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龍的眼里閃爍著熱切的光芒,他走了兩步,越過在他旁邊坐著的吳俊到了劉爽的身邊,手中的酒杯和劉爽重重的一踫,發出了叮當的一聲響,「老大,在這里我是最應該說感謝的一個人,是你,給了我這麼一次機會,讓我從一個在學校里整天擼,不思進取的學生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必須得感謝你!」
「感謝的話就不要說了,大老爺們怎麼這麼矯情,來,喝酒!」劉爽又踫了一下趙子龍的酒杯,然後一仰而盡,幾百萬的酒就被這樣活生生的給糟蹋了,跟喝啤酒一樣。♀
酒過三巡,大家都是酒的常客,基本上都沒什麼醉意,劉爽挑起了話頭,「現在什麼情況?」
「很好!這幾天的日子過得他娘的賊爽!」王翰的腦袋似乎是反應最快的,劉爽剛說完,他就接起了話頭嚷嚷道。
劉爽將目光投向了吳俊,他在等著吳俊的回答。
「老大,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將主要精力還是放在了鞏固現在勢力的基礎上,現在基本上原本黑虎會的勢力全部收到了我們的旗下,而且這段時間的鞏固成果也不錯,雖然不是鐵桶一個,但是也絕對夠堅固。♀只是」吳俊右手輕輕的搖晃著酒杯,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根慢慢燃燒著的香煙,徐徐的青煙遮蓋了他的面容,只有那雙犀利的眼楮閃爍著光芒,睿智的光芒。
「只是什麼?」劉爽的眼里也是同樣犀利的光芒,很有神采。
「現在這情況,靜的有些不同尋常,我知道老大處死了西北狼老大的兒子。按理說他應該報復才對的。」吳俊的心里隱隱有些擔心,西北狼的情況現在對于他們而言就是兩眼一抹黑,壓根不清楚。
「他在等待時機,等待一個給我們一擊致命的時機。」劉爽的聲音甕聲甕氣的,像一把套著刀鞘的刀,只是隱隱間有殺氣暴露出來。
「我看啊!那老家伙肯定是怕了,不敢來報復!」王翰總是在適當的時候來那麼一下子,劉爽和吳俊營造的嚴肅氣氛被王翰的一句話攪得不剩一絲的蹤跡。
趙子龍像個老人一樣,眼楮盯著手里的酒杯,時不時的抿一口,耳朵靜靜的停著劉爽和吳俊的談話,雖然,他是戰堂堂主,但是他的經驗是最少的,他需要學習,在劉爽和吳俊的身上學習,除非他們問到他才會說出的看法,其他的時候,他都是選擇像個學生一樣靜靜的去聆听。
對于王翰的話,劉爽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鐵錘,你不了解他,他曾經也是我的兄弟,也是可以把後背交給他的兄弟,只是,他最後在我的後背直達心髒的地方狠狠的捅了一刀。他想什麼我清楚,這是只老狐狸,我們不得不小心應對。你們說,像西北狼這樣的組織,他們最擅長的是什麼?」
「西北狼,這還不清楚,自殺式襲擊,恐怖襲擊,這都是在新聞上掛上號的,大家都清楚的。」王翰嘴巴一咧叫了起來,說完,抓起面前的酒就送到了喉嚨了去了,喝完使勁的砸吧了嘴巴,嘀咕道︰「這酒還不如啤酒夠勁呢!沒勁!」
「幾百萬的酒到你手里真是糟蹋了!」趙子龍抬起眼皮,鄙視了一眼王翰說。
「那你們說如果他們對付我們會采取什麼辦法?」劉爽的話讓所有的人一愣,除了吳俊,好像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到了。
「難道,他們也要給我們用自殺式襲擊?」王翰的嘴巴大張著,一口酒氣順著聲音從里面冒了出來。
「很難說,極有可能他們還會用這樣的辦法。」趙子龍若有所思的點頭。
劉爽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吳俊,目光和吳俊的目光相撞的一刻,兩個人的心里都有了主意,從目光中他們就可以相互讀出對方的意思,他們是想到一起去了。
劉爽再沒有對自殺式襲擊有沒有可能出現在頭上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問吳俊,「對西北狼的情報我們掌握的怎麼樣?」
「很少,我往西北狼的內部打了好幾批探子,都是沒出幾天就被扔到了沙漠里,後來索性我直接讓人監控西北狼的動靜。」吳俊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失落,畢竟這是他的工作做的不到位。而對于他這麼一個對自己嚴格要求的人是不允許自己出現什麼差錯的。
劉爽給自己點了支煙,眼楮微微的眯了起來,他想他想到怎麼對付這個西北狼了,獨孤夜啊!你不要怪兄弟我狠心,我只是報答一下你曾經強加在我身上的。劉爽在心里默默的說著。
「把星級制度盡快的安排下去,接下來要盡快鞏固這邊的勢力,如果我猜的沒錯,西北狼會選擇在春節的時候動手,而且很有可能不會是單單的對付我們。」劉爽將煙蒂在煙灰缸中使勁的摁了摁,說。
「不單單對付我們?什麼意思?」王翰睜著賊溜溜的眼楮帶著疑惑問道。
吳俊在起身上廁所的時候,說道︰「鐵錘像這種高智商的問題,你就不要問了,問了也耗費我的腦細胞。」
「老五,你這混蛋!我草你大爺。」王翰怪叫一聲,一只酒瓶成完美的拋物線朝著吳俊的方向就飛了過去。
「哎,我去!鐵錘,你這龜孫子。」吳俊一個閃身,就出了包間的門。
酒瓶在裝修精美的牆壁上砸開了一朵美麗的花朵,帶著稀里嘩啦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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