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無聊,索從文不是挺好听得嗎,叫什麼鬼魅,小小年紀這麼陰暗……對了,你今年多大了?」
「五一年生的
「五一年?二十三歲麼……」索菲雅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句。
「什麼?已經七四年了?」
「對啊,怎麼了。倒是你,怎麼修煉的,二十三歲就這麼厲害了,姐姐我像你這個歲數的時候估計也才是剛剛完成了第二段武裝
「很厲害嗎?我和我哥哥打架的時候從來都沒贏過,要不是媽媽護著我,早被哥哥欺負死了
「你們家是干什麼的,怎麼都這麼厲害,你哥哥叫什麼名字啊,陣營里能力出眾的人名號都非常響亮,沒準姐姐我還認識呢
「我不知道,媽媽也沒叫過他名字,叫他哥哥,叫我弟弟,再沒名字了
「你們家可真有個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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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怎麼覺得這里我們走過了,你看,昨天我們還在那幾棵樹中間過了一夜呢,那火堆的灰都還沒散掉索菲雅說道。
「嗯?」
「什麼?」
「……」
自從幾人決定結伴而行以來,這幾日真是風平浪靜,只是偶爾會有些低階魔獸,在幾人眼里也全然不放在心上,幾人天性中的冒險情結連一絲絲的滿足感都沒有,一路上沒有什麼高階魔獸出沒也就罷了,居然還在這里迷了路,著實把幾人打擊的夠嗆。
也難怪,四人之中鬼魅不識路途,只是隨著左從文的腳步走著。海東嶺則是完全把領路的任務托付給了左從文,不仔細觀察情況。左從文更是擔任著領路的任務,一路上只顧在雜草樹叢只見開闢道路,還不忘記看著指南針修正方向,哪里能顧得上周圍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再加上森林里霧氣彌漫,迷失方向也算是情有可原。只見其他三人同時抬頭向索菲雅所指的地方望去,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仿佛不相信左從文(自己)這麼精干的人物居然也會出現這等小兒科的錯誤……
「怎麼可能,沒道理啊,一直是從西走的啊,怎麼會繞回來呢?難道是這個地方能夠屏蔽磁場?」左從文一副不相信的神情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瞬間臉色大變。
「你們小心點,這里有古怪。看來這里的大霧也不是自然現象,肯定是有人蓄意為之。你們先呆在這別動,我到前面看看情況。小妹,把他們照顧好點,千萬別走散了,我去去就回
「哦,好的,大哥你也小心一點
「呵呵,擔心什麼,要是我可能出什麼事情的話,你覺得你們三個哪個去更妥當呢。別擔心了,我這樣自有打算
看著索菲雅擔憂的樣子,左從文安慰了幾句。但是凝重的神情卻是一點都沒有放松,任誰都看得出左從文此刻並沒有他剛才說的那麼瀟灑,想來是他已經察覺到了什麼危險信息。隨後將右手五指微曲舉在胸前,閉上眼楮,輕輕的吐出幾個單字「神之手」,在開啟了武裝之後向眾人擺了擺手轉身向霧氣森林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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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大哥怎麼還沒回來啊,過了多長時間了?」等待本來就是一種很痛苦的事情,況且還在這種遮天蔽日、霧氣彌漫的的森林之中,氣氛極是壓抑。在良久的等待之後,終于是經不住內心的煎熬,問了一句。
「四個多小時了吧,說的也是。按理說這麼長時間也應該回來了吧,讓人等這麼久也不是大哥的辦事風格索菲雅也是納悶的說了一句。
「要不我去找找左大哥吧,沒準是左大哥遇到什麼麻煩了,去了也能幫個忙已經對坐著等待失去耐心的鬼魅建議道。
「別去,這種時候避免單獨行動才是上策,大哥也說過指南針在這里不起作用,如果我們再走散的話可就真的麻煩了。你走散的話還好說,最多也就是再多在這里呆個三年五載的估計也能找到出去的路了,但是,這個野獸身受重傷,就這樣走丟的話估計他連命都會丟掉說完回頭看了一眼在一旁靠在樹上熟睡的海東嶺,然後惡狠狠的道︰
「這種沒心沒肺的東西還是死了算了……」
「那我們一塊去找吧,老是這麼呆著也不是辦法吧
「還是算了,再等等,大哥讓我們在這等他。如果我們走了,他回來找不到我們這麼辦,再說了,大哥叫我把你們看好點,可不能出什麼問題
「可是如果左大哥那邊出了問題的話怎麼辦.你不是也說了,依照左大哥的性格,絕對不會讓我們等這麼長時間對不對……」
「還是算了,你要是悶的話姐姐給你彈首曲子怎麼樣說完後也不等鬼魅回答,徑自取出了背後的琴。
鬼魅見索菲雅已經拿出了鍵盤,也不好阻止,便也坐下開始享受這種世間少有的絕妙音樂。此刻鬼魅感覺就像回到了從前,和哥哥並排躺在溫暖舒適的大窩里,享受著媽媽溫柔的撫模,一絲絲的魔力透過媽媽的手掌傳遍全身,改造著這副尚未成熟的軀體,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暢。只是就當鬼魅還沉寂在這種美妙意境中的時候,一個相當不和諧的聲音也在此刻傳進了耳朵,生生的將鬼魅拉回了這個殘酷的現實之中。
「呼呼呼呼呼呼……」
只見一旁熟睡的海東嶺此刻鼾聲如雷,貌似還做了什麼不得了的美夢,嘴角上還流下了一些口水。這幾日一路走來,只為了找些高階魔獸玩玩,休息遠不及平時充足。況且海東嶺內傷未愈,雖說經過索菲雅魔法治療,然而治標不治本,傷及經絡之處卻是無法觸及,幾日勞累之後難免困乏。再加上剛剛索菲雅所彈奏的曲子旨在為鬼魅平緩心情,減輕壓力。雖說海東嶺仍在熟睡,但是這曲子卻是在海東嶺的潛意識中形成了一定的影響,沉睡的更加入夢,打起了呼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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