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藍晟瑾還要走多遠啊。」一大清早藍晟瑾就把我叫起來,說是要早點找到龍神廟。麼得這貨帶著我走了三個小時肯定有的路了,除了樹還是樹。
「我又沒去過我怎麼知道。」藍晟瑾。
「那怎麼半你那麼亂走,那要走到什麼時候,雖然我腰包里零食提供無極限,但是也不能一直這麼浪費時間八。」回想起昨天早上……
「諾,藍晟瑾給你吃薯片。」我從腰包里隨手扔出了一包薯片給藍晟瑾,等著他來求我告訴他怎麼吃。結果,麼得這貨竟然會,吃的那叫個淡定啊。
「啊啊啊啊啊,我不走了。」我一坐在地上靠著樹。揉了揉腳。
「好吧,休息一下。」藍晟瑾看了看天心想走的也夠久了。本來他其實可以用靈力瞬間移動,查出定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進了這個洞他感覺他駛卷使的能量大不如前,好像不知道被什麼抑制了似的。
「藍晟瑾,你不覺得很奇怪嘛,我們走來走去這些樹都是一毛一樣的,感覺我們在原地打轉一樣。」我看了看這些樹說道。
「該死的,到了這里我的駛卷使大不如前。」藍晟瑾。
「你的意思是這里有股力量壓制著你的駛卷使咯。」我想到,咦,靈力不行,高科技可以呀。我從腰包里拿出搜索器。
「這是什麼。」看著奇怪的思維空間藍晟瑾奇怪了。
「這是搜索器,可以找到世界的所有地方,所有的資料。」我月兌口而出解釋道。
「你果真不是蒼瀾得人。」藍晟瑾肯定的說。
「沒錯,老娘還真不是。」這次我沒有想盡一切辦法的躲避,與其浪費腦細胞的說話,不如坦誠。反正只是怕別人說自己是神經病才不輕易告訴別人自己是現代人。
「那你是哪里的。」藍晟瑾。
「我不是蒼瀾大陸得人,我也不是這個時空得人。」
「哦?不是這個時空得人?」藍晟瑾看著我說道。
「是啊,或許說我來自這個時空的幾千年後。你一定覺得我是瘋子神經病吧。」我笑了笑。
藍晟瑾模了模我的頭說︰「為什麼要那麼認為呢。」
「你相信我說的是真的?每當我是神經病腦子有病?」我放下搜索器激動地說。
「神經病和腦子有病我一向不否認,但可不是在這件事上。」藍晟瑾。
「我打你跌,」我作勢要打他。
「呀,我好怕怕。」藍晟瑾一臉無辜害怕的樣子。
「我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鄙視……「藍晟瑾想听我的故事嘛。」
「你講吧,反正也沒事干。」藍晟瑾無所謂,其實內心好奇的要死。
白了藍晟瑾一眼就開始說我的故事了,
「其實我們那里並沒有什麼靈力駛卷使靈寵,我們哪里也沒有皇帝王爺,沒有奴隸。我們哪里是自由,主義無論是誰也不能隨意的強迫別人去干他不想做的事情。並且我們那里不能三妻四妾,一生只能娶一個,在外面偷吃是要被唾棄的無論男女,我們那里說偷吃叫『出,軌』,第三者叫『小三』我們那里結婚要領結婚證才算合法,結婚證代表兩人是正式婚姻,就算離婚也就是你們所謂的休妻,哦,對了,我們沒有男尊女卑,而是人人平等,男的可以休了女的,女的照樣可以休了男的,但是要雙方互相同意。我們那啊,結婚是很神聖的,一般是先談戀愛培養感情看看兩人何不合適,然後是男的像女的求婚,求婚可是要結婚戒指的,求婚後是結婚。我們那的婚紗可漂亮了,婚紗可是每個女孩子都夢寐以求的呢。哪里像你們這里那麼保守啊。對了,我想起來了,我的相機里好像有小冉的結婚照,我給你看,不過相機電量不多了。」我拿出相機,指著小冉身上穿的衣服說「諾,這就是婚紗漂亮吧,對于你們古人來說肯定是暴露不檢點,但是對于我們哪里來說這還算保守呢。」
「你好像也很想那麼穿。」其實藍晟瑾也沒多大動容,對于他來說他也不是太保守,咦,這話說著有點奇怪。
「對啊,都說了婚紗每個女孩子夢寐以求的呢,穿過它才算是完整人生。諾,這就是戒指,小冉這個事鑽石戒指,男的也有一個很這個戒指一對的戒指。」
「鑽……石?」藍晟瑾糾結。
「就是,你看」我指著屏幕說「就是她手上戒指上這個閃閃發亮的東西,鑽石象征著『永恆的愛』所以結婚時都有男女都要互為雙方帶上鑽石戒指。」
「好神奇的世界。」藍晟瑾不津驚嘆。
「那是還有更神奇的說都說不完。好多都是你們靈力世界做不到的。」說著說著我就哽咽了。
「抬頭。」藍晟瑾。
「干嘛。」我帶著充滿『霧氣』的雙眼看向藍晟瑾。
「哭了。」
「你才哭了,我那麼堅強怎麼會哭。」我說。
「我問你埃菲爾是誰?」藍晟瑾轉移話題。
「埃菲爾,是巴黎就是我們哪里的一座城市的建築『埃菲爾鐵塔』雖然在二十五世紀里,但是埃菲爾鐵塔仍然是所有人喜愛的建築。諾,這就是埃菲爾鐵塔,漂亮吧。」我找到了埃菲爾鐵塔的圖片給藍晟瑾看,「而埃菲爾就是建埃菲爾鐵塔得人,我就是被逼逃到埃菲爾鐵塔下面,這時候有個聲音想起叫我去完成什麼使命的,我以為它在開玩笑,而且那時候我也只顧著逃婚,就答應了。麼得,其他古代也好說,偏偏是蒼瀾大陸,鳥不拉屎的地方,都是斗靈力。可是我又沒有駛卷使,只有腰包里的現代科技。還有我不叫莫紫璃,我叫林雅倩。」我抱怨+解釋道。
「那真正的莫紫璃呢。」藍晟瑾其實想問’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魂穿的,要麼就是她替我在我那個時空活著,要麼她就已經死了,而我代替她活著。還有我要解釋,軒雅閣的告白不是我,是莫紫璃殘存的記憶,雖然身體的靈魂是我,但是這記憶太大操控著我。」終于解釋清楚那個告白的不是我了。不過這個回答正好解決了藍晟瑾的問題。
「好了我們該走了。」我拍了拍上的灰塵,拉起藍晟瑾就起來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