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哥,有什麼事嗎?」月兒像往常一樣象征性地問候了一句。
「沒事,我突然想找你聊聊天。從你到我們家這麼長時間,你我之間貌似還沒有認真地交談過吧?」彭干從月兒身邊閃過,進了月兒姑娘的房間。
月兒只好也轉身進了屋內,發現彭干沒有在桌子邊坐下而是坐在了床上,心中立馬變的忐忑不安不知道彭干想做什麼還是發現了什麼。
「把房門關上吧!」彭干吩咐了一句。
「哦!」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月兒明白彭干雖然平時不苟言笑但卻是一個好人,尤其是對婆婆很有孝心,對自己也很照顧,但是另一方面,彭干又是一個殺伐果斷的大將,對待敵人從不心軟。所以月兒的內心現在是慌亂不安,不明白彭干究竟是什麼意思,步子盡量邁的很慢,想拖延一些時間。
「你也過來坐這里吧!」彭干又吩咐道。
月兒關上門之後,只好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然後就一直低著頭沉默不語,好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露出一幅可憐巴巴的神情。
正在胡思亂想的月兒突然感覺到一只溫暖的大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使得自己的頭仰了起來,然後就發現彭干那犀利的眼光正注視著自己,于是便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楮,緊接著便感覺到了自己的嘴巴好像被什麼踫到了……
「彭大哥!」月兒終于明白彭干想做什麼了,想阻止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彭干的大手緊緊握著,于是便忍不住喊了一句。
「怎麼了?這是我的第一次,你不願意嗎?」
這句充滿著男人魅力的聲音傳進了月兒的腦海中,使得月兒再也沒了反抗之心,也明白了自己的一切已經被彭干知道了,反正自己的第一次已經被買了下來送給彭干,那索性就從了吧!想到這里,月兒沒有傷心沒有流淚而是勉強地笑著說道︰
「彭大哥,這也是我的第一次。」
一夜**快活,彭干確實是第一次,才開始的時候把月兒推到壓在身下佔據了主動但是卻笨手笨腳的,月兒則是在這方面受過了專門的培訓快就變被動為主動反而把彭干壓在了身下,然後把彭干纏的渾身軟弱無力再也興不起半點風浪。月兒畢竟是初經人事的少女,受不了太長時間的折騰,天色開始漸亮的時候,月兒整個人都已經癱軟了下來,又被彭干佔據了主動。
兩人的快活自然是不言而喻,對于彭干來說,這一段時間的憂慮不安終于發泄了出來,隨之心境也就變得大好了。
彭干一如往常的早起然後便趕往軍中大營,月兒忍著的不適想要起來為彭大哥做早飯卻發現婆婆已經把早飯都做好了,笑呵呵地勸月兒姑娘多休息,然後又說什麼買只老母雞熬湯補一補,羞得月兒剛褪去紅色的皮膚上又出現了一層緋紅,急忙躲進房內。
到了軍營中,彭干正常地點卯出操,這原本不是彭干的活但是為了牢牢抓住軍權,彭干一天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軍營中度過的。
軍營中彭干最信任的將領是自己的二弟彭越和表弟秦剛,這兩人都是當初在太原守衛戰中跟隨自己的老人,雖然是自己的親戚但是眾人又說不得什麼而且不得不服氣,因為軍功實打實地擺放在那里。
出完操之後,彭干叫來了自己的二弟和表弟,一般有什麼機密重要的事情彭干只和這兩個人商量,其他的將領不少都和本地世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不得不防。彭干當然很想把這些人都踢走,但是手頭卻沒有合適的人選,只好暫時繼續任用這些將領。
「哥,怎麼了?有什麼急事一大早就讓我們兩個過來?」兩人都問彭干叫哥,其中彭越是彭干的堂弟,同一個祖父,秦剛則是和彭干同一個外祖父。
「你們兩人可還記得當初我在青樓後門救的那個少女嗎?」
「記得啊,長的姿色還不錯,當我就勸哥哥索性當小妾娶回家暖炕頭,難不成現在後悔了還是小妾跟別人跑了?」彭越在堂兄面前說話一向沒有什麼顧忌,最喜歡的就是開這種葷腥不忌的玩笑。
「小越啊,你現在怎麼也算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將領了,怎麼說話還是這麼沒頭沒腦,幸虧帳內就我們兄弟三人,若是外人听了非笑你白痴。」秦剛說到「白痴」二字的時候故意加重了口氣,然後又故作惋惜地嘆了一口氣。
「姓秦的,我跟你說了多少遍,叫我二哥或者大越,听到了沒?不然見你一次教訓你一次,讓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家伙好好漲漲記性。」彭越听聞就怒了,然後挽起了胳膊上的袖子,展示著自己那傲人的肌肉。
「行了,你倆都閉嘴!我找你們來是商量事情的,不是听你們斗嘴的。」彭干也發火,這兩個家伙簡直就是活寶,每次商量事情前必須先發火,不然這兩人是不會安生下來的。
兩人果斷閉上了嘴巴,表現出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
「那名少女我之前已經調查清楚了,是劉廣花高價買來然後用她父母相威脅逼她留在我身邊,只是我到現在還想不明白劉廣這樣做究竟有什麼意圖。而且,再有幾天朝廷派來的十萬大軍就會到達太原,這次領兵的是大將軍劉關,和劉家的關系你們兩個也知道了,所以,這幾天你們兩個加強軍中紀律不準士兵有任何小動作,不能在關鍵時刻給劉廣借口。」
「是,大哥!」兩人齊聲回答。
吩咐完軍中的事情,彭干又趕往太守府,繼續和劉鎮西商量迎接的事情。劉鎮西對別的事情或許不在意,但是這種對上官逢迎拍馬屁的事情那可是非常關心,想盡了各種辦法討好,其中有一項就是讓自己在太原城內征調民夫給十萬大軍修建軍營。
之前問劉鎮西要錢給士兵發餉,劉鎮西口口聲稱太守府已經沒有一分多余的銀子了,現在倒好,為了修建軍營劉鎮西直接拿出十萬兩,而還不斷詢問別人是不是有些少了。
彭干剛剛駕著馬車趕到郡衙門口的時候,就看見一群衙役魚貫而出,而這些衙役也正好看見彭干,其中一名捕快上前說道︰「彭郡尉,剛才有一婦人前來報案,說他們的女兒已經失蹤兩個月了,今天早上正好在城南的雙柳巷見過女兒的蹤影,我們正打算前去查看。」
彭干心中不禁納悶了,這樣雞毛蒜皮的事情平時一大堆這些衙役都沒有管過,今天怎麼這麼勤快?城南雙柳巷?這不是自己家所在的位置嗎?父母看見女兒不上前相認而是先報官,那就是畏懼這戶人家,雙柳巷好像都是平民人家沒有富貴官宦人家。不對,自己就是郡尉也算是一個官,而且這些衙役突然告訴自己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那就是說明是針對自己的。
彭干想到這里額頭上出了一層冷汗,難不成劉廣就靠這個想從自己手里奪去軍權嗎?劉廣應該不會這麼幼稚,那到底是什麼呢?
「我跟你們一起去吧!」彭干想了想說道。
「既然郡尉大人要跟我們一起去,那就馬上走吧!」
當彭干和一群衙役來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發現兩個乞丐一樣打扮的中年夫婦蹲在門口,看見衙役們趕來,這對夫婦立馬用手指了指小院門口。
彭干率先推開院門,院內一切都靜悄悄的顯得很正常,房屋們都是緊閉的,但是彭干心中卻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若是以往這個時候,自己的老娘應該是和月兒一起坐在房屋門口處,一邊做著針線活一邊聊天,而今天卻顯得太過安靜了。
彭干推開自己老娘的房屋門,屋內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彭干剛轉過身想去其他房屋查看,卻听見其中一捕快大聲喊道︰「人在這里!」
彭干立馬趕了過去,出事的房屋是月兒的,此時門口已經圍了好幾個衙役,一個個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彭干擠開兩邊的衙役,走進了屋內,頓時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月兒渾身**地仰躺在床上,臉部紅腫嘴角也有血跡,一雙眼楮瞪得大大的,脖子有被掐過的痕跡,身上也到處都是被鞭打的痕跡,私密的部位也是紅腫的,顯然是已經沒有呼吸了。
離床不遠處的牆角,自己的老母親背靠著牆坐在地上,牆上隱隱約約可見血跡,嚇得彭干立馬上前查看情況,卻是自己的娘親被人向後狠狠地推了一把,後腦勺撞在了牆上大出血,彭干哆哆嗦嗦用手試了試娘親的鼻息,也是已經沒有呼吸。
彭干強迫著自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抑住了自己的怒氣火,心中恨道︰劉廣,你夠狠!那就休怪我無義!此仇若是不報,我彭干誓不為人!
「姓彭的,你真是個畜生!竟然下這麼的狠心!不但害了我們的女兒,而且連你自己的母親也狠心下手,你真不是人是畜生啊!」剛才蹲在院門口的那對中年夫婦已經走了進來,然後便不由分說地在一邊哭了起來,辛虧有衙役的阻攔不然這對夫婦就要對彭干拳腳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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