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細作,竟然對自己要監視的人動情,這個萃菀未免做的也太失敗了。
「儀兒為何不快?」司馬鼎來到她的面前,低聲問道。
方才他們鬧矛盾一事,雖然是為了引出細作,可是當他看著她冷然離去的模樣,他的心還是禁不住的擔憂,害怕她真的生氣!
「沒什麼,只是有些感慨罷了。」生為女人,一旦愛錯了人,付出的可不就是性命的代價!
「你沒有真的生氣吧?」司馬鼎還是有些不放心地道︰「對不起,方才我的語氣太重了。《》」其實剛才听到她說的事,他是真的吃醋了,所以情緒才會失控。
「就算真的生氣,也不會一走了之。」楊若儀挑了挑眉,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他道。
他什麼都好,就是太喜歡吃醋了!
「呃……」她的回答叫他吃癟,不由得暗恨遠在北齊的金慕容,都是因為那個瘋女人,把他的儀兒教壞了!
「司馬鼎,你很在意我對司馬瑾的態度嗎?」抬手攏了攏垂落下來的發絲,楊若儀嘴角噙笑的問道。
表姐說的沒錯,司馬瑾就是橫在她跟司馬鼎之間的一道溝壑,如果不盡早填平,遲早是要出事的。
而她自己也深知,司馬瑾這個問題,她必須跟司馬鼎攤開了說,這是對他的尊重,也是給自己一個交代……
「啊?!」沒想到她會問得這麼直接,司馬鼎不由得別扭了一下才點頭。
「你知道嗎?自從知道了他欺騙我利用我之後,每次見到他我都想做什麼嗎?」表姐說司馬瑾那樣的男人就是個人渣,女人得瞎了眼心蒙了塵才會愛上他!
雖然金慕容說她說的那個女人是文韻兒,可是楊若儀卻覺得她那句話說的就是前世的自己。
聞言,司馬鼎搖頭。
「我很想拿個恭桶罩在他頭上!」說出心中最解氣的做法,楊若儀率先大笑道︰「那樣一定很解氣!」
「咳!……」司馬鼎被嗆到了!
他雖然知道楊若儀的心思一向異于常人,可是卻沒有料到她是這麼的……彪悍!
果然他是娶了個悍妻麼……
「是不是覺得我的想法很難以接受?可惜,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你想後悔現在也來不及了,誰叫你已經招惹上我了呢!」柔荑一伸,她挽住了他的胳膊笑道︰「這段日子看了表姐寫來的信,我突然想明白了許多事兒,我終于知道為什麼她能這麼瀟灑自在了。」
明明有著那樣的身世背景,從小就得學著掙錢養家,可是她不僅不恨世,反而活的瀟灑肆意,自由自在,這一切,跟她的豁達心態是月兌不開關系的!
「為什麼?」司馬鼎不由問道。
金慕容……又是你麼!?還好你是個女子,你若是男子,我必殺你啊!
「因為她比我們更看得開啊!我們在乎的東西太多了,所以心才會覺得累……」楊若儀偏頭靠著他的手臂,兩人並肩朝著鳳儀宮走去。
灰蒙蒙的際,輕飄的白雪簌簌地落下,雪地上慢行的一雙男女緊緊依偎著互相取暖,時不時傳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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