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掌門,容我先幫你分析一下現在的情況,因為白天所發生的事情,五岳劍派都損失了不少高手,泰山派與華山派的高手幾乎都死光、恆山派與衡山派的掌門莫大先生與令狐沖受傷了,同時也損失了不少弟,而你的恆山派雖然也折損兩位高手,可是這場變故卻讓你得益最大。」武晟看著左冷禪說道。
「哦,為什麼怎麼說?」左冷禪心其實有些贊同武晟所說的,不過嘴上卻不承認,繼續問道。
「其他四派的高手死的死,傷的傷,不僅如此,還有青城等門派也折損不少甚至全部的高手,到時候左掌門只要吞噬其他門派壯大自己,那麼作為五岳劍派合並後的掌門,那就是鐵釘板板的事情。」武晟看著左冷禪微笑著說道。
「武少俠所說的的確是很對,不過少俠你到底要和左某交易些什麼?」左冷禪目光流出一絲忌憚之色,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個計劃雖然好,不過卻出現了一個最大的變數,那就是我,憑著白天我救了五岳劍派、靈鷲寺等等門派的成績,只要我加入五岳劍派的其一個門派,他們絕對會想讓我成為五岳劍派合並之後的掌門,也好過給你做,不過這個掌門對于我來說則是無所謂,我最喜歡的就是修煉武功,所以左掌門你听明白了嗎?」武晟暗示道。
「你是想讓出這個掌門,然後從我這里換取一項武功。」左冷禪總想知道了武晟想與自己交易什麼。便說出來道。「沒錯,不知左掌門對這個交易還滿意嗎?」武晟點點頭說道。
「這個掌門我左某自己會謀取,不用武少俠讓出。還有,左某憑什麼相信武少俠的話。」左冷禪對這個交易不同意,立即拒絕道。
「那我就教你一句話,在絕對的實力之下,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是行不通的。」武晟不屑的笑了,然後一眨眼便來到左冷禪的面前,輕輕拍出一掌。
左冷禪當然是不甘示弱,運轉功力也是打出一掌。可是當他踫到武晟的手掌之時。頓時感受到從對面傳來如大海一般深厚的功力,這種巨大沉厚的真氣即使連方證大師也沒有,這種結果讓他心震驚不已。
「寒冰神掌。」左冷禪知道武晟擊敗自己乃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便使出了他苦修多年的寒冰真氣。頓時只見一股冰藍色的寒氣在他手上冒出。隨後再次轟出一掌。
「不知死活。」陰屬性的武功。對他來說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因為他所修煉的陽神功可以專門克制這類功法,所以他頓時運轉陽真氣。瞬間便化掉寒冰真氣,並且將熾熱的真氣打入左冷禪的掌,
頓時,左冷禪感覺到自己手的寒冰真氣全部消失掉,並且一股無比熾熱的真氣從手流到自己的經脈,讓他再一次感到震驚,便瞬間收回了手。
「怎麼樣,左掌門知道我這話的意思了吧,順便提醒你一句,現在的我身受內傷,最多也就發揮出七八成的實力,現在給你一些時間好好想想。」看到左冷禪震驚不已的模樣,武晟微笑的點點頭說道。
「不用了,我相信武少俠,請問少俠想要左某手什麼武功。」其實左冷禪雄才武略確實是非凡,要不是太過于心急也不會敗的如此淒慘,只是片刻的時間他就已經有所決定,便問道。
「我只要左掌門的寒冰真氣,明天一早我就會離開。」武晟說道。
「好,請武少俠出去片刻。」左冷禪雖然對自己被人威脅感到很是不滿與憤怒,可是現在形勢比人弱,也不得不低頭,再加上能夠以一本內功弄走一位絕頂高手,這個買賣還是很值得的,所以他才怎麼忍氣吞聲。
「沒問題。」武晟知道左冷禪要從暗格或是密道拿出寒冰真氣這本內功,所以便離開了他的房間。
沒等多久,武晟便听到左冷禪的聲音,就走了進去,看到此人手拿著一本古書籍,然後向著這邊一丟,便道︰「拿著它離開吧。」
為了防止左冷禪暗算自己,武晟先是使用系統查看這本書籍,看看上面有沒有涂上毒粉或其他什麼,等看到系統上並沒有顯示那些東西再接住。
寒冰真氣︰地級品,乃是嵩山派掌門左冷禪耗費十數年苦功所創造的真氣武功,可將將自己的內力化為極陰寒之氣,這乃是一股冷入骨髓的寒氣,散發出來的寒氣遠比冰雪寒冷,招者全身宛如凍僵一樣,最後全身凍結為冰,配合寒冰神掌威力更甚。
上面並沒有涂上其他什麼,武晟便接了下來,然後繼續看系統的介紹,也沒有看到上面所寫這本內功是假的或者是改成假的,武晟便滿意的點點頭。
「左掌門,在識時務者為俊杰這一點上你確實做的不錯,還有我提醒你一句,我不管你想要做些什麼,無論你想做五岳劍派合並的掌門也好,統一整個江湖也罷,只要你傷到令狐沖他們,你就等著。」武晟丟下這句話之後,便離開了這里。
第二天一早,武晟向眾人打了一聲招呼之後,便離開了嵩山派,使出輕功向著山腳下的城鎮跑去,因為東方白還在客棧里等著自己。
嵩山腳下城鎮的某一所客棧。
武晟進入客棧大門之後,便看到東方白很是無聊的坐在其一張木桌旁邊,拿了一壺酒在自斟自飲,不時听著旁邊那些武林人士所說的小道消息來解解悶。
他直接走進去來到東方白的木桌旁邊抱歉的拱手說道︰「東方姑娘,我因為有些事情要做所以才遲了些時間,在這里武某向你賠罪。」
「沒關系,你來就好。」東方白看到武晟來了之後顯得很是高興,紅唇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意,便道。
「請問東方姑娘接下來還有什麼緊急事情要做嗎?」武晟拿了桌上的酒壺與另外一個杯過來,斟了一杯酒小嘆一口便道。
「我沒事,那你有什麼事嗎?」從武晟的話東方白听出了什麼,便問道。
「那就好,如果可以就陪我再去一次平一指那里治療我的內傷。」武晟直接開口說道。
「沒問題。」東方白飲了桌上自己的那一杯酒,便答應道。
開封府郊外平一指家外。
武晟與東方白再一次推門進去,便看到平一指從里面走了出來,只見他肩上背著一個藥箱,突然看到他們兩人的他驚訝的說道︰「你們怎麼來了,該不會又是找我來治病吧。」
「沒錯。」武晟點頭說道。
「真不巧,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平一指目光有些閃爍的看著他們,然後說道。
平一指的異常他們當然是察覺到了,不過卻是猜不到他這種異常代表著的是什麼,所以武晟便走過去問道︰「平大夫要去哪里,我們可不可以一起跟著。」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你們不如先在這里住下,我去幾天就回來。」平一指听到武晟怎麼說,趕路搖頭擺手的拒絕道。
「平大夫,你好像很緊張,你看你的頭上都出汗了。」武晟嘴角微微一翹,對著平一指說道。
「是嗎?」平一指听到武晟的話,心也感覺到自己剛才的動作確實是太過異常,並且此時的他也確實是很緊張,便想要擦擦頭上的汗,不過將手踫觸到自己頭上之時,卻讓他更為緊張。
因為在他的頭上並沒有汗水,可是卻听了武晟的所說便想要擦拭自己頭上的汗水,這種動作已經充分表明了他自己心十分慌張,連自己有沒有出汗都沒有感覺得出。
「看來平大夫心的確是很緊張,不知這個令你如此緊張的人是誰。」武晟瞧見平一指自從看到東方白之後才會變成如此慌張,心也有些猜測,便繼續試探道。
而平一指心的調節功夫其實是很好的,此時不過被他們兩人的突然造訪才嚇了一跳,所以才會如此失態,過了片刻之後心也冷靜了下來,便輕松的說道︰「沒什麼,我只是在思考一個疑難雜癥所以才沒有注意到其他事情,請兩位見諒。」
「原來如此,不過我很想听听平大夫所想的那個疑難雜癥到底有多困難,竟然把稱為名醫的你給難倒。」武晟繼續追問道。
「額」平一指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能將自己難倒的疑難雜癥,不過他的腦筋轉動的很快,片刻便想出了一個很是困難的疑難雜癥︰「其實我在想恆山掌門令狐沖體內所受的重傷,這個癥狀令我好生為難啊!」
武晟其實也不想為難平一指,只是為了要試探他的口風所以才怎麼說,現在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便滿意的說道︰「原來是這樣,那我就在此處住下,等候平大夫回來幫我看看身上的傷。」
「沒問題,那我先離開了。」平一指听到武晟並沒有繼續追問,心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便急急忙忙的向著外面走了出去。
「此人有事瞞著我們,我們要不要在後面跟著他。」東方白對平一指瞞著自己事情很是不滿,便走過去向武晟問道。
「不用,我已經知道他在瞞著我們什麼事情。」武晟一邊向著平一指房走了進去,一邊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