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個丹藥她還沒吃下去?要給她過氣,讓她吞下去?」看著比劃了許久的阿白累得都吐舌頭了,司馬鼎天才開口問道,氣得阿白很想翻個白眼給他看!
尤其是看到它點頭之後,司馬鼎天說的那句話更叫它崩潰!
「她是我的女人,只有我能踫!」司馬鼎天冷著臉一把丟開它,然後在它無語的眼神中覆住了楊若儀兩片微涼的唇瓣,一手微抬起她的下顎,為她渡氣,直到她的喉部蠕動了一下,丹丸落入月復中。
不到半刻鐘,司馬鼎天一臉懷疑地看向阿白,問道︰「為何她還不醒?!」
「吱吱吱……」阿白爬上楊若儀的身體,小爪子拍了拍她的心口,然後趴下去做了個聆听的動作,又示意司馬鼎天去听。
「你是說她有心跳了?」司馬鼎天喜出望外的問道。
阿白點了點頭,然後再次很不幸地被司馬鼎天扔開了!
「儀兒,太好了,你還活著,太好了……」听到楊若儀那微弱的心跳聲,他高興得紅了眼眶。
「太子哥哥……」看著他又哭又笑,自言自語的模樣,婉柔著實被嚇了一跳,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你沒事吧?」明明之前她已經給楊若儀檢查了呼吸跟脈搏,什麼都停了的人,怎麼可能還活著……太子哥哥會不會是因為受不了失去太子妃嫂嫂的打擊,所以瘋了啊?!
「婉柔,你過來听听,你嫂嫂還有心跳,她還有的救!對!我馬上給沈瑤飛鴿傳書,讓她來給儀兒解毒!」司馬鼎天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反常狀態里,跌跌撞撞的沖去桌案邊奮筆疾書了一封書信,然後綁上了信鴿的腿上,又重新守回了楊若儀的床邊,看得婉柔心疼不已。
在她的心里,太子哥哥一直都是雲淡風輕從容不迫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慌亂無助的樣子……
她好想幫他救醒嫂子,可是她懂得醫術不多,幫不上太多忙,只能陪著一起煎熬地等待著師父的到來!
一天過去了,司馬鼎天一動不動的守在床邊;兩天過去了,他還是一動不動的守著,不吃不喝,玉白的臉上迅速冒出了黑色的胡渣,看上去好滄桑的感覺。
看著他迅速消沉的模樣,大家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頭,都默默祈禱沈神醫能快點趕到,除了那個罪魁禍首——文韻兒!
听說楊若儀還沒有斷氣,文韻兒根本不肯相信,喃喃自語地反復念叨著︰「不可能的,這可是神仙難救的毒,不可能還救的活的……」
說著說著,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從懷里模出一條已經僵硬了的食指粗細的黑蛇,就那麼生吃硬嚼吞了下去!
「我把解藥吃了,我看你們還怎麼救她!呵呵呵……」低低的詭笑聲在陰暗的地牢里回蕩著,分外陰森。
四日後,沈瑤來了,不過跟了條‘尾巴’過來,而且還是條臉色很臭的‘尾巴’。
傾玦一臉不爽地瞪著司馬鼎天那一臉胡渣的邋遢模樣,咬牙切齒道︰「我們這是上輩子欠了你的麼?!上回是你母後,這回是你妻子,下回該不會是你女兒了吧?!」他這盟友當得實在太委屈了,連未過門的媳婦兒都要被使喚來使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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