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的掃了一眼房間內各種珍貴奢侈的擺設,白鈺眼神不由的沉了沉。♀
眼前的這般奢侈,不但不比當初地宮中白鈺所見的要遜色多少,反而更為勝之。
此刻的白鈺坐在一張精致的白玉石大床上,四周垂下的暗紅色帳幕遮住夜明珠的光芒,讓白鈺處在一片昏暗之中。
看著那從暗紅帳幕中夾雜著的點點金色,白鈺不由的抿了抿唇。
連帳幕都用金絲均勻的瓖嵌其中,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居然如此的奢侈?
縴細的手指輕輕拂過身上錦被,白鈺感受著錦被的柔軟,眉頭頓時皺的更深。♀
抬起手來,白鈺看著自己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上的純白紗裙,越發的不解。
感到了一絲的維和,白鈺心頭一跳,凝眉的抬起手指打了個響指。
只听得一聲脆響,讓白鈺的面色頓時陰沉到了極點。
那本該出現在指尖的妖艷魂火,並沒有出現。
而且,白鈺也清楚的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斗氣好像被凍結住了一般,完全不能控制。
隨後,白鈺的目光不由的落在了自己手上的漆黑戒指上。♀
眉毛皺了皺,白鈺感受著箭毒花四只靈獸的氣息。
「還好……只是陷入了沉睡……」輕輕的說了一句,白鈺感受著戒指中的靈獸們沒有性命之憂才終于安了心。
安心的同時,白鈺的臉色也是一沉。
想當初滄月刀在昏迷之前丟在了客棧內,現在的白鈺,手中並沒有合適的武器。
再次看了一眼奢侈的四周,白鈺臉上一片冷色。
這個納蘭煙雨,到底在搞什麼鬼……
就在這時,遠處緊閉的房門被人推開,幾道人影走進門內,領頭的美貌女子正是將自己掠到這里的納蘭煙雨!
臉上依舊是那虛假的笑容,納蘭煙雨挑眉看著端坐在床榻上的白鈺,冷冷的笑了一聲。
「真是難纏的女人……」說著,白鈺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抬起眼楮,冷哼一聲,笑著看著納蘭煙雨,問道︰「怎麼?沒和你的夫君馮肖一起?」
听言,納蘭煙雨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神情露出了幾絲猙獰。
恨恨的咬緊了牙關,納蘭煙雨臉上的肌肉抽動兩下,臉色發青。
「閉嘴!」怒喝一聲,納蘭煙雨很是明白白鈺這是在譏諷她!
想當初本以為可以害的白鈺貞潔不保,卻不想把自己折了進去!
那個馮肖,那種畜牲怎麼配當她納蘭煙雨的夫君!這個白鈺分明就是故意說這些惹她不快!
呵呵一笑,白鈺望著納蘭煙雨,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那麼,你是來送死的?」
听了白鈺這話,納蘭煙雨不屑的一聲冷哼,硬生生的壓下自己滿心的殺意。
她不能殺了白鈺,那個人要她帶白鈺走,若是白鈺死了,她只會比白鈺的下場更慘!
想著,納蘭煙雨惡狠狠的磨了磨牙。
看著納蘭煙雨咬牙切齒卻不敢對自己出手的樣子,白鈺慢條斯理的掀開身上蓋著的錦被,走下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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