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妙蕊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新長的皮膚紅紅女敕女敕的,從鏡子里看自己的後背還是有點猙獰,每天還是要涂去疤痕的藥膏。她沒法自己涂,只好找人代勞,本來這種事讓佣人阿姨幫忙就好,莫橫庭非不讓,每次上藥他鼻隙的氣息都呼得她後背一片發燙,弄得周圍的空氣都緊張曖昧起來。還好他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舉動。
何妙蕊現在還會定期去見一次心理醫生,生理的傷雖能很快治愈,夜里卻還不時從惡夢中醒來,虛汗一片……
手里忙著幫莫橫庭打著領帶,「我想……出去找工作。」
「再休息一段時間吧,晚些時候你想做什麼?我再讓人給你安排。」
「在家沒事做,心理醫生也建議讓我多接觸朋友,有工作也好有寄托。我出門也不要讓人跟著了好嗎?我不喜歡。」莫橫庭最近對她可謂百依百順,從身體到心理都透著尊重與忍讓,所以她才敢無所顧忌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莫橫庭看著她,一時也沒有表態。先前她出逃的事還沒有跟她算,還不讓人跟著?!要不是雄她……這些日子自己憋得都快腦沖血了,她還想在外面找什麼朋友?「我先讓周玲來陪陪你吧!這事晚點再說。」
何妙蕊也不想再說什麼了,撒潑撒嬌的事她又做不來,沮喪著臉扭頭就走。
一股拉力使得她撞進了一個充滿男性氣息的懷抱,單手支起她的下巴,「怎麼?跟我質氣呢?」
別過臉,不說話。下巴的力道在加重,皮膚一片生紅。
想拍開他的手,還沒踫到只抵在他胸前,唇已被霸住,生咬吮吸,舌根都被遷帶著拉長,似真要把她吞入果月復,「唔……疼……」
「你不清楚我有多‘疼’嗎?」腦子里又回憶起這些日子兩人相擁而眠的畫面。
莫橫庭說她傷口要透氣,每晚都讓她趴在他身上睡,肩膀被禁錮著,她爹上他的肌肉,很快他的腿又纏了上來,把她雙腳都夾住,動彈不得,頂著她肚子的堅硬膨脹,呼吸開始紊亂,有力的雙手,修長的手指展開著,從肩膀開始慢慢下滑,在她女敕白如玉的肌膚上一寸寸滑過,又在她腰間處,手指聚攏使力,一陣酥癢,很快又向下,霸住掌中的兩瓣女敕肉壓向自己的熱量聚集處,一口咬住她耳後的脖子不放……
「呃……」突然的觸動讓她難受不已,身體不自覺地向前挺了挺,頂得她發疼之物好象「突突」自己在顫動著……
「要命……」莫橫庭壓抑著下床,又一次打開了浴室的冷水淋浴器……
何妙蕊經歷過幾次這樣的煎熬,最近也愈發頻繁,她都早早自己趴著睡了。
現在他又輾壓著她的蜜唇,拉著她手直按住他褲頭難受腫漲繃得快炸了的鋼柱……它的堅硬要怎樣才能緩沖解月兌,她不想了解,不敢問津,掌心的滾燙已灼得她只想退縮,拉鏈滑動,又拉著她越過層層阻礙貼膚親密接觸……懷里的人已掙扎不已……
身不得自由,手掙不月兌,空氣里如散發著濃重的硫磺粉的味道一觸即發!
「嘟……嘟……」
「電話!」何妙蕊推著埋在她細白脖子里忙著種草莓的頭顱。
「嗯……」
性致被打斷,看了下手機,接起來,「喂,爸,一早就打我電話什麼事?」
「你最近在外頭在搞什麼?那麼大動作,爺爺都驚動了。」
「我又沒問他借兵,用的都是我自己的人,管我呢!」
「混賬!你又不回家,老爺子脾氣越來越大了。」
「我回去了你們也不待見我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做什麼都是莫家的孫子。一言一行還不給我收斂些。玩女人別給我弄得滿城風雨的。」
「爸,我自有分寸。一早就不讓人舒坦……」
「你就敷衍我吧。等你爺爺找上門了,我看你還瀟灑得起來!」
掛了電話,更衣室里早沒那小女人的影了,自己身體還不爽著呢,也走不出去,只好臭著臉又回房里沖涼水澡了……
何妙蕊蜷在沙房里抱著抱枕發著呆,電話里她隱約也听到了一點,對著莫橫庭她雖然一時也開不了口離開,自己也做好了準備做小,只當報恩吧,可親耳听到他家人給她的人生下了定義,臉上的失落還是藏不住……
「小何!」周玲已來了,因為先前莫橫庭已安排好了,所以佣人一路領著進門了。
兩個都有些激動,拉著手坐了下來,「你出事那會,你不知道我有多難過,還好莫總把你找回來了!早就想來看你的,可是也不是誰都見得到你的。你現在……」
「我明白的。你是我姐,怎麼會不擔心我呢!」
「莫總對你可不是一般的好,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何妙蕊看了下,佣人都在,「我們去花房坐坐吧,那兒太陽好。」又吩咐道︰「阿姨,請你把茶和點心都送到花房吧!」
兩人坐了下來,喝著茶,周玲笑著說︰「你現在過的可是人上人的生活啊!」
陽光透過玻璃折射下來,照耀著何妙蕊慵懶無比,又帶著些無力感,「是麼……我只想過正常人的生活。」
「你現在有人伺候,人前風光的,過的都是正常人所追求的生活,別杞人憂天了,妞!」說著,在她微紅的小臉上擰了一把。
何妙蕊模著自己的臉說︰「周姐,你覺得對于莫橫庭,我能曝光于人前嗎?」
周玲吃了半的蛋糕咽在喉嚨里,不上不下,順不過氣,拍著胸看著她,一時也不知說什麼話回答她,或者可以說安慰她。她本來以為何妙蕊可以借著莫總的寵愛上位的,可听她的意思好象也沒這可能了。
「算了,這也沒什麼,他對我也算有救命之恩,跟著他我也沒什麼吃虧的。先找個工作吧。」
「小何,女人沒有幾年能蹉跎的,你要是明白就早點為自己打算。要不……你先考個公務員吧?」
「嗯?是呀,我怎麼沒想到。乘現在好好念書,將來也有一份保障。」
兩人又聊了會天,何妙蕊想送周玲點東西,可自己沒出門幫她買過禮物,也不知送什麼,最後在衣櫃里拿了個新的包給她,周玲覺得太貴重不願收。
「姐,我現在連個親人也沒有了,你就算我半個家里人吧。我現在有能力,拿點東西給家人也應該,再說你看這麼多包,我也用不過來。」
周玲看著也不好再拒絕了,臨走時還帶了點現做的小餅干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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