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爽的腦袋嗡的一聲,他最怕女孩子哭了,尤其是自己在意的女孩子。他把劉忻摟的緊了緊,伸出手輕輕的擦干劉忻眼角的淚水,柔聲說道︰「傻瓜,你還小,而且你知道我已經有了瑾兒和可辛兩個人了。」
「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你,既然你已經有了謹姐和可辛兩個了,也不多我一個不個不是嗎?」劉爽說著突然間吻上了劉爽的嘴唇。
甜甜的,滑滑的感覺讓劉爽的腦袋一下子陷入了真空狀態,但他正忘情的陶醉于這香吻之中到時候,突然間神經一緊,他臉部表情異常糾結的看著劉忻說︰「小丫頭片子,你知道你在干嗎嗎?你在玩火!信不信我真吃了你?」
劉忻的手原來伸到了劉爽的褲襠里,她剛剛還梨花帶雨的臉上掛上了絲絲壞笑,手在劉爽的褲子里又動了幾下,搞的劉爽只把嘴咧了開來。
「吃啊!我等著你來吃我呢!」劉爽高傲的笑著說,身子一用勁把劉爽逼著緊靠在了沙發靠背上,她自己緊接著換了個姿勢,直接跨坐在了劉爽的身上,浴巾直接滑落在了地上,在劉爽正震驚于劉忻的動作的時候,劉忻突然間解開了劉爽的褲子拉鏈,好似生怕劉爽反應過來一樣,劉爽的褲子拉鏈剛拉開,她一挪就坐了上去。♀
由于太急,劉忻痛的發出了一聲壓抑的慘叫••••••
••••••(到此為止了,不然要被殺的!接下來……靠想象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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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劉爽差點虛月兌,劉忻這丫頭太能整了,整個晚上都沒有睡,而且那丫頭,還他娘的是第一次,居然那麼生猛,估計沒個幾天的休息,她走不了路。
清晨,永遠是一天最美好的時光,冬日的清晨帶著蕭瑟的涼意迎接著那羞紅如血的驕陽。
在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聲中,劉爽揉了揉迷糊的眼楮翻了個身,看了一樣在他身邊睡的正香甜的劉忻,起床洗漱。
新家廚具齊全,但是沒有材料,劉爽只得下樓買了些早餐,給劉忻留了張紙條,今天他還是要總部,也不知道什麼事。
開了兩個小時左右的車,終于到了a大隊的總部,在走了好幾次彎路之後,劉爽終于知道了會議室,推門進去的時候,其他人基本上都到全了,屋子里煙霧繚繞,六個人以六種姿勢躺在各自的躺椅上。♀
軒轅破天看見劉爽進來,指了指他旁邊的一個椅子,示意劉爽坐下,開口道︰「你小子還知道今天早上有會啊!怎麼?昨晚那妞怎麼樣?」
劉爽走了兩步在那椅子上坐了下來,瞧了一眼軒轅破天道︰「說什麼呢!那是我的女人!」
「哈哈,小劉,昨晚才是的吧!」凌風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一直是!」劉爽說謊話都不臉紅,一本正經的說。
軒轅破天張開雙手示意大家安靜,然後開口道︰「好了,今天找大家來是有事,現在有個任務需要我們去做,剛好小劉昨天加入,算是小劉到這里的一個開門紅。」
這些狂人一听有任務,眼中都散發著熱切的光芒,鬼幽靈如同鬼一樣悠悠的冒出了一句︰「老大,這次我要上!」
軒轅破天朗聲說道︰「根據國安昨天發過來的資料,有幾個疑似倭國異能組織的人員于昨天下午潛入我國境內,我們的任務︰找到他們,跟蹤他們,找出他們要干什麼,然後滅掉他們!都清楚了嗎?這一次我們全體出動!」
「清楚了!!」只有在面對任務的時候,這些人的臉上才有了嚴肅到不可思議的神情,對戰斗的熱情燃燒著他們的身體。
「又是倭國這幫混蛋,我們這一年搞了他們多少人了,居然還有膽子來!」鐵柱如同牛一樣從鼻孔里發出一股冷氣,眼楮中冒著殺氣說道,看起來,他是一個十足的憤青,對小日本這些雜碎恨意深沉。
崔健樂呵呵的回應鐵柱,「這游戲挺有意思的,你看我們就是辛苦一下,他們卻要費勁心力的一直培養人才,他們有本事就一直派人來,來一個我們殺一個,來一雙我們殺一雙,我手中的這把刀可是最喜歡割這幫混球的腦袋了。」
「這次自由行動,小劉和鬼幽靈一組,其他的人自由行動。找到人不要輕舉妄動,立即通知其他人,好了,行動!」軒轅破天大手一揮下令行動。
戰友的心情感染了劉爽,他也激動了起來,第一次參加這樣的行動,有點hi幫出動干架的架勢,七個人下到車庫,找到各自的車,呼嘯著在警衛崇拜的目光中開出了總部基地。
劉爽和鬼幽靈一起,軒轅破天應該是考慮到劉是剛剛來,很多東西還都不熟悉,所以讓鬼幽靈這個老人帶一下。不過鬼幽靈這家伙真的跟個鬼一樣,除了大白天的可以看見他的影子。
這是劉爽跟著鬼幽靈繞了一天之後的結論,就像現在,劉爽坐在鬼幽靈的旁邊,蹲守在一個有些微弱的異能波動的地方,從劉爽的角度看過去,鬼幽靈就跟不存在一樣,只是時不時的有一張蒼白的面孔從黑暗中冒出來,如果不是劉爽知道這個人的存在,劉爽肯定毫不猶豫的一拳就轟出去了。
鬼幽靈不但長的像鬼,他的行動更像個鬼,輕飄飄的,就差足不沾地了,總是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劉爽的身邊,冒出一個冷冷的笑話,怎麼個冷發,說的內容是笑話,可是他的語氣,悠悠的,還帶著絲絲的冷氣呼出,跟這些的人在一起搭檔,可還真的需要些膽量才行!劉爽在心中這樣想。
晚上的時候,劉忻打電話給劉爽說劉爽怎麼還沒回來,她想他了!劉爽只能無奈的說他現在身邊有任務,今天肯定是回不去了,只能等到任務完成才能回去,幸好劉忻這家伙沒有發飆,不過听到劉爽這樣說,口里的語氣也變了,好像很委屈一樣。
劉爽只能千言萬語的好話一個勁兒的倒向劉忻,說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女人,他不會逃避的,他會像愛南宮瑾和陳可辛一樣愛著她,甚至超于他們,總之是在好話說的劉爽口干舌燥之後劉忻終于才通過了劉爽的說法。
畢竟,這就好比于剛剛結婚,新婚第二天,新郎就不知所蹤留下赤果果的新娘,這不讓人發火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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