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霆宇看著路燈下的季婉秋,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個散發著悲哀的女人,此刻竟然因為能夠再見到愛人而對他哭訴。
這已經隔了多久了,仿若經年。
他——竟有種說不出的心情。
酸澀的,甜苦的,悲戚的,明亮的解月兌的。
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曾經沾染上一個嬰孩鮮血的雙手。地,粗嘎著嗓音問道︰「婉秋,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你對不起我的也好,我欠你的也罷。都將成為過往雲煙了。」君霆宇輕輕的摟住的她,像是一個大哥哥正在安撫自己的妹妹一樣,「也許你當年說的是對的,那時的我或許並不是真正的愛著你。因為,沒有任何真愛是以傷害來做結的我希望你幸福。」
听到這話,女人再也控制不住情緒,眼淚仿佛失去控制般,一下子傾瀉而出,就像一個迷了路突然看到家的迷失少女一樣,肆無忌憚,悲慟而解月兌的哭了。
涼煙看著路燈下那緊緊相擁的身影,在霓虹的映襯下,被無限的拖長,拖長,再拖長
她聳了聳衣領,抬起頭,看著那無限寬廣奠空和那孤寂的月亮,簌簌的月光灑下,竟然有種唯美的感覺。
轉過身,向前方走去,漫無目的。渾身發冷,不論她怎樣裹緊自己,都能感覺到一股涼意,從心底散發出來。
——整個世界仿佛就只剩下她一個人。
待第二天涼煙回到住處的時候,夏莫已經不在了。牆上還有著斑駁的血跡,那個白衣少年,孤傲的身影,璨若星辰的眸子。當她沒過身子,扶走君霆宇的時候,自始自終涼煙都沒有看他一眼,似乎是怕那雙眼太過璀璨。明亮的光,恍痛人的眼。
拿出行李,出了飯店,攔了輛出租。
「airport"
"ok"司機笑著用純正的美音回道。
涼煙剛要上飛機,突然有一雙手拉住了她,回過頭,露出驚訝的表情。
「怎麼一個人不知聲響的就走了。」男人剛毅的臉上雙眉糾結。眼中卻沒有以往的深沉,仿佛有什麼改變了,是神情,是的,有種劫後重生的感覺。
「怎麼了?看什麼呢?該檢票了。」男人一臉笑容的看著涼煙。
「哦,好。」
過了一會仿佛意識到什麼似的,「你你怎麼跟過來了,季婉秋呢?」
男人只是寵溺的一笑,聳聳肩,一臉閑適的樣子。
直到坐在飛機上,涼煙看著坐在身邊的男人,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不時的看著他。
「我臉上有東西麼?」
「沒"
"那小姐你一直在看什麼?」
「沒看什麼。」
「是不是"男人把臉湊向她,曖昧的眨著眼楮。「看上我了。」
「才不是。」臉卻不爭氣的有點泛紅。
「哦——是麼?」說完自顧自的笑了。
涼煙看著面前笑的有些無賴的男人,「你真的是君霆宇嗎?」她皺著眉,遂又補充了著嘀咕道,"怎麼跟換了個人似的。」
男人還是笑,「如假包換。需不需要驗驗身。」
「呵呵,不用,不用。」她急忙說道。
「你確定真的不用?」
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我很確定,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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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想開一個新文,古代的。主題是︰守護,救贖,墮落,守望,回歸,輪回,等待。
今天寫了一下午的大綱,所以真的有些疲倦了,更得少了些,有空會一口氣多更些的。
笑臉送上O(∩_∩)O~,天天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