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著川島芳子剛走幾步,突然川島芳子就一個跟頭向前翻過去,撿起了地上的槍,反手就是一槍,她的槍法可不是浪得虛名的,要是被她打中必死無疑,她每次都朝要害打。桃兒姐比她反應還快,川島芳子一伸手,一把飛刀就出手了,不知道在哪里藏著的飛刀,直接就把走廊里的燈給打爆了,一陣電路的滋滋聲之後,我才听到槍聲,整個走廊的燈光就暗了下來直至滅掉,這時候門響了,我回頭看去,好像看到了一個黑影一身而過。一股刺骨的風就吹了進來,不知道誰把門打開了,北風呼嘯的卷著雪花刮了進來,刮到臉上很冷,被風刮的木門在風雪中胡亂的動著,不時地拍打著門框。
川島芳子在身上還有一支槍,我盡量蹲子,後背貼著牆,一點點的移動,本來可以看清楚的看清大家所在的方位,這里的天氣狀況很不好,陰天下雪,天氣陰的厲害,走廊比較深,也听不到聲音,暗的出奇,什麼都看不見。感覺走廊里的氣氛很詭異,事情發生的突然,沒有想到會發生這些。我憑著記憶盡量的朝桃兒的方向移動,走的時候我在後面,雙喜在最前面,桃兒在中間,最前面領路的是川島芳子幾乎是川島芳子動了,桃兒就動了,這兩個人的身手真的很像。
我輕輕地模索著,走廊里只能听到外面北風呼嘯的聲音,這里快成了三岔口了,只能在黑暗中模索著,我好像模到了一大團熱乎乎的東西,我又繼續模了幾下。軟軟的,模上去很舒服,另一只手接著往下模,模到了一只手。我瞬間明白了模到了什麼,一只手就朝我的腦袋打了上來。這麼近的距離絕對能看見,就听到桃兒的一聲咒罵︰「你個小王八犢子,敢佔老娘的便宜,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在黑暗中還好一點,不然我會很難堪,我的臉瞬間就紅了。我不好意思的說道︰「這里這麼黑。我怎麼會看到?」
桃兒又拍了我頭一下說道︰「看不見你怎麼單單能模到這個,還說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快把手拿下來,還不松手了!」我確實緊張的忘了把手從她傲人的上拿下來,心里確實有點舍不得,畢竟這對一個兩世的處男是多大的誘惑呢。我靠到了她的身邊。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什麼……對不起啊!桃兒姐,我不是有意的,你看見雙喜了嗎?」
看到了桃兒姐在這里我就放心了,現在我最惦記的就是雙喜,桃兒低聲說道︰「雙喜啊?沒看見,燈光沒有了的那一剎那,我好像看見他朝你走了。這小子很機靈,應該沒有事!」
可是我沒有看見雙喜走過來,這就有問題了,雙喜的情況是我最擔憂的事情,畢竟從他的身上能看出來我小時候的影子。桃兒姐繼續說道︰「雙喜這孩子聰明,就算是你小子有事他都沒事,他有事了我們會心疼,你這個臭小子受什麼傷你桃兒姐姐都不會心疼的這話說得有一絲挑逗意味,說的我心里直癢癢。
我們兩個說話基本上都是耳朵貼著耳朵說的,別人應該听不到。听著桃兒姐吐氣如蘭的說話,听得我神情有些恍惚,桃兒姐趴在我耳邊說道︰「你小子給我正經點,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女人了!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
是啊!自從婉鳶不在我身邊之後。我的身邊也沒有缺過美女,當然只屬于光看不能踫的女人,要麼就是干柴遇烈火,卻來了幾個倒霉蛋忍者破壞我的好事,要麼就是沒機會,苦命的我啊!
這時候我的耳邊有一絲寒意,我模了模耳朵,眼前依舊是什麼都看不到,感覺到風是從我的左邊吹過來的,我的手一模,模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再一模卻沒有了,說不上來是什麼,手感就像是裘皮的感覺一樣,毛很順,不扎手。
桃兒姐推了我幾下我才反應過來,她有點焦急的說道︰「問你呢?我們要去哪里找雙喜?這里就你是男的,你去找,我在這里等著你!」從胡思亂想中被拉回了現實,先不管剛才模到的毛絨絨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真實的。雙喜不見了這才是真實的,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第一時間找到雙喜,不然看這個架勢,無論是落在川島芳子的手里,還是落到日本人手里,他都沒有好下場。
這時候從桃兒那邊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低聲的問到︰「桃兒姐,你干什麼呀?你鼓搗什麼呢?」在一陣強光閃過之後,我才看到桃兒姐不知道在哪弄了一只手電筒,光線晃得眼楮生疼,我揉了揉眼楮,眼淚都流出來了。桃兒姐得意的說道︰「也就是你桃兒姐,別人的話上哪弄這個家伙去,跟著姐走,咱們去找雙喜!」
我剛要說關上手電,屋子里就傳來一聲慘叫,接著就連續的傳出慘叫,之後就從屋子里跑出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桃兒姐拿手電一照給這個人嚇了一跳,手電照到他的臉上,一張慘白慘白的臉出現在我們面前,我的心里也是一驚,他身上的白大褂上充滿了血跡,他看我,們照他,應該是嚇壞了,就撒腳如飛,連滾帶爬的就不見了。這里發生的一切都特別的詭異,我現在是很難理解,徹底的暈了。剛才的房間就是阿翔的手術室,現在手術應該結束了,過了這麼久,剛才的男人是誰?為什麼從手術室里會傳來如此淒慘的叫聲,為了一探究竟,我揀起地上的三八大蓋,剛才的手槍早就不知道飛哪去了,三八大蓋拿在手里,刺刀還是好好的,我把身上的村正刀解下來讓桃兒姐防身,然而我拿著三八大蓋走在前面,我猛的一下子就踹開了大門,大吼一聲︰「妖魔鬼怪快離開!」
桃兒姐給了我一腳說道︰「瞎嚷嚷什麼呢,快進去看看!」我借著桃兒姐的手電燈光一看,這個屋子里滿是血跡,整個屋子里就中間有一張病床,上面躺著血肉模糊的一個人,地上七扭八歪的的倒著四五個年輕的護士,看樣子這里經歷了一場殊死較量,難道阿翔就死在手術台上了麼,朝著阿翔走去,突然桃兒姐一聲尖叫,嚇了我一跳,我一扭頭,門後出現了一雙血紅的眼楮。(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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