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武說「我要的是城北區東部楊鑽的地盤
「有本事你自己搶去,……榮哥沒好氣地罵道,不過他遲疑了一會又說「關于這地盤……你自己想辦法,如果你跟別人爭起地盤來,我保持中立,或者……可以暗中幫你一把。怎麼樣,可以說了吧!」
「好,說話要算話,就這麼說定了鐘武說完,把蘇九的藏身之地和盤托出,然後就告辭而去。
榮哥一拍桌子說「鐘武,算你狠。……,民仔,長山,馬上集合幾個最能干的兄弟去救方宜靜。帶上槍,我要親手剝了蘇九的皮
方宜靜自被人綁架後,眼楮被蒙著、嘴巴被膠紙封口,手被反綁。在車上她就被人撕裂衣服,幾個手粗暴地伸入她衣內肆意揉搓……。
方宜靜拼命地掙扎和蹬腿,卻遭來一頓毒打,痛得她只好放棄反抗,眼淚直流。方宜靜知道紅龍平時在外得罪的人太多,現在報應在她身上,她只好以淚洗面……。
最後她被三個男人折磨得累個半死,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中午,蘇恆最早醒來。
「九哥,我有事先走了蘇恆說。
蘇九說「我也餓了,咱們出去賣點飯回來
「你們去吧!老子再教訓一下紅龍的娘們黃近說完,又貪婪地撲在蘇宜靜雪白、豐滿的身子上,做起活塞運動。
蘇九和蘇恆笑了笑,然後開摩托車離開了。
方宜靜其實就被禁錮在黃近家的幾間老房子里,周圍全是稻田,這里離黃近的新家有幾百米,而且這里是黃家用來平時堆放雜草和柴木的地方。黃近家在縣城的十多公里郊區,比較偏僻,這幾間老房子平時更加是人跡罕至。
榮哥帶著紅色旅的人,靜悄悄地模近黃近家的幾間老房子,好像沒有啥動靜,破破舊舊的門都沒有鎖。
「鐘武這小子不會騙咱們吧!榮哥」民哥小聲罵道。
「小聲點,鐘武雖然是一個壞到透頂的傢伙,可在這件事情上他沒必須騙我,凡事多動腦子。方宜靜肯定在這里,可能蘇九他們出去吃飯了,我們進去看看榮哥說。
大家又躡手躡腳地推開門,走進內屋,果然听到一個偏房里傳出有動靜。榮哥、民哥和長山抽出槍,後面五個馬仔抽出匕首,慢慢土向房間走過去。
榮哥透過玻璃窗往里面一看,真氣得肺都炸開,只見方宜靜一絲不掛、神情麻木不仁地躺在床上,雙手被綁、口被封、蒙著眼楮,她那潔白的身上沾滿了白色的黏糊糊漿。一個男人正趴在方宜靜雪白、豐滿的身上拼命抽動,其他的兄弟也被眼前一幕氣得怒不可遏。
「丟你老母,老子宰了你民哥怒吼著一腳踢開門,持槍沖入房間。
黃近听到異常、嚇得轉過身來,「啪啪啪民哥對著黃近連開三槍,黃近身上穿了三個血窟窿後就趴在床上死了。
「啊啊啊……被蒙著眼楮、不知道直相的方宜靜,也被突如其來的槍聲嚇昏過去。
榮哥罵道「快給你大嫂穿衣服,咱們撤,槍聲會引起村民報警
大家七手八腳地幫方宜靜穿好衣服,一個馬仔馬上背她上面包車。
「這尸體怎麼辦?」民哥問道。
榮哥說「揀好彈頭和彈殼,這里這麼多干柴,一把火連尸帶屋給老子燒了。一來可以解我心頭之恨,二來可以毀尸滅跡,快點動手
兩個馬仔拖著黃近的尸體扔在一堆干柴下面,淋上一點汽油,然後匆忙點著了火……。
榮哥等人迅速撤走,榮哥和民哥、長山跳上吉普車,所有馬仔負責送方宜靜回家,紅色旅的人看見火勢越來越大,他們也要趕緊走人,免得讓村民看見認出人可就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蘇九在外面匆匆忙忙吃完飯,打了一個盒飯給黃近,然後往回趕……。
這時的蘇九,早已經被復仇的火焰沖昏了頭腦,早已經忘記昨天父親蘇中華交待過黃近和蘇恆的話,就是今天是縣武裝部最後一天征兵期限。現在是下午三點鐘,到了五點半,我縣所有武裝部將停止招兵。征集的新兵馬上裝上大卡車,拉到市武裝部統一集合,然後坐火車運行部隊。
「不好,怎麼起大火了?」蘇九在回到村外的一個坡地公路時,遠遠地看見黃近家的老房子里濃煙滾滾,他不由得停下來觀看。
「壞杯具了,肯定是紅色旅找上門了……蘇九自言自語地說道。
正在此時,一台切諾基吉普車和一台面包車,遠遠地迎面開過來。
「水果榮蘇九不由自主地大聲叫道
蘇九隔遠就看見坐在切諾基吉普車頭的水果榮和開車的民哥,蘇九馬上扔掉盒飯,掉轉摩托車頭就跑。蘇九知道,黃近肯定慘遭紅色旅的毒手了。
「大哥,蘇九,就在哪里?」開車的民哥也發現了蘇九,他猛一踩油門急趕直追蘇九的摩托車。
「追上蘇九,老子要活劈了他,廢了他武功,……榮哥和長山都抽出槍打開前後兩邊的車窗大聲吼道。
蘇九知道在大路根本不能和切諾基吉普車捻,所以他迅速開入一條泥石路的小村道,可是切諾基吉普車走這種也卓卓有余,民哥還是緊緊地尾隨著蘇九……。
「砰砰砰……榮哥和長山不停伸頭出車窗,不停地開槍阻擊蘇九……。
蘇九只好左右搖擺地開摩托車,以躲避對方的子彈。他即使在擺動的情況下也時速過百。蘇九很小就開摩托車和別人賽車,是縣城有名的飆車手。榮哥和長山開了十幾槍也沒打中蘇九。榮哥又把民哥的槍拿過來,又不停地射擊,終于打中了蘇九的手臂一槍。
蘇九只覺得上臂一麻一痛,中槍了,好在沒傷骨頭,就穿個洞。他忍著劇痛繼續飆車,民哥也拼命地踩油門,想直接撞死蘇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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