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瑾天害死了傾玦,祀清風便要毀了束越國替他報仇!
毀她清白嫁禍給司馬鼎天,無非就是想讓司馬瑾天親手斬斷他自己的左膀右臂,可惜的是司馬瑾天還渾噩不知,並且以除去了她跟司馬鼎天而沾沾自喜!
沒有了她楊若儀跟司馬鼎天的束越國,司馬瑾天那種心胸狹隘的小人根本不可能守得住,亡國也只不過是遲早的問題!
「儀兒你怎麼了?怎的臉色這麼難看?!」司馬鼎天伸手模向她的額頭,關切問道。
「沒事,就是有些困了,想先睡覺了。」楊若儀的掌心已經捏出了汗,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嗯,我先將批閱了的奏折送去父皇那兒,再回來陪你。」司馬鼎天又看了一眼她的臉色,不太放心地道︰「若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宣太醫過來。」
「你去吧,我真的沒事。」楊若儀深知他一去御書房不到深夜是不會回來的,所以也沒將他的話當真。
「碧環,太子妃有些不舒服,你就進去近身伺候吧,有什麼事情就差人去御書房尋本宮。」臨出門前,司馬鼎天又對守在殿外的碧環吩咐了一番,這才離開。
「大小姐,您哪兒不舒服了?快告訴奴婢,奴婢給您去請太醫!」听完司馬鼎天的吩咐,碧環就趕緊跑進了內殿,一臉緊張的看向已經月兌衣準備上、床睡覺了的楊若儀。
「就是有些困乏了而已,別听太子小題大做的亂說。」楊若儀躺進被窩里,看著這個滿臉關心的丫鬟,心中溫暖不已。
想著楊若儀一向都是身體健康精神奕奕的,碧環不由的疑惑了。只是轉念一想,以前听到那些個嬤嬤老人說過,女子懷了身孕之後會精神困乏,難不成她家小姐……有身孕了?!
心里正想著,嘴上就不自覺地問了出來︰「可是您一向很精神的啊,怎麼會突然困乏了……莫不是,莫不是您有了?!」
「胡說!」楊若儀沒想到這丫頭的幻想能力這麼的天馬行空,頓時一張粉面被臊成了關公臉。
「我跟太子才成親幾日,怎麼可能會有身孕!」羞歸羞,但是該訓斥的話她還是得說︰「你這丫頭,可切莫在外人面前說如此沒頭腦的話,否則你家小姐跟太子的名聲可就要遭殃了!」司馬鼎天現在是太子了,他們就得更加注意維護他的名聲!
要是傳出她成婚沒兩日就有身孕的話,那豈不是在說她跟司馬鼎天早在成婚之前就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了!?
「奴婢知錯了,請大小姐責罰!」碧環是個一點就通的,頓時就明白了自己剛才的無心之語有多不妥,趕緊跪在楊若儀床前認錯道。
「好了,好在這屋里沒有外人,你呀,以後注意著點。我知道你是關心則亂,但是如今咱們的處境已經不是在楊府了,這宮里那麼多的妃嬪皇子,多的是盯著咱們想看咱們出錯的,所以咱們更加得當心才是!」楊若儀嘆了一聲,緩緩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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