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這兩三天,韓素就很怕再听見電話響。愨鵡曉就怕家里人、親戚來跟她說生意上或工作上受阻,問她是否一切安好等等,媽媽也再三叮囑凡事都要忍讓,以夫為重,家里的一切好像一下子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岌岌可危的情況讓他們都不得不如履薄冰、舉步維艱!
左思右想,實在待不住了,還是要出門找莫正華談一談!
「夫人,莫少交待了讓您在這里安心生活,不能出門免得勞累。」兩個黑衣男子攔在門口,有幾班人換班,從出事那天起她就被關在這個平談無奇的小屋里,從開始的愧疚、害怕到現在的怨恨、著急,她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喂,正華,你能不能來見見我?我……嗚……」韓素忍不住哭起來,難道她就變成關在莫家的犯人了嗎?何況從頭至尾都是他的繼子在安排,比她小一輩,以前听外人說這個繼子的雷厲風行、叱 絕斷,從來就沒覺得,現在卻是受他之苦,再怎麼樣她也是他的長輩、他父親的妻子,這讓她顏面何在?「你過來看看我現在真的快透不過氣來了……」
莫正華讓醫護人員推著輪椅進了小公寓樓,看見往日光鮮亮麗的妻子現在也臉色憔悴、面色如土,不免有些感慨,原本的憎惡之情也擱置在旁,只平靜地說︰「找我來什麼事?我們還不如不見。」
「正華,我們生活在一起這麼久,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這孩子你要是不想要,我听你的還不好嗎?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橫庭這樣對我,我真是想不出哪做得不好了,對他我也一直當親人來待的。嗚……我當這個莫太太落得如此處境,要是讓外人知道,將來莫家還怎麼抬得起頭……」
「你不用……」
「倒是不用你為莫家考慮那麼多了!」莫正華剛想開口,莫橫庭剛帶著幾個人進入,生生打斷了他的話。「爸,您還是回去休息吧。這事我來處理!看以後里里外處誰敢說莫家的半點是非!」
莫正華看了一眼已然高過他的兒子,眼里的凜然之氣是老爺子一向所看中的,他已近耳順之年,從沒想過今天會讓兒子來為他的事作主善後,不過也是對他亡妻的思念愛戀之情幸是這輩子做得最對的一件事,不再言語,父子間眼神的交流暗示著彼此的信任與肯定。莫正華走了。
韓素看著來人,除了莫橫庭,還有另兩個黑衣男子架著劉明,毅然站立在自己面前。
莫橫庭臉上那種淡定的自然天成的張狂之氣讓她害怕,他冷漠的看著她,眼中看不出喜惡之情,聲線平穩地開了口︰「人我已經給你帶來了,這是離婚協議,還有去X邊境的機票。那里有我的兄弟會‘照顧’你們一輩子,最好是現在就簽完,我想目前你家里的情況你也有所了解。其實我手里還有很多資料是未公開的,如果不想牽連更多,就痛快點把事情辦完。」
韓素听得涼意從上透下來,顫抖不已,X那里長年戰亂,生活上必是艱難困苦,「我……我……」真正的絕望痛哭流涕。
「姐,你還是快簽吧!」劉明在一旁著急的開口,他也沒想到會惹了這麼大的麻煩上身。
「都怪你!是你害了我!你害了……」韓素上前對他中捶打怒罵,心中的郁結這輩子都得不到解月兌了。
莫橫庭甩下那幾張支離破碎的紙片就走了,留下那幾個身形高大的黑影鬼魅將他們兩個團團圍住,從此以後,生活將晦澀陰暗、永無天日!
莫正華離婚的事雖低調處理,但在社會上還是有有一定的反響,迫在莫橫庭翻雲覆雨之勢,這事倒無一家媒體敢報道。
何妙蕊決定待在家里,也算陪陪兩個長輩敬敬孝。不過莫橫庭有點不願意跟她長期兩地分居,最後還是爺爺發了話,「你最好是在半年之內那邊給我做出點功績來。也好在我曾孫出世前調回來,不然連出生都趕不上。嘿嘿,能不能見你兒子出世,就看你本事!」
莫橫庭有些懊惱,在家里他偶爾會露出這種孩子氣的表情,「爺爺,您是不是現在越老越小,倒是學會作弄起我來了!我兒子必須等我回來才出生!」
「我曾孫才不受你控制呢……」
一老一小爭得越發當真了,何妙蕊覺得好笑,這生孩子還能由他們定嗎,怕是再霸道也不好使,笑著搖搖頭對莫正華說︰「爸,走吧!我們出去散散步!」挽起他的手腕往外走。
晚上在房間幫莫橫庭收拾東西,兩地奔波也確實辛苦,「明天到了給我打電話,家里你不用操心了,我們都好,就是爸爸可能還需要時間,我會多陪陪他的。」
「老婆,別收拾了。來,讓老公抱一會!」莫橫庭拉她坐在懷里,饑渴難耐得開始親吻起來……
何妙蕊被吻得氣喘吁吁,意識開始渙散,「不要,老公,有寶寶……」
「嗯……已經過了危險期,我注意點……」
莫橫庭和她嘶摩著,越是控制自己的獸行,越是抵死的磨人心智,他覺得也快要意識崩潰了,「老婆……你知道懷孕的女人有多水嗎?我他媽快控制不了了,真想……」莫橫庭邊抑制著一下爆發,邊狠狠地說著各種讓人臉紅心跳、不堪入耳的話語。
何妙蕊有點後悔受他誘惑了,不管以何種方式、何種節奏,他都一樣會折磨人,直到早上,她才感到慢慢滑出,氣憤得罵了一句「禽獸」,已再無力氣,沉沉睡去。
每個周末,莫橫庭都往返于兩個城市之間,樂此不疲,有時實在忙不過來,就讓傅斌或單志開車送他。莫橫庭在享受著合家歡樂的同時,也在調度著工作的事。又一個周末的傍晚,傅斌的車已等在外面,何妙蕊送完丈夫後,還想再整理一下寶寶的用品,其實已整理過很多次,但每每模著這些小衣服,她都感到幸福。
到了半夜,何妙蕊隱隱覺得肚子痛,之後越來越頻繁,離預產期還有一個月,她深呼吸,運了口氣開始喊人︰「劉嫂……」
莫橫庭趕到醫院兒子都已落地了,一家人都還有專門請的孕嬰師、月嫂、醫護人員都圍著母子倆轉呢。莫橫庭對著母子倆更是寶貝得很。直到何妙蕊出院都形影不離。
莫橫庭終是有做不完事,不得不回了F省。何妙蕊晚上還要喂寶寶,莫橫庭又不在,所以連著寶寶和月嫂住一屋,看護小美住在她旁邊的小偏房里。即使莫橫庭回來,何妙蕊也讓他住客房。莫橫庭是寵著慣著老婆呢,所以才听她話。
看在小美眼里卻不是那麼回事。莫橫庭的英俊帥氣是咄咄逼人的,往那一站就透著性感,很少有男人長得他這樣深邃的五官又有這麼好的身材,更重要的是事業有成。再看看莫先生對太太的態度,一個月回來幾次,也不住一屋,想來是厭倦了,莫太太再漂亮,生了孩子總是不便,那樣一個男人,怎會委屈自己……
小美幫何妙蕊做完產後的常規檢查後,莫橫庭進了屋。
「莫先生,早!夫人恢復得很好。其實還有很多具體事項該注意的,先生要是有時間,可以隨時隨地找我問就可以了。」小美微笑著跟他打招呼。昨天莫橫庭回來,她特意今天穿了貼身的低領超短連衣裙,把她傲人的雙峰凸顯得十分性感,修長白晰的雙腿又隨著小裙擺的搖曳更是惹男人犯罪。說到最後她還俏皮地微微眨了一下眼。
莫橫庭蹙眉,對于他老婆請的人不予置評,反正過不了幾日就會走人了。「嗯,沒事你可以出去了!」
小美沒得到想象中的回應,走時有些依依不舍。
待閑雜人員都走了,莫橫庭挨到何妙蕊身邊,在她的臉上、櫻唇、脖子密密麻麻,一路向下的吻去,雙手早已不老實起來。
何妙蕊呼吸越來越急促,由著他四處點火,「老公……還沒……沒出月子呢……」
「嗯,還有幾天,你身上好香,先讓我嘗嘗……」
雙手插進他的烏絲中,身前的頭顱好似已長在她身上,讓她離不開又容不得,「別!疼!」
「真敏感!寶貝……」
小美搶了劉嫂手里的粥,「我去給太太送去吧,劉嫂。正好叫先生下來吃早飯!」
「少爺在太太房里?」劉嫂問。
「嗯。」
「那你先別去吧。少爺可稀罕我們太太呢,估計要好一會才開門呢,要是闖了進去指不不定就要發火呢!」
「啊?」小美還是沒太明白,不願往那方面想。
「哎呀,倒底是年輕,夫妻兩人待著別人還是少去打擾就對了。你是護士,準備點活血化瘀的藥膏總沒錯,你就等著吧,總用得著。」劉嫂為難地說著,又想起什麼,「不對,小少爺還在喝女乃呢,估計什麼也不能用。看來只有靠夫人自身修復了,我得多去準備點有營養的東西。」
「不要老公!」
「還要忍多久,過了這幾天我一天都不想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