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真是太狡猾了。
心里暗罵這烈火蛟龍實在是太過狡詐,皇烈看著不遠處那逐漸縮小的出口狠狠的一咬牙。
隨後,皇烈拔出印紋骨刃,隨著風舞澈等人沖進了出口的。
頓時陷入一片無邊的黑暗,皇烈只覺得眼前頓時一亮。
許久不見的陽光讓皇烈不由的眯了眯眼楮,摟著白鈺的腰穩穩的站定在地面上。
擔憂的望著白鈺越發難看的臉色,皇烈看著那遠處大會人員派來的角馬車,抬腳便沖了過去。
眾人也知道白鈺的傷勢再也沒有時間耽誤,一齊的跟上了先走一步的皇烈。
不容分說的跳上了角馬車,皇烈不等那駕車的大會人員開口便冷冷道︰「以最快的速度回九龍學院
被皇烈那冰冷的戾氣嚇得狠狠一個激靈,大會人員愣了一下後才試探性的開口道︰「你們,你們超過規定的時間了……」
抬眸一掃那名支支吾吾的大會人員,皇烈一雙不遜的雙眸微微眯起,射出讓人膽戰心驚的寒冷目光。
硬是將那沒說完的話語給吞回了肚子里,大會人員被皇烈冰冷的目光嚇得直哆嗦半天也沒能緩過神來。
隨後,大會人員只覺得眼前黑衣一閃,自己被狠狠的推搡了一下,重重的跌落在了腳下堅硬的土地上。
只見鬼刃和向晟兩人面無表情的搶過大會人員手中的韁繩,揮鞭一揚,頓時駕著角馬車沖了出去。
掃了一眼緊趕著上了車的眾人,風舞澈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垂著,將視線落在了白鈺的胸口。
白鈺的傷勢嚴重,雖說現在已經不致命,可若不妥善處理的話,情況也是不容樂觀。
現在的白鈺,最需要的就是靜養。
視線落在白鈺被鮮血染紅的衣衫,風舞澈漂亮的眉毛頓時擰了起來。
按理來說,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給白鈺包扎傷口。
但是現在的白鈺是男兒身,這麼多人聚在這個狹小的馬車內,讓風舞澈根本不能去給白鈺處理傷口。
更何況,這里還沒有合適的藥品和繃帶。
這次大賽的舉辦方沈家現在更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要想給白鈺找到合適的靜養地方,那便只能快些回到九龍學院才行。
將失血過多的白鈺摟在身邊,皇烈臉上的擔憂之情讓不明白白鈺是女子的九龍學院眾人露出了各種詭異的神情。
默契的移開了視線,九龍學院的眾人尷尬的將視線移到別處,不去看皇烈和白鈺那天造地設的模樣。
原來他們只以為白鈺是太過遲鈍才會看不出佟寒對她的好感,可沒想到白鈺的心早就被這個叫皇烈的男子給奪去了。
不過,這皇烈確實也是足夠的強大,這一點確實是讓他們不得不服。
淡淡的一瞥皇烈白鈺兩人一眼,蘇靈兒看似可惜的嘆了口氣,搖著頭在心里默默的想著。
如此優秀的兩名男子,怎麼偏偏有著斷袖龍陽之癖呢?
唉,真是可惜了。
眾人一齊的陷入了沉默,讓一直被無視的烈火蛟龍有些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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