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現世,是偶然,還是神的旨意?或者都不是。♀
「我把你帶到這里,只是為了執行梵天掌門的繼位儀式,其他人保持肅靜,你們現在看到的,听到的,是應該的,但說出去,卻是不應該的,梵天是有眼楮的,它的眼楮長在你們每個人的心中。听過我的這段話,如果你們還是把剛剛听到的說了出去,結果就是天雷焚身。」老者的話如同一曲潺潺的佛語,緩緩的繞過每個人的心頭,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力,既然心智極強的人在這個時候也只能默默地看著自己慢慢的接受,卻無法反抗。
老者說出的是詛咒,但卻如同佛音一般帶著佛光普照的光芒,他將手攤開伸到劉爽的面前︰「來,主公,把你的手伸出來。」
沒有絲毫的猶豫,劉爽就伸出了自己的手,或者是壓根就沒有拒絕的想法。
老者緩緩的挽起劉爽的衣袖,劉爽那如鋼筋般遒勁的皮膚在了鮮紅如血的光芒中,老者動手用劉爽掛在脖子上狼牙劃破了劉爽的手指,讓鮮血一點一點的滴在梵天令上。
梵天令像一個貪婪的孩子不斷的吸吮著劉爽的鮮血,滴落在梵天令上鮮血一瞬間就不知道所蹤,劉爽甚至都可以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血在慢慢的流逝。
他開始緊張了起來,掙扎著想要讓自己的手掙開老者的手,可是無濟于事,他就像是處在一片荒涼的荒原之中,到處是嗚咽著狂風和砂石,扯動著他的身體,沒有岩石,沒有荒草,他抓不到任何可以借力的東西,任憑自己的身體無助在狂風中搖擺,隨著狂風一起嗚咽。
劉爽的額頭上滲出了蒼白的汗水,諸葛長峰看出了劉爽的反常,邁開步子就要向劉爽撲去,可是,他的身子卻動不了了。
他看向其他人,清也和他一樣,只有眼楮在奮力的動著,都快要急快了,整個時空就好像靜止了一般。
沒有辦法說話,也動不了,諸葛長峰和清心急如焚,可是他們沒辦法行動,整個世界突然間靜悄悄的,只有劉爽的鮮血滴在梵天令上的聲音回蕩在耳旁。吧~嗒~吧~嗒~吧~嗒,帶著某種節奏。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劉爽只感覺自己好像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一樣,整個人如同虛月兌了一般,等他有了知覺的時候,整個儀式已經結束了,他的胳膊上留下了一個和老者一樣的印記,不同的是老者的六芒星是黑色的,而他的是紅色的,狼頭也是紅色的,就好像活著一般,那栩栩如生的姿態,放佛時刻會沖出他的胳膊,撲上敵人的脖子一般。
老者負手站在劉爽的旁邊,嘴角掛著微微的笑意,是欣慰的樣子吧!
劉爽試探性的動了動,沒有什麼不適應,剛剛那種無助的感覺已經不復存在,他的身體又是自己的。
其他人的身體也可以自由的活動了,諸葛長峰和清在身體察覺身體能動的第一時間,就撲向了老者,諸葛長峰一把扣住了老者的脖子,憤怒的吼道︰「說,你剛剛給我們老大干了什麼?」清,手里握著一把細長的匕首,護在了劉爽的身前,虎視眈眈的看著老者,其他的幾個暗堂的兄弟,也在第一時間,圍在老者的周圍,袖中的軍刺閃著渾沌的光芒把握在手中、
老者沒有動,任由諸葛長峰扣著他的脖子,依舊笑著︰「你的人很忠心,但,還是比不了梵天,現在你可以下令了,黑虎會在梵天的眼中不算什麼。」
「長峰,松開手!」劉爽喝道。
諸葛長峰定定的看了劉爽一會,似乎是想從劉爽的眼神中看出有沒有什麼異常,最終,他松開了手,退回到劉爽的身邊。
「我相信你!」劉爽收起梵天令,望著老者說道。
老者皺巴巴的面孔上掛著一絲笑容,很欣慰的笑容,恭恭敬敬的像劉爽鞠了一躬道︰「梵天二長老梵土見過掌門,恭听掌門教誨。」
「明天讓梵天的人來見我。」劉爽的肚子咕咕的又叫了起來,「我說梵土長老,你們我們安排的晚飯呢?」
老者被劉爽的舉動逗樂了,心想,這人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無賴,不過,很熟悉,還是沒變的好。
「這就去安排,跟我來。」老者領著劉爽等人出了房間,這回終于進了二樓的包廂,經過諸葛長峰的時候,笑著點了點頭,不明緣由,可能是為了表示好感,也可能是為了其他。
包廂內,早已安排好了一大桌好吃的,看來梵土在來之前就已經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但是,令劉爽很納悶的是為什麼沒有看見其他的人,從始至終,就是這梵土長老一個人在忙活。
在飯桌上,梵土上了幾瓶看起來很古老的酒,劉爽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酒,但是喝起來很好喝,很順嘴,喝下去全身感覺很舒暢,五髒六腑好像被清洗了一遍的清爽。
劉爽和諸葛長峰都是十足的酒鬼,一聞酒味就知道這酒的好壞,管他什麼名的酒喝了再說,反正知道這是好酒就是了。
劉爽卻不知道,這酒還真是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乎嘗,梵土老家伙這回也夠爽快,一口氣上了三瓶,算是他對再一次見到掌門的激動心情的一種表達吧。
諸葛長峰是越喝嘴越饞,到了最後和劉爽搶著喝了起來,其他的剩下的幾個暗堂兄弟,雖然也很想喝,但是最後一瓶在劉爽和諸葛長峰的手里搶來搶去,他們沒膽子去搶,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是真的,反正喝了那酒之後,所有都感覺自己的身體輕盈了許多,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一樣,而且喝了那麼多,一點也沒有醉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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