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這是個讓人蠢蠢欲動的時刻,秦無雙進了衛生間,並沒有自己解決問題,剛才回來時的那一陣冷風,早把他的熾熱的吹的一干二淨。
他仔細打量了一下衛生間,三四十個平方,有可以泡澡的一人浴池,還有淋浴,洗發水,沐浴露整齊的放在一起,紫色和乳色相宜的兩條浴巾也井井有條的搭在衣架上。
沒有多余的東西,就是這麼簡單,但每樣東西都散發著一種貴族的氣息,那浴池不是瓷磚,也不是混凝土,而是一種紫紅色的木質材料,光滑而散發著淡淡的光暈,一看就知價值不菲。
而那淋浴雖然看不出名堂,但他的指紋開關就很誘人,還有那衣架,絕非一般木質,至少也是銀杏之類的古老極品。
這樣一個小小的衛生間透著一種隱性的奢侈與富貴。
渾身在河里已經濕透,此時不過是把冷冷的身子用熱水淋一番,那股冰火交加的味道,別有一番刺激。
在自己身體上打著沐浴露,他由衷的第一次打量這具身體,靜態的憨和動態的陽光讓這具身體更具有一種潛在的魅力。
不得不說,這兩種氣質在女人眼里,那是一種內心的完美,憨,那說明老實,陽光,那說明心地健康,完美的肌肉,完美的身材,配上他們,不帥,那也是一種帥,何況秦無雙長得並不差。
難怪霍小玉三番五次挑逗自己,即使罵著自己時,還是想泡自己,這不得不說是秦無雙的一種艷福,而從今晚的事情來看,霍小玉是對自己起了色心,否則,也不會傻啦吧唧跌下去,更不會火熱的獻上香唇,那股生澀勁兒,讓他有種推開這妞兒的沖動,雖然這妞兒的容貌比自己前世女友的容貌強上不止一個檔次,可是這技術那是相當爛,不知道她這三十幾年是如何過的。
不過,那飽滿的嘴唇吻著卻比自己前世女友爽的多,黏黏的,軟軟的,一踫就不想分開。
「呸,自己想什麼東西呢?」秦無雙很快打斷了自己無限的遐想,這讓他覺得自己有點兒下流,雖然這年頭下流不犯法。
簡單的沖了一體,選了一條乳色的浴巾裹著走了出去,見霍小玉穿著軟質的黃色睡衣,睡衣不大也不小,正好合體,完美的身材加上她胸前被睡衣包起的飽滿,有一種抵死的曖昧味道。
她瞟了一眼秦無雙,慵懶的從沙發上站起來,經過秦無雙身邊時,得意笑道︰「好看不好看?」。
那聲音,哪像三十幾歲的少婦,完全就是一情竇初開的少女嗎,秦無雙狠狠瞥了一眼她深深的,干澀的道︰「你想折磨死我嗎?」。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擋住了自己的小兄弟,他能感受到它的不安分,好像不把這妞兒辦了,他就不死心。
霍小玉撅了撅橘黃色睡衣包裹的性感小,道︰「就是饞死你,就是饞死你,姐我雖然三十多歲,可是這身材,這臉蛋,這手感卻不比那十**歲的小青果差,看看俺這臉蛋,這抹過一點兒粉嗎,全是純天然的素顏」。
秦無雙無語了,笑意濃濃的盯著她,道︰「你再夸,也改變不了你三十幾歲,再美過幾年不也是成了黃連老太婆,得意什麼,注意,內涵,內涵」。
在霍小玉面前談內涵,這不是什麼人都能辦到的,論內涵,霍小玉絕對是女中翹楚,那自然的微笑,那優雅的舉止,都讓人如痴如醉,雲都大學文學系畢業,通宵英法等四個國家的語言,並能熟背牛津大辭典。
精通高爾夫,游泳,會騎馬,愛瑜伽,與人交談,優雅得體,從容自信,不花痴,不沖動,不虛榮,這樣一個女人若是沒有內涵,那什麼樣的女人才有內涵呢。
當然,這一切內涵在秦無雙面前似乎就像一首天籟之音戛然而止,消失無蹤,代替的是委屈,急躁,沖動和不安,甚至還有點小小的自卑。
而自卑的來源,就是年齡之差,秦無雙才二十三歲,她已過了豆蔻年華,每當想起此處,心中都無比的失落,至于秦無雙的老婆,她不在乎,她霍小玉看中的男人別說你有一個老婆,就是一大堆老婆,照搶不誤。
這一風格讓她在商業上樹敵很多,因為凡是她想得到的,都會傾盡所能得到她,甚至明明是別人嘴里的肥肉,她也照搶不誤,商界送她很多外號——強盜,土匪,女魔頭,女流氓,但她一點兒不在意。
她圖的就是一種感覺,讓自己問心無愧的感覺,可是在感情上,她是徹徹底底的失敗者,這讓她最近幾年收斂了很多,直到遇到秦無雙這混蛋,調戲她,無視他,利用她,但無論如何,她就是無法放下,甚至晚上做艷夢,壓在自己潔白的玉體上的那個男人就是秦無雙,她曾一度扼殺自己腦海的欲念,告訴自己︰「秦無雙有老婆,秦無雙是混蛋,秦無雙是,秦無雙不喜歡自己」,可是越壓制,那股蠢蠢的念頭卻也旺盛。
沉默,不再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所以今晚,她拋去了女人的羞澀,很想當一個美麗的花瓶,任由秦無雙欺負。
可是這混蛋居然說自己沒內涵,嫌棄自己年齡大,終于,這混蛋說出了真心話,可是她卻無比的開心。
開心的不是秦無雙的刺耳話音,而是秦無雙手擋著的地反鼓起了蒙古包,這說明他很有女人魅力,一個大齡處女還有如此的魅力,這是一種資本,她自信的想到。
「秦無雙,你腫了」她抿著嘴,倔強的說道。
秦無雙臉一紅,冷哼一聲,扭過頭去,卻听見霍小玉道︰「我霍小玉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沒有失敗過,你也是,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男人了,我決定了」。
秦無雙身體一僵,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他不僅搖頭笑道︰「玉姐,我承認你是少見的美女,即使三十多歲,條件都比十七八歲的女人強上百倍,千倍,我說不動心是假的,可是我有女人,你要清楚…而且…我的自制力很差,你別我,否則,我會犯錯誤的」。
霍小玉覺得此時的秦無雙傻傻的可愛,迂腐的可愛,還卑鄙的可愛,她撲過去抱著秦無雙的後腰,靠在他的背上,感受著他身體散發出來陽剛的氣息,道︰「秦無雙,你不覺得你是個混蛋,美女倒貼,財富倒貼,還有整個霍家,你難道不考慮一下自己的,當一輩子世家棄子嗎?你如果那樣想,我會很鄙視你的,告訴我你不是這樣想的,告訴我?」。
她急切的聲音有一種壓迫,督促著秦無雙回答,秦無雙有那麼一瞬間的遲疑,但還是很快答道︰「當然不是,我的不是回秦家,而是建立比秦家更強大的世家,沖出華夏,沖出亞洲,走向世界」。
「可…你不可能超過秦家呀,你知道嗎,華夏最富的人姓秦,政界最高權力的人是秦家,軍界最高權力的人還是秦家,你怎麼比他們強?」。
秦無雙嚴肅的神色中有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超越秦家不是他本人的理想,而是這具身體的理想,底層的人才懂得尊嚴的可貴,世家棄子,這是一種恥辱,他不允許這具身體背著。
看著秦無雙如此堅定的神情,霍小玉的心一疼,道︰「那讓我陪著你好嗎」。
這是一記腐心蝕骨的毒藥,落在秦無雙耳邊,是那麼溫柔,又那麼的鋒利,溫暖著他的心,又著他的心,似乎這句話有個人對自己說過,不是上官雨,也不是唐曉楠,而是他的姐姐秦舞雪。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兩世為人,比起霍小玉,他更懂的什麼叫孤單。
如果沒有這句話,也許過了今晚,秦無雙仍是秦無雙,霍小玉還是霍小玉,兩人最多就是接過吻的異性朋友;如果沒有這句話,也許過了今晚,秦無雙仍是秦無雙,霍小玉還是霍小玉,那一刻的**就只能是回憶。
但偏偏有了這句話,秦無雙那孤單的心靈突然涌出一股難言的感動,如果自己再矜持,那就是畜生不如了。
轉過身,抱住她,堅定的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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