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自然是感覺到了皇烈微妙的變化,臉色頓時紅成了煮熟的蝦子。
兩世為人,在某些方面,她還真的猶如白紙。
她也不是萬能的,還是有些事情,從未經歷,從未懂過。
連忙松開皇烈,想要往後倒退幾步,白鈺紅唇微張,剛吐出來一個「你」字,便被封住了口。
唇唇相印,難舍難分。
緊緊的把白鈺禁錮在懷中,皇烈有種從此不想再放開的沖動。
眼神蒙上了深邃的色彩,暫時放過已經氣喘吁吁,面色潮紅的白鈺,皇烈低頭嘶啞著嗓子道,「鈺,我」
身體內燃起的灼熱火浪幾乎要燒光他的理智,還好,他還是比較能忍的。
在沒有和白鈺大婚之前,他絕對要尊重她,不能讓她名不正言不順的,就奉獻了所有。
「我沒關系白鈺微微喘著氣說道,水潤的黑眸定定的看著皇烈。
「我愛你皇烈一字一句的說道,三個字,包含了太多的深情。
因為愛,所有他能忍,這折磨,他忍得開心。
白鈺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看著皇烈。
那樣深切的眼神,似乎要將他印入腦海中,永世不忘。
一個眼神,足以說明一切。
如海深情,是用所有語言,都無法形容的。
將白鈺放開,皇烈看著她略微紅腫的唇,「希望今天那個九琉璃不要來
白鈺點了點頭,剛想開口說什麼,卻和皇烈齊齊的變了臉色。
他們已經听到了有腳步聲正沖著這方來。
老天,有沒有這麼衰?
無奈的搖了搖頭,白鈺看著皇烈道,「你先回避一下比較好
她自己在房間里,那些人比較不容易起疑。
「那我晚點再回來找你說完,皇烈便打開窗子,跳了出去。
白鈺剛剛走到桌子前坐下,倒了一杯茶水,便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接著便是一個有些陌生的溫柔聲音。
「朱雀聖女,在下聶少學,方便進去嗎?」
沒想到不是九琉璃,白鈺的心中閃過剎那的疑惑。
這個聶少學。怎麼會在這種時候來找她?
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白鈺淡淡的說道,「房門沒鎖,進來吧
話音一落,聶少學便推開門走了進來。
一瞬間,白鈺只覺得眼前出現了一尊金人,險些亮瞎她的眼。
一身土豪金的華麗錦袍,就連那手中搖晃著的紙扇,都瓖著一圈金邊。
果然只有更騷包,沒有最騷包。這聶少學身為聖殿的聖子,居然敢這樣穿著打扮,實在是騷包到了極限。
在心中暗自月復誹著,白鈺的唇角不著痕跡的抽搐了一下。
「朱雀聖女,這般大好的天氣,在屋子里不覺得悶嗎?」笑容燦爛的說道,聶少學搖晃著紙扇,走到桌前,毫不客氣地坐到了白鈺的對面。
用自以為很瀟灑迷人的笑容看著白鈺,聶少學強忍住要把白鈺撲倒的沖動,在心中暗自月復誹,從來沒見過如此絕色的人,若是能風流一宿,就算讓他死,也是值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