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裝好奇地問道︰「師父,中間的通道通往哪里?有什麼危險嗎?」袁守業師父神秘的回答說︰「那個通道通往哪我不知道,但是要是那里的東西出來,貽害百姓,民不聊生啊!」師父長嘆了一聲,我們幾個沒敢把剛才生的告訴師父,灰溜溜地跟著走。掌酷我這才想起來師父說的有貴人降世,師傅看了看我,問了下我的生日時辰,搖了搖頭說道︰「你肯定不是那個貴人,那個貴人出生于湘地,日後必定聲名顯赫,大富大貴,日後畢定執掌朝陽,是我中華之興始也!」
說了一堆大家都听不懂的話,但是我明白了,湘江貫穿湖南省,湘地不就是湖南,師父說的那個貴人,也就是厲害的人,大家應該都知道是誰,師父說了一句我就懂了,怎麼說我也是生活在21世紀,他們要繼續問,師父給他們攔住了,說是天機不可泄露,泄露天機過多會早亡的,師父這也說的挺準了。還沒說完,師父又掐指巡紋,想了一下說道︰「生在富貴地,長在百姓家,貔貅原有種,莫笑惹人夸,原本為航名,福瑞氣自佳,本是張家人,穿梭于古今。好小子我們認識也是緣分,我那本書你好好看,但願老天不會挑錯人!」
師父沖我笑了笑,除了我,其他人沒明白什麼意思,我上輩子的原名張瑞航被他這幾句詩說出來了,還暗暗說道我是穿越來的,一語道破天機,我可沒跟任何人說過我是穿越來的啊!這個師父沒認錯。
我跟著師父慢慢悠悠的往後面的主室走,村田嫌師父走的慢,推了師父一下,師父索性就坐在地上不起來了,村田知道我師父是在耍無賴,可他也沒辦法,畢竟受制于人,沒有師父的幫助,小日本不可能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村田嚴肅的說道︰「袁老先生,請你起來,不然的話,要是你想同歸于盡,我跟你們玉碎也不算什麼!」
師父一咕嚕站起身來,正氣凜然的說道︰「要不是我惦記這幾個小徒弟,跟你們同歸于盡又算什麼!我估計是活不了多久了,身子骨老了,走不快,你別催我」。
刁炸天趕緊五體投地的說道︰「師父在上,請受我一拜」。小蘿莉原田沒反應過來,被刁炸天一齊拽的趴地上,刁炸天「踫踫踫」的磕頭,如同雞奔碎米一般。原田這才反應過來,口中喊著師父磕了三個頭,師父心滿意足的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我袁守業一生只看錯過一人,希望這次你們不要辜負為師的心意,不要助紂為虐」。說完之後,仿佛是有一根弦觸動了師父的傷心處,師父表情很快恢復了平靜,不緊不慢的向前走去。十幾個穿著防化服戴著防毒面具的日本兵那我們也沒辦法,畢竟這個基地里最大的官是村田,村田都有求于我們,上司都沒說話,他們服從命令就好了。
刁炸天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手里似乎拿了一個什麼東西。我也沒注意,其他人都沒看見,他朝我眨了眨眼我就明白了,不動聲色的追趕前面的師父,這條甬道特別長,至少有一公里,真的很難想當時的科技是怎麼做到的!
我們幾個一步步向前挪著,整個墓室里都很靜,除了軍靴和地面的踫撞聲之外,完全听不到別的聲音。要是說還有聲音的話,那就剩師父偶爾的干咳聲。
我們走在著空洞漆黑的大殿里,四周的東西完全看不到,應該是涂抹了一種黑色的氧化膜,吸收光線的作用,看起來周圍都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恐怖的氛圍籠罩著一行人,詭異的空氣壓抑的我喘不過氣來,怎麼看怎麼慎得慌,就在我愣神的時候,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拍在我的肩膀上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我先模了一下肩膀上的手,一只小手細膩紅潤有光澤,一回頭應該不是恐怖的東西吧!我抓住那只細膩的手,猛的一回頭,原來是小蘿莉原田,我送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大姐,你別嚇我行不,這里怪恐怖的!你忘了我都快被嚇出後遺癥了!」原田差點就哭了︰「那麼凶我干嘛?對不起志行君,我剛喊了幾聲你別理我,我就拍你肩膀了」。原來是小蘿莉原田喊了我幾聲我在那里想事情,就沒反應過來,她問我這里怎麼沒有電燈,我說應該是這里太大了,接電燈過來不方便吧!刁炸天朝我擺了擺手說道︰「可能不是這樣,你沒看見村田緊緊地跟在師傅前面嗎?其他的日本兵走路的時候也不敢過這這條甬路以外的地方,應該是他們進來的時候吃過這里的虧,應該是有什麼忌諱,才讓他們不敢亂走」。
我不以為然的說道︰「不會吧!不信你試試」。刁炸天說道︰「要試你試,我可不想後背上多兩個窟窿,你看那刺刀,多亮啊!」
我突然摔倒,一不小心踢到了一個日本兵的小腿上,那個日本兵腳下吃痛沒站穩,一下子倒了下去!邊上的日本兵沒反應過來,救援不及時,只听一陣慘叫,那個鬼子竟然不見了。「我擦 ,看吧!真有問題,地面把人給吃了!有妖怪啊!」刁炸天大喊道。
幾個日本兵一臉怒氣的圍了上來,盡管帶著防毒面具,但是也能感受到他們一身的怒氣,一個日本兵一腳就踩到我背上,舉起刺刀大吼一聲,罵了一句「八嘎」就要刺下來,我被他踩住了腰眼,使不上勁。就在這千鈞一之際,前面突然有一個燈光出現了,那人一伸手,大喝一聲,制止了我背上的那個日本兵,會不會是美麗的南丁格爾護士長!還是醒醒吧!這里全是殺人不眨眼的鬼子,哪里有美女的南丁格爾女士啊!一張窮凶極惡的臉猙獰著出現在我的面前,原來是村田,他制止了那個日本兵,給了我兩腳,讓我放老實點,別耍花招,一扭頭,就氣呼呼的走了,對于一貫重視戰士生命的日本兵來說,這一點似乎不符合常理,有可能就是我們這次要找的東西異常重要,這幾個士兵跟那個東西比,微乎其微。
我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異樣的感覺,感覺這次凶多吉少了,剛才那個鬼子好像不是被地面吃掉了,從剛才的回音來說,應該是掉進了萬丈深淵,剛才都沒听見落地的聲音,這里應該特別深!
我撢了撢身上的灰塵,站起身來,那幾個痛失戰友的鬼子依舊對我們怒目相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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