮮血。這雙手曾多少次一邊為它纏上厚厚的繃帶,一邊看著男孩疼痛卻忍著不吭一聲的樣子。
可是這回,她卻只是看著她,然後轉過身,在所有人詫異的眼神中,走向君霆宇,「你受傷了」然後頓了頓,明明很卻力持鎮定地接著說,「我們去醫院吧。」
君霆宇沒有說話,看著走過來的涼煙,輕輕的點了下頭,面無表情的隨她走向樓下。
夏默就靜靜的站在那,一動不動,沒有人敢上前去叫他,也沒有人知道他究竟站了多久。只有那痛楚的表情是那樣的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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