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心情笑?!幫我到那個櫃子拿點金瘡藥來。
羽飄飄白了毛球一眼,慢慢悠悠的坐了下來,她可不敢像剛剛那樣猛的坐的下來,肯定會痛死。雖然慢慢悠悠的坐了下來,可是還是會有痛,剛剛打人的時候卻沒一點痛,一定是太興奮了。
毛球跳下了桌子,再跳上了櫃子,用爪子弄開了櫃門,從里面拿出金瘡藥給了羽飄飄。
羽飄飄抬起右手,把衣服接了開來,把衣服弄了下來,正好可以把整個傷口露出來的位子,毛球一看,立刻別過腦袋,羽飄飄見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古代人的想法就是古代人的想法,就一點點露出來了,就害臊。
雖說那女人是個菜鳥,鞭子揮不好,但這傷口還是挺疼的。
羽飄飄正想上藥,門突然猛的推了開來,羽飄飄一呆,見司羽墨炎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整張臉就拉了下來。
你來干嘛,出去!誰允許你進來的。
羽飄飄把藥往桌子一放,抬起手就指著外面,也不顧衣服有沒有拉上來,她完全忘了,這是古代,這一點點露,都是對男的一種視覺沖擊。
司羽墨炎見她連衣服都不拉上,就對他下逐客令了,臉就拉了下來。這女人知不知道我專門來看她的,她居然還下逐客令?!真是不知道好歹,還有,不知害臊!
司羽墨炎見那只公的小獸也在里面,心里就升起一股不悅,走了過去,抓住毛球就往外一扔,然後把門給關上了。
我說的是你出去,不是毛球!
「看來你沒什麼事啊,還能亂叫!」司羽墨炎走到羽飄飄面前,拿起桌上的藥,伸手抓住了羽飄飄受傷的手。
喂!喂!司羽墨炎,你干嘛,放開啊!
「不想很疼就給我安分一點!」司羽墨炎猛瞪了一眼羽飄飄,羽飄飄就停止了反抗,她可不是怕了司羽墨炎,她只是不想在痛了而已,已經夠痛了,在痛下去,她指不定的會發狂。
司羽墨炎見她停了下來,便開始給她上藥了。羽飄飄轉過頭不去看他,讓他幫自己上藥。
喂!司羽墨炎!你輕點行不行!
被弄痛了的羽飄飄,瘋狂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司羽墨炎緊抓著不放,隨後,司羽墨炎上好了藥,才放開了羽飄飄的手,羽飄飄立刻把衣服給套上了,然後一臉不悅的白了司羽墨炎一眼。
好了,司羽墨炎,你可以走了!
「你還是第一個敢叫本太子名字的女人,膽子不小啊,還有,那藥最好隔段時間換一次,就不會留疤
我留不留疤管你什麼事!管好你的女人就行了!少來管我!
「你!不知好歹的女人!我警告你,丑八怪,你以為你和本太子有婚約,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司羽墨炎本來心平氣和的,被她這麼一攪和,還心平氣和個屁啊!
羽飄飄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揚起半邊傷疤的臉微微一笑。
當然可以,要是你不服的話,那就解除婚約啊,我不介意,真的。
「你!你別想!你這一輩子都逃不過!你這一輩子都是我司羽墨炎的!」司羽墨炎氣的全身發抖。該死的女人,居然還想逃離我,想都別想!
誰說的,憑什麼!哼!我不想看見你,出去,看見你我就煩!還有,你輸了賭注,以後進我房間先要通過我的允許!出去!
「你!哼!」司羽墨炎氣的拂袖而走,毛球見司羽墨炎出來了,便走了進去,一臉奇怪的望著羽飄飄。
別這樣看著我,你知道我經常氣死人不償命的。
羽飄飄兩手一攤,裝作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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