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扣……」響亮如砸門似的聲音,何妙蕊迷糊著眼去開門。
莫橫庭連夜坐飛機趕了回來,昨晚她在電話里哭得稀里嘩啦,一句話也沒說清,他就直接上了飛機。
「你怎麼回事?」瞪著眼前蓬頭垢面的人,穿著保守的睡衣,嘴角已被咬破,眼楮還有哭腫的痕跡,脖子里還有被啃咬留下的紫紅……莫橫庭紅了眼,瞪著她似要噴火。
「我沒事了!」
莫橫庭沒理她,直接越過她,在屋子各處兜了一圈,又折回她身邊,「那個男人呢?」
「沒事了!都說了沒事了!」
「不說?好,等我查出來我扭斷他的脖子!」帶著怒火,轉身就要走。
「不要!」何妙蕊一把上前抱住他,「不要,我沒事。他已被我打傷了,走了。」
背著她,捂在他胸口的她的手,隨著他的怒氣而起伏著,「護著他?」
「不是,他對我不重要。你沒必要為了他而惹出是非來,你現在的身份……」
轉過身,已堵上她的喋喋不休的小嘴,她、懲罰她讓他受的罪、讓屬于他的她的身子受了污染,險些失足成恨。
「唔……」何妙蕊瞪大雙眼,瞳孔里的男人在盛怒中,「你干什麼?」
「你不該讓它置身于危險中……你即使離開了我,也必須屬于我!」礙事的衣物一件件退下,細琢慢磨,兩年來第一次真實的觸踫……
「你不可以!」何妙蕊蜷縮著腳趾,刺激使她,身體彌散著桃花一樣的紅蕊。
「我不可以嗎?連它,你的身體,你的心,都已洛下我的印記!」打橫將她抱起,邊吻邊走向床邊……
多少個日月的積累,如滿壺滾燙的濃漿,本就「樸樸」地往外冒,又掀開了蓋,化不開的激流翻滾著,涌動著,鋪天蓋地而來,灼得身下的人兒無力反抗,連帶著被涌向一層又一層的浪尖兒,迎著風,朝著更高的欲流深處探去!
身下的人已無力的任他予取予求,求饒聲已沙啞干澀。莫橫庭下床拿了牛,一口一口喂著,幫她補充體力。最後一口含在嘴里,就是不給她,意識模糊的人兒只霸著他的唇不停的吮吸……
滿意的又一次親吻著她的發、她的眉、她的鼻、她的……變換著角度猛地施力!
「呃……」
曾經他的日夜煎熬,正如此時她的分秒掙痛,黑夜與白天的交替,永晝間的變幻,都在這一刻凝固、留存!
何妙蕊醒來時,又是黑夜,白天被莫橫庭偷走了,微波爐轉動的聲音,散發出食物誘人的香味,何妙蕊咽了口口水,吃力的慢慢下了床,再不起來就快被餓死了。
莫橫庭好心情的笑著走到她身邊,二話沒說,直接把她抱到餐桌邊,讓她享用美食。
「慢點,先喝點牛。」莫橫庭倒了杯遞給她。
「謝謝。」
「你什麼時候收拾一下,搬去我那兒,或是要重新買房?」
「不用問我。你還是你自己,我還是我。」
「什麼意思?」
「你我又不是第一次,到了現在,男歡女愛不是很正常嗎?」
「你當是一&夜情呢!」
「隨你怎麼想吧。不過,按事實來說,我們也不是,我們是在白天做了一天的愛!」
「砰!」
何妙蕊被他的甩門聲驚得顫了顫,拍了拍受了驚的小心髒,半夜不要被告擾民才好。拿著手里的面包繼續大快朵頤,只中這甜甜圈何時有了咸味,臉上不知怎麼就濕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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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銘這幾日天天在門口等何妙蕊,她都沒理會他,最後還是鄭關出了面,兩人才坐了下來。「計銘,我想你還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之前的種種誤會還是到此為止!」
「妙蕊,我知道是我太心急了。我們之前處得很好,不要因為我的一時沖動而毀滅抹殺之前的一切好嗎?」
「不是的,我已經冷靜想過了。不是因為你,是我心里放不下以前。」
「誰?莫橫庭?以前是財經大亨,現在是本市最高的領導。是,財力、權力都不是我能企及的。可是,妙蕊,你離了婚,難道還是個整天做著夢的無知少女嗎?」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考量、評價。我們以後還是各自珍重吧。」起身拿了包,揚長而去……
一個離了婚的女人該如何自處,她想要收獲一份輕松踏實的感情,從來都是,可從未有過。離開了他,身體還會為他著了魔,是太久的空窗期了吧……也許是該出去相個親,認識一個跟過去完全無關的男人,平淡的過活……
約了周玲,讓她幫自己牽線搭橋,何妙蕊開始了如火如荼的相親旅程……
坐上公交車,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喂?周姐,我快到了!」
「何妙蕊,是我。」
「單志,我現在……」
「莫市受了傷,救護車正在回S市的路上,市一院……」
何妙蕊但陽「突突」地跳著,顧不得其它,直奔市一院。
緊急通道入口處,院長帶著一幫醫護人員不停地張望,救護車的鳴笛聲由遠及近,醫護人員將昏迷的人從擔架上抬了下來,「快快……手術室已準備好了!」
何妙蕊看著單志跳下車,跟著他們一起跑動著,被推著挺拔身影無聲無息地趟著,額角血跡斑斑,身上的白襯衫佔著泥漿,被血染紅,濃重的血腥味充斥她的感觀,沒有思想的木偶般,只有不停的奔跑,這段路太短又漫長,心的計時,混亂而突出……
一切都進行得太快,搶救室的門緊閉,何妙蕊質問著單志,「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你們不是都會保護著他嗎?」
「何妙蕊,上次莫市從國處趕回來,去了你那里,從你那出來後,他心情就一直很不好。這次城西與F省交界處發生泥石流山體滑波,本來只要派個人過去慰問一下,送物資過去就行,莫市二話沒說就去了,還親自上第一線,誰也攔不住,你沒去現場,真的很需要人手,誰也顧不上誰,一塊石頭落下來……」
從你那出來後,他心情就一直很不好……何妙蕊有些發矇,她最後跟他分開都說了些什麼?
你當是一夜呢他當時的臉是那麼不可質信,眼里都是滿滿的零碎,不耐煩到頂極。是啊,誰受得了一個女人忽近忽遠、如此善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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