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個女人,還不是因為她手中的鐲子,否則她如何能破得了這不死之身的魁斗,今晚為師親自去會會她老年人哼一聲,語氣里滿是不屑。
茵茵听著更是心驚,原來那玩意叫魁斗,她還是第一次听,不過能殺死他們,真的是因為手中的這玉鐲嗎?為何昨晚判官不曾說起?
霍宇晟跟茵茵正在猜測著這對師徒的身份,不曾想,那個徒弟竟然叫了聲,「師父,有人
茵茵和霍宇晟一驚,還沒反應過來,身後就傳來讓人頭皮發麻的悉嗦聲。
「該死——」隨著茵茵的一聲該死,她的腰也被霍宇晟摟起,人也跟著飛至半空,握在五指之間的銀針還是飛了出去,那些躍至半空的蛇都被銀針打到地上。
「什麼人?」
「師父,就是這個女人,是她……」那個徒兒指著茵茵大叫。
「茵兒,看來我們這下麻煩了霍宇晟抱著茵茵落在大樹上,可是地上的那些蛇不但未退,反而全部游了過來,有些甚至已經順著樹干上來了。
茵茵眉頭微蹙,並沒有很害怕,反而從袖中拿出一個紅色的藥瓶,倒出了兩粒藥丸,遞給霍宇晟道︰「吃下這藥
霍宇晟不異有它,直接就將藥丸扔入了口中。
茵茵自己也吞下了藥丸,而後輕飄飄的落下,地面全是蛇群,可是她腳還未沾地,腳下的蛇便騷動著向前逃。
霍宇晟也跟著落下,在他們腳邊,蛇群愣是挪出了三尺的空地,他們只在三尺之外吐著信子,卻並未離去。
「茵兒,這是什麼藥丸,如此好使霍宇晟眉角上揚,幸好今天跟著茵兒來了。
「本小姐要見你們閣主?」茵茵看著面前的一對師徒,也不和他們嗦,直接就道。
「姑娘想閣主,說難也不難,只要姑娘交出手鐲,閣主自會見姑娘一面那白須老者打量著茵茵,周身的煞氣越來越濃。
「為什麼不是你們交出東西呢,既然本小姐來了,就沒打算空手而歸,讓你們的主子出來,本姑娘和他之間的賬要清一清茵茵立在蛇群之中,沒有一絲懼色,那絕色的容顏清麗絕俗,讓人移不開視線。
「茵兒說得對,這筆賬是要好好算一算,你們竟然在朕的地盤上制造那種巫邪之術,傷朕的皇後,朕定要將爾等千刀萬剮霍宇晟一手摟著茵茵的縴腰,這個時候,他這個男人,這個丈夫當然要站出來保護自己的女人。
「當今皇上?」白須老者突然笑了,那詭異的笑容任誰看了,只怕都會頭皮發麻。
只見那老者從袖中拿出了一只碧色的玉笛放在唇邊,似是在吹,可是卻听不到聲音。
茵茵和霍宇晟並沒有動,這里的情況他們還不熟悉,只有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勝,說好听點,勝負未分,說難听點,他們兩其實是被困在這山谷中,要離開,必須打敗眼前這兩人,這也就算了,這山谷之中除了蛇蟲鼠蚊,還不知有多少凶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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