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眾人解釋陷入了沉默,目光一動不動的盯住風舞澈。
不得不說,風舞澈所知道的遠遠比他們在場的任何一人都要清楚。
「後來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千家很快的便幾乎死絕,只剩下千花忌一人,最後神境出手,千花忌卻單憑一人之力讓神境的高手損失過半,最後,卻是被人封印了。」
聲音幽幽,風舞澈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像是在講述著一個故事。
只不過,這個簡單的故事里卻包含的了太多的生死,血腥的令人難以想象。
「那千花忌不是被神境的人給封印了麼,怎麼之前又出現在冥境里了?」皺眉問著,花似錦想到之前去冥境救白鈺的時候,看到的那個戴著面具的家伙。
真是看不出來,看上去那樣一個斯斯文文的人,居然會是這樣一個大魔頭。
「封印總會失效,更何況,千花忌野心尚在,根本不可能容忍自己一直被封印。」
淡淡的回答著,風舞澈的眼中閃過一道濃重的擔憂。
找了這麼長時間治療瘟疫的方法,可他卻偏偏沒有想到這也許就是出自千花忌之手。
是啊,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這樣難治的瘟疫,除了他,還有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這里面牽著到了千花忌,小鈺鈺,你還是不要插手了。」輕輕的說著,風舞澈轉眼盯著一直沉默不語的白鈺。
听風舞澈這麼說,皇烈的臉上也是閃掠過一絲復雜的神色︰「鈺,風舞澈說的不錯,雖說只見過千花忌一眼,可我總覺得他對你有一種異樣的執著。」
听言,白鈺眼楮微微睜大,沒有反駁。
皇烈說的確實不錯,從見到千花忌的第一眼起,白鈺就覺得千花忌對待她不似旁人那般。
想著,白鈺眯了眯眼楮,對著眾人道︰「還記得我和你們說過在冥境宮殿中無意間闖進去的那個房間麼?」
「記得,你說過,那里面掛滿了畫像,而畫像上的女子和你一模一樣。」白楓看著自家妹妹,輕聲的接話道。
「是,那畫上的女子雖然像我,可是卻一定不是我。」
說著,白鈺縴細的指尖輕輕的在桌子上敲打了起來。
「那畫上的女子,同我不是一類人,我和她不過是臉長得一樣。」說著,白鈺深呼一口氣的繼續道︰「而且,我也和你們說過了,千花忌同我,同那個女子也是長得一模一樣。」
說著,白鈺轉頭望向風舞澈,「阿澈,你有沒有見過千花忌的臉?」
听言,風舞澈看上去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語氣更是頗為感慨︰「真遺憾,別說見他的臉了,我可是連他這個人都沒有見過呢。」
見風舞澈這麼回答,白鈺也只是點了點頭的繼續道︰「還有,和千花忌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我覺得他對待我的態度並不像是對待一個人質的態度。」
「王妃的意思是……那個千花忌把你看做那畫中的女子了?」皺眉問著,一旁的綠蠻終于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