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jing惕的看著四周,生怕隨時被那暗處的暗器所傷,但是光只是這麼呆著,三個人也只是一個活靶子。敵在暗我在明,俞天豪三人互相使了一個眼se,便背靠著背開始往森林深處挪移而走。
五仙教的人在這里,肯定是為了來捉青鯪獸的,而這煙雨坡花草枯死的情況恐怕和這五仙教月兌不了關系,所以往森林走一定是必須的。
「哼,這些不識抬舉的家伙,也好,這里就交給你了
那五仙教的女子站在樹上,看著朝樹林里繼續走的三人,對著身旁的錦衣男子說道。
「知道了,可我先說好,我只對殺人和試毒感興趣,其他的事情我可一概不管
那錦衣男子的手上抓著的五根針,每一根銀針上都紋刻著鳥頭的雕花,男子用針抓了一下樹皮,在樹上留下了五道白痕。
「哼那女人冷哼了一聲,心道︰不就是個唐家大少爺麼,臭屁什麼。
雖然心里這麼想,但是卻沒有說出口,畢竟她們五仙教還需要這個落魄的唐門大少爺,要不然這次的毒尸可能研究不成了,那女人轉身往另一顆樹上一跳,身影朝遠處遠去,一會兒就消失在了男子的視野里。
「小白鼠們,讓我好好享受一下吧
那錦衣男子看了一眼剛剛地上的被彈開的銀針,身形一動,帶起一聲輕微的聲音消失在了樹上。
「那兩個人的氣息消失了
往樹林深處走了一會兒,史淨北已經感不到兩人的氣息了,三人暫時解除了jing惕的狀態,之前史淨北在想事情,太沒有注意到突然而來的暗器,現在想想,自己還是太放松了。
「剛剛那放暗器的也是五仙教的人?」
李傅臨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她剛剛擋銀針的時候,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銀針上灌注了很強大的真氣,怎麼說也是元嬰期的人,但要知道除非常年連暗器,不可能在針這種細物上灌注壓縮了很多的真氣。
「那不是肯定的麼,這里除了五仙教的還會有誰?」
俞天豪回答道,他剛剛擋那鐵流星的時候虎口都有點麻了,那鐵流星似乎比正常的鐵流星更加重,而且撞在他劍上的時候,真氣的力道也很猛。
「不,能發出如此強勁暗器的,肯定不是五仙教史淨北搖了搖頭,「五仙教多用鞭子和毒蟲蠱,根本不用暗器
「看看,還是人家蜀山弟子有知識,山野人!那史大哥你覺得會是什麼人?」
李傅臨白了俞天豪一眼,從俞天豪這邊繞到了史淨北的身邊,對史淨北問道。
「不知道,但是這個人的身法一定不弱,他之前發暗器的兩次是從不同角度發出來的,就算我們當時的注意力都在那女人身上,也不可能察覺不到他的移動
史淨北掃了一眼上面的樹,這里的樹葉茂密蔥郁,如果有人移動憑借他的耳力肯定是能听見的,但是剛剛他卻連那人靠近他們三個都沒听出來。
「身法?大多會身法的都是官道上的人
李傅臨黛眉微皺,這在江湖上的人所學大多都是簡單真氣踏空,要不就是御劍而行,只有少數武功大家才有身法這種極其特殊的運氣功法。
「剛剛發暗器的,是官道上的人?可是這官道和江湖不是有互不相干的條約麼?」
俞天豪一听,頓時感覺有點怪,這官道不是不插手江湖事麼?
「不,名面上雖然有條約,但是江湖和官道本來就互相相關,況且夏王朝還有星月閣這等和我們蜀山旗鼓相當的組織,完全互不相干是不可能的
史淨北往前開路道,這所謂的江湖和官道,在這個時候也正是暗流涌動的時候,夏帝夏鏊如此的暴政傷民,現在天下可有不少的義軍,此中不少的便是江湖。
「可是有這種身法的一定是大家子弟,怎麼會在煙雨坡這種僻遠的地方?而且真有身法可以做到行風無聲?」
李傅臨和俞天豪二人跟在史淨北後面,一邊jing惕四周防範偷襲,一邊問道。
「為什麼在這里,有很多可能xing,至于身法,我們蜀山的身法雖然也可以做到這種地步,但是至今為止只有寥寥數人可以做到
史淨北的手伸入了腰包,從里面拿出三個黑片分發給俞天豪和李傅臨。
「這是什麼東西?」
俞天豪看了看黑片,這黑片只有兩個指甲蓋合起來這麼的大小,但是卻極其的硬,猶如什麼東西甲片一樣。
「這是龜甲宏,是一種靈藥,可以防止尸氣入侵,這里的地里面有很濃的尸氣,你們把它別在腰系上,可以防止尸氣入體
史淨北用劍在樹上劃下一個記號,可以確保等下出林子的路,剛準備繼續往前走,史淨北就突然停了下來,李傅臨和俞天豪沒注意就撞在了他的身上。
「史兄,你停下來說句話啊……」
俞天豪揉了揉撞在他肩膀處的地方,朝著史淨北抱怨道。
「來了!」
史淨北沉吟一聲,突然縱身躍起!史淨北一個縱身來到兩人的頭上,手中的劍影如千絲萬縷的線一樣,發出一道道彎月形的劍氣!
「叮叮叮叮叮!」
一連串的金器踫撞的聲音在俞天豪和李傅臨的頭頂響起,無數銀se的針如下雨般灑落在了四周!
「暴雨梨花!這是唐門的暗器招數!」
史淨北一落地,臉se頓時沉了下來,這種可是同時在四面八方發出如此之多的暗器,只有唐門的追魅逐風加上暴雨梨花才能做到!
「唐門?那個幾年前落魄了的暗器大家?」
俞天豪也听他父親俞海說過,‘寧遇閻羅王,莫惹唐門郎。’,可見唐門之人用毒之厲深入江湖和官道的人心,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幾年前唐門突然落魄了下去。
「早該想到的……」
李傅臨咬著牙,四周完全沒有可以讓他們躲暗器的地方,這樣下去必然是活靶子的結果。
「有意思,能把我的暴雨梨花全部接下,蜀山弟子的劍法果然有趣!」
森林中突然傳來了朗朗的笑聲,但這笑聲竟似是從四面八方而來!根本模不清對手的所在,而對手並不知道史淨北所出的劍招並非蜀山劍招,而是蜀山劍招的衍生劍招,他自創的流月劍法。
「唐門人無論是在江湖還是官道不都是自詡中立麼?閣下為何幫助魔教?」
史淨北大聲的對著躲在樹上的人喊道,劍上的淡金se真氣不斷的向上飄升,隨時準備迎敵。
「中立?我唐門人行事從來是隨心所yu,我的目的只有試毒而已,她們這些婆娘還請不動我幫他們!」那聲音沉默了一小下,突然說道,「既然能接下我的暴雨梨花,那你又是否能接下這一招!」
男子話語一落,四周突然飛出了大量的暗器!鐵流星、銀針、飛刀、三稜刺,令人眼花繚亂的暗器鋪天蓋地的朝著三人而來!
「出!」
史淨北把劍往上一拋,雙手往外拉開,空中的劍頓時化作無數劍氣和空氣中的暗器踫撞起來!
李傅臨和俞天豪兩個人也拿出武器來,李傅臨雙手掄動雙環,靠著穩重的步伐來擊飛四面八方的暗器,俞天豪則是用起史淨北的流月劍法,這幾天的練劍已經讓他的流月劍法更是jing進了不少。
「太多了,這人是怎麼帶這麼多暗器的?」
俞天豪不停的揮舞手中的劍,劍影連連帶起數道彎月形的劍光,和空中的暗器不斷的踫撞。
「這樣下去要頂不住了!」
李傅臨的雙手的虎口已經開始發麻了,著每一發暗器中蘊含的真氣竟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每一下都如同一塊鐵塊擊在龍虎環上!
「劍走八方,龍嘯天攝!破!」
史淨北一咬牙,雙手真氣一動,不斷在四周抵御暗器的劍氣化作一把把金劍朝著暗器發來的地方直刺過去,樹林之中一道黑影頓時穿了出來,在空中一躍又跳到了另一棵樹上!
「飛龍降虎!」李傅臨暗念一聲,右手的龍虎環在手上一轉,朝著那黑影直發而去!
「鐺!」一聲刺耳的響聲伴隨著龍虎環飛去響起!一把與眾不同的小刀擦過龍虎環,朝著李傅臨的胸口飛去!
「小心!」
俞天豪大喊一聲,抓住李傅臨的肩膀,身體一轉,那銀se的小刀擦著俞天豪的手臂,深深的插入地上。
「你沒事吧?」
俞天豪看著懷中的李傅臨,關心的問道。
「我、我沒事,啊!你流血了!」
李傅臨剛剛那一瞬以為自己死定了,被嚇的愣住了,回過神來才發現俞天豪剛剛被小刀擦過的地方正流著血。
「沒事,小心,他還沒走
俞天豪搖了搖頭,他的視線立刻看向了四周的樹林上,這人肯定還沒有走。
「這是飛燕刀!大家小心!劍收!」
史淨北雙手一揮,金se的劍氣重新復原,史淨北收回了劍,站在兩人身邊說道。
飛燕刀是唐門直系弟子才會給予的獨門暗器,飛燕刀彎刀入梅,破空如音,速如飛燕,取人xing命如盜賊探囊取物般簡單。
「這人究竟是誰?」
史淨北皺著眉,這人的輕功實在是太好了,要怎麼才能抓住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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