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發自肺腑,燭彥能夠想象那個叫做白鈺的女子有多可怕。♀(姑娘最愛上的言情八,零,書,屋)
毫發無損的殺了毒牙將軍,搶奪了虎頭兵符。
這有豈能是普通女子能夠做到的事情,這個白鈺,絕對不簡單。
而且,燭彥可以確定,這個白鈺,是最適合他們王上的女子!
不得不承認,他燭彥的女兒,比不上那個叫做白鈺的女子。
听了燭彥這毫無掩飾的話語,一向自恃清高的燭火兒雙目頓時瞪圓。
「我不信,那個賤人怎麼比得上我!」怒吼著,燭火兒瘋狂的掙扎起來,那瘋狂模樣簡直就是個瘋子。
看著燭火兒這般癲狂的模樣,燭彥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看來是我平時太過驕縱你,才使得你現在如此的囂張!」說著,燭彥無奈又氣憤的嘆了口氣。
「來人,將大小姐關進屋子里,沒有我的命令不得放她出來……」
听著燭彥這話,燭火兒頓時大喊出聲︰「爹!就為了白鈺那個賤人,你要關我?!」
又是一個長嘆,燭彥轉過身去不看燭火兒充斥著血絲的雙眸,輕輕的擺了擺手。
隨後,不顧燭火兒瘋癲般的吼叫,燭彥滿臉愁容的進了屋子。♀
被家佣強行關進了屋子,燭火兒憤恨的咬著牙。
白鈺,你搶我王妃之位,我定不會讓你好過!
想著,燭火兒搖晃的站起來,一把掃下桌上的瓷瓶。
瓷瓶的破裂之聲響起,在這寂靜的黑夜中分外的刺耳。
與此同時,皇烈的寢宮內,白鈺窩在皇烈的懷里,手中把玩著那虎頭兵符。
「這次的事,難為你了。」輕吻白鈺的發絲,皇烈緩緩的說道。
在皇烈的懷里蹭了蹭,白鈺笑呵呵道︰「我說過的,我是能陪你一起翱翔的雄鷹。」
說著,白鈺毫不留戀的便將虎頭印章塞給了皇烈。
「這東西還是留個你,我拿著也沒什麼用處。」白鈺清楚的知道她擅長的事情是暗殺,而不是指揮士兵打仗。
打仗這東西牽扯到太多,若不是常年在戰場上耳濡目染,定然沒有多大的成績。
所以,這能夠掌管百萬大軍的虎頭兵符還是更適合皇烈。
看著白鈺送過來的兵符,皇烈並沒有伸手接下。
緊緊的抱著白鈺,皇烈語氣低沉,細細在其耳邊低語。
「我不要,這個給你,以後絕命天便改成你的名字,這座城池,是你的了。」
說著,皇烈輕吻白鈺的額頭,繼續道︰「這百萬大軍任你處置,放心,沒有虎頭兵符,我也一樣不會輸給那寒冥王。」
見皇烈這麼說,白鈺也不再反駁,繼續把玩著那小小的兵符。
看著白鈺不在推月兌,皇烈笑了笑,輕輕掰過白鈺的臉蛋。
頓時,四目相對,一片濃情。
幾乎臉頰貼著臉頰,兩人的呼吸噴在臉上,帶起一陣瘙癢的感覺。
隨著兩人之間距離的逐漸加近,雙唇也隨之緊貼。
曖昧的氣息在其中醞釀,逐漸升華。
良久後,唇瓣分開,帶起一道淺淺的銀絲。
恨不得將白鈺揉進自己的懷里,皇烈嗅著白鈺發間的香氣︰「很快,你便是我的,永遠只是我的。」
靠著皇烈的胸膛,白鈺巧笑嫣然︰「是啊,很快,你也是我的了。」
說著,兩人相視而笑,濃情蜜意飄蕩起中,難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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