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妃出殯之後,婉柔便徹底搬到了鳳儀宮。
每日與皇後相伴,照顧入微,倒是將皇後當成了自己的親娘一樣孝順了。
楊若儀知道她是心中還放不下,覺得自己未能在勤妃身邊盡好孝道,如今勤妃沒了,她心中遺憾難消,于是將對勤妃的一片孝敬之意放到了皇後身上。
這一日,司馬鼎天與楊若儀又一同來到鳳儀宮。看到他們似乎有話要跟皇後說,婉柔便懂事的退下,去沏茶了。
「母後,蘇嬤嬤她……只怕以後都不能回您身邊了司馬鼎天看了一眼楊若儀,遲疑的說道。
「為何?」皇後不解地問道。
司馬鼎天抿了抿唇,還是決定告訴皇後他們所查到的事情,緩緩而道︰「母後可曾發覺現在的蘇嬤嬤與當年陪您入宮時有何不同了?」
「……是有些不同了,只是這人都是會變的,她跟著我進宮這麼多年,有些變化不是很正常嗎?」皇後蹙眉回憶道。
司馬鼎天從袖中掏出一個長條木盒,打開盒蓋一看,里邊竟是一張卷起的人皮面具。見此,皇後臉色一沉,抬頭看向司馬鼎天道︰「她是什麼人?」
「她是大漠國死士司馬鼎天合上木盒,沉聲說道︰「真正的蘇嬤嬤,早在母後生產的那一晚被殺死了,並且被剝去了面皮戴在了這個死士臉上!」
听見如此殘忍的手法,皇後不由的臉色大變,低聲喃呢道︰「這麼多年了,我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隨即她又有些慶幸,自從發生惜妃爬床一事之後,她與皇帝便一直處于冷戰之中,她不去找皇帝,皇帝也不來找她,更不用說談論國家大事了。所以這個假的蘇嬤嬤想必也沒探到多少情報吧?
「是啊,連母後都未曾察覺,更何況是其他人了……」司馬鼎天意有所指的看向楊若儀道。
那她又是怎麼看出這個蘇嬤嬤有問題的呢?!
楊若儀坦然地對上他的目光,揚唇一笑。
「要是我說這是我的直覺,你會信麼?其實從出了金語的事之後我就有些懷疑她了……」抬手攏了攏耳畔的碎發,她淡然說道︰「換成真正事事為母後著想的蘇嬤嬤,肯定早就揭穿了金語的罪行,怎麼可能毫無察覺金語做的那些事?!只怕金語能長時間以來不被發現,其中少不了這個假蘇嬤嬤從中幫忙掩護!」
上一世她的確不知道這個蘇嬤嬤是假的,只是覺得她的立場有些奇怪,做的事情更是讓她模不著頭腦……
她明明是皇後跟前最受信任的心月復,可是卻跟惜妃牽扯不清,只怕當年惜妃的事情也有她的份吧!
「的確如此,倒是我對母後的安危疏忽了。儀兒,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根本不會知道這些個暗藏在母後身邊的威脅!」司馬鼎天听她一分析,心中的疑慮便解開了。誰說他家儀兒是個粗莽女子的,人家明明就是心細如發啊!
「說的什麼話!夫妻本是一體,你的母後自然就是我的母後,我多留心一點也是應該的楊若儀有些心虛地道。雖然她打消了他心中的疑慮,可是她卻是對他撒了點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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