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他手中木梳穿梭于她發間的輕柔力度,楊若儀出聲問道︰「就處置完了?」
「嗯司馬鼎天一邊小心翼翼地替她梳著頭發,一邊輕應道。
抬起縴白的手指指了一下屏風後邊,楊若儀站起身道︰「我讓清羽給你備了熱水,去洗洗吧
「好……」牽住她的手,司馬鼎天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一雙眸子卻火熱地盯著她鎖骨以下的。自從有了小墨兒之後,她的身材就顯得越發的誘人了,薄薄的里衣勾勒出飽滿的形狀,看得他根本移不開眼楮!
「還在看什麼?!再不去洗澡天就要亮了!」楊若儀故作生氣地瞪了他一眼,眉眼間傳遞的卻是曖昧的風流。
仔細算下來,自從皇帝稱病不早朝開始,他們已有小半月的時間未曾親近了。此情此景,內心里對彼此的渴望都擺在了明面上,無需做作的去遮掩什麼……
「等我,很快就好!」說出這句話之後,司馬鼎天就閃身進了屏風後邊。見狀楊若儀不由得「撲哧」一笑,他那話兒怎麼听著都透著股猴急的味兒啊!
轉身來到床邊,親自動手放下了輕紗帳幔。
今夜的內殿只有他們倆,就連清羽,都被她遣去外殿盯著那些個可能會找事的宮婢們了……
撥了撥燈罩之下的燈芯,燈光瞬間變得更加的柔淡,透過紅色的紗帳照映著她那玲瓏誘人的曲線,朦朧中仿若白牡丹一般嬌艷。
「儀兒……」充滿著情/欲的磁性聲音隨著帳外之人撩起帳幔的動作響起。司馬鼎天披著一身月牙白的里衫,衣襟處大敞開,露出了他精壯結實的胸膛,此時還有幾滴水珠順著胸膛的線條流下……
如墨般的長發肆意垂散在身後,配上他那迷離痴纏的眼神,簡直就是個活月兌月兌的妖孽!
即便是早看慣了他如此形象的楊若儀,也禁不住吞口水,暗嘆一聲「妖精」!
「唔?儀兒不喜歡麼?」見楊若儀沒有什麼動作表示,司馬鼎天有些失望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襟,他都已經這般了,還不夠讓她動心嗎?!
聞言楊若儀雙眉一挑,有些嫌棄地問道︰「你這不是傾鳳那廝教的吧?」
「呃!……咳,既然儀兒不喜歡,那我還是……都月兌了吧!」言畢,果然見他迅速地月兌掉了里衫,欺身而下,直撲楊若儀。
見狀楊若儀側身一滾,輕巧地避開了他的攻勢,勾唇輕笑道︰「這次試試你在下我在上,如何?」
聲落人至,一個翻身騎跨在了司馬鼎天的勁腰上,緩緩俯去在他的耳垂上輕輕咬噬了一番,直到他忍耐不住輕吟出聲,她才放開,撩撥的唇移向他的喉結處……
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她的觸踫就像世間最強烈的春/藥,一次又一次地挑/逗著他身體/內最炙/熱的火苗!
「嗯……儀兒……停下,快停下……啊……」斷斷續續的男子低吟聲自帳中傳出,與滿室迷離柔和的燈光譜出了一曲春意盎然的繾綣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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