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越國發生了一件轟動全國的大事件——官吏「貪污案」。
讓眾人倍感關注的卻不是那些個貪污的官吏,而是此案件的負責人,當朝太子司馬鼎天!
據說此案發生之後,遠在北齊的太子殿下便日夜兼程馬不停蹄地趕回來了。
原以為他會保住此次案件中皇後的母族姚家人,卻沒想到他直接將人查抄入獄,更是將幾人的罪行公諸于眾,絲毫不留情面!
如此大義滅親之舉,讓司馬鼎天在民眾中的威望呼聲一提再提,堪稱萬民敬仰了。
更讓老百姓們大呼痛快的是,這位太子殿下不僅查處了貪污案中榜上有名的官吏,還將隱藏在後的眾從犯一並順藤模瓜給揪了出來,什麼漕鹽運使、刑部侍郎,上至四品大員,下至九品芝麻,統統查抄入獄!
百姓們歡呼了,某些人卻急瘋了。
明州。
恭親王府。
「啪」的一聲瓷器碎裂聲響起,站在門外的婢女不由得縮了縮脖子,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沒在屋內當值。
「滾!統統給本王滾出去!」怒喝聲起,屋內眾婢逃命似的趕緊跑了出去,一張張小臉蒼白的跟張紙一樣!
「王爺請息怒!太子此舉雖然博了些民聲,可是卻會讓皇後母族姚家的人對其寒心,嫌隙一生,勢必就會有矛盾產生,等到他們內部不和之時,便是王爺進主京都之日了!」齊居等著司馬瑾天摔完了屋內的東西,這才恭聲勸道︰「所以王爺現在所需要做的就是忍耐和等待。」
「忍耐?等待?!」司馬瑾天紅著眼瞪向齊居,怒喝道︰「你知不知道此次本王損失了多少人馬?!就為了讓姚家的那幾個落馬,本王在京都的勢力損失過半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王爺一開始準備這個事件的時候,就該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齊居垂眸回道。
本來他就不贊成現在搞出這些動作,可是司馬瑾天一意孤行,他也無力阻止。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降低這次的損失,讓司馬鼎天與姚家人產生嫌隙……
可是司馬瑾天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錯了,對他們這些屬下的意見完全是听而不用,可是一旦出現了問題,卻又是拿他們來責問!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哼!只怕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吧!?」司馬瑾天冷哼一聲,嫌棄的掃了齊居一眼。
「行動之前,屬下曾進言,此時並不適合行動……」齊居強忍不滿的情緒回道,卻不想被司馬瑾天打斷。
「那你的意思,這次的損失都是本王咎由自取的了?!」司馬瑾天臉色一沉,極為不悅的道。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屬下只是覺得……王爺有些太過心急了。」眼下皇帝身體尚健,太子的名聲又極盛,國家尚且太平,對于他們而言,根本就是毫無有利條件!
「本王太過心急?難不成要等他司馬鼎天坐上那個位置了本王再著急嗎?!」要怪只能怪他養了一群沒用的廢物,什麼事情都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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