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文小姐這些天並沒有跟那位富可敵國的人聯系,依屬下之見,他們的關系並不如文小姐自己所說的那般好……」青衣說到這里,抬眼迅速瞟了一眼司馬瑾天,繼續說道︰「也許是文小姐怕殿下您會悔婚,所以才有這麼一說。《》」
「不對,以前文尚書也提起過那個人,他們應該是有關系的……你派人去繼續盯著,還有,那個祀清風的底細查得如何了?」司馬瑾天一邊拆開信封,一邊問道。
「他本是江南人士,因為祖上犯了事,才改名換姓來了京都謀生。」青衣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調查到的說了出來。
「你跟他交過手沒有?他會不會武功?」司馬瑾天听完,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一時又想不上來哪兒不對勁。
「他應該不會武功,不過他的那個隨從功夫不錯,屬下跟他交手也只是打了個平手而已。」青衣如實匯報道。
「一個普通人的隨從會有這麼厲害?」司馬瑾天眯了眯眼,總算找出不對勁的地方了!
「您是懷疑……屬下這就讓人去盯著他!」青衣晃過神來,趕緊離開了。
看著青衣離開的方向,司馬瑾天冷哼一聲。算他識相,還知道自己辦事不利趕緊去亡羊補牢!
收回視線,他打開了信紙。
只是當他看完信的內容之後,卻氣得將信紙揉成了一團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破口大罵︰「蠢貨!連這麼點事都辦不好,還想當我的正妃!」
嚴儲宮里。
楊若儀听著清弄帶回來的消息,無語地抽了抽嘴角。
「這兩人還真是無聊得緊,看來這些天他們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開始皮癢了啊!不行,來而不往非禮也,清弄你去這麼辦……」附在清弄耳邊,她小聲吩咐道。
「儀兒,跳梁小丑罷了,別跟他們較勁,早點休息吧,明天就是冊立的日子了。」司馬鼎天淡然地笑了笑,朝清弄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退下。
看著清弄離開,楊若儀卻不滿地瞪向司馬鼎天︰「你拿他當兄弟,不跟他計較,可是他呢,還真是什麼不要臉的事情都干出來了!還有那個文韻兒,我以前還真沒瞧出來她是個這樣的貨色,好歹也是堂堂尚書家的千金,怎麼做出來的事這麼不要臉啊!」
「儀兒,要是你被狗咬了一口,你會反咬回去嗎?」司馬鼎天認真地看著她的眼問道。
「呃……」楊若儀欲噎,一時沒明白過來他這個比喻,等到她想明白的時候,不由得笑了︰「司馬鼎天,這可是我第二次听到你拿狗來比喻你弟弟了!不過我覺得你這麼說有點侮辱狗了,人家狗還認主人,對主人忠心著呢,你那個弟弟簡直就是一只養不熟的白眼狼!」
「好了,不要想這些事情了,快點睡覺吧,明天我還要早起。」司馬鼎天一把抱起她,走進內了殿。
「司馬鼎天……」楊若儀抬起頭仰視著他,只覺得這人已經長到了完美的地步,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他都這麼吸引人,想到這樣一個男人從今往後就只屬于她一個人了,勾在他脖子上的手就不自覺的緊了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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