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董藩雪就要為周傅海囊中之物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很大,很急促。
「哥們,你干什麼呢?」說話的儼然是剛才和自己只有過一面之緣的陳天。
周傅海微微一笑,心中暗笑,原本他就猜測這個陳天和董藩雪的關系不一般,因為剛才自己去敲門的時候,陳天看董藩雪的眼神明顯多了一份柔情。
「我們玩的正開心呢周傅海沒有從董藩雪的身上下來,而是捂住了她的巴,輕聲的說道︰「你要是不想真的被我操了的話,就听我的董藩雪茫然的點點。
「周傅海,你最好老實一點陳天勃然大怒,聲音冷︰「別逼著我對付你
「你不就是來對付我的嗎,你來啊周傅海說完巴湊到了董藩雪的耳邊,輕聲的說道︰「你現在就叫,叫的越開心越好。不叫的話,我現在就操到你叫
「好好好看著周傅海那張猙獰的臉。董藩雪終于妥協下來,皺了一下眉,很投入的叫了起來。
陳天一听到屋子里面有聲音,而且是一次比一次還要快樂的樣子,頓時更是憤,拼命的砸著門。周舟就站在他的後,抱著雙肩,盯著發狂的男人,感覺身子越來越冷。
「你有毛病啊?我們正玩的開心呢周傅海沖著門外喊道︰「你等一會在敲門,咋的也要等我干完這一次的
董藩雪依舊在叫著,還是那番投入,她這樣做自然有自己的目的,這麼多年以來,她一直把陳天當做自己的哥哥,和親哥哥一樣。但,陳天卻從未這麼想過,這些年一直都沒有放棄對董藩雪的想法,他這樣一個絕色無雙的男人能為董藩雪痴情到底,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董藩雪也想借助這麼一次機會,讓陳天徹底對自己死心,所以才會叫的那麼活潑那麼勇敢。
陳天在房門外面咆哮了一陣,終于意識到自己太失態了,中了周傅海的激將法,這才安穩了一下情緒。
「你是來找她的吧?她不干,你才又找我周舟看的清清楚楚,這個文爾雅的,在自己的面前從來沒這麼失態過。哪怕是自己被調、戲的時候,他也未曾這般撕心裂肺。愛情確實是很操蛋的玩意兒。
「周舟,我,我沒別的意思,就是,他們,他們太吵了陳天急忙解釋,既然草不了董藩雪,能趴在周舟的肚皮面趴著發泄一下也可以。
「夠了,不用解釋了周舟雙眼含淚,卻不曾流出來,將手里的套子一股腦的扔給了陳天,很瀟灑的笑了笑︰「祝你們幸福一轉身,淚如雨下。
周傅海打開門的時候,只有一個呆呆的站在門的陳天。
「怎麼了?你的女走了?」周傅海微微一笑︰「哥們,是不是你太不爭氣了,上去沒幾下就完事兒了吧?」
「周傅海陳天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念著周傅海的名字,恨之入骨。
「沒事的時候多吃點藥,滿足不了女人,光有一張俊俏的臉是不行的,你剛才听到了吧,我讓董藩雪多舒服,叫的多開心啊說完,周傅海背著手,揚長而去。
陳天盯著周傅海的影,恨不得一口氣把他大卸八塊。董藩雪坐在床上,看著離去的周傅海,又看了看站在門的陳天,表情復雜。
周傅海出了旅館之後,四下尋找,終于在一條漆黑的小胡同里面找到了蹲在地上哭泣的周舟,周傅海什麼也沒說,坐在她邊獨自抽著煙,直到周舟哭的累了,不想再哭了,周傅海才伸出手把她攬進了自己的懷里,有些心疼的說道︰「沒必要為那個喪心病狂的男人這樣,不值得
「他,他是想和那個女人睡,結果沒睡到她,就來找我了,如果他告訴我他是為了發泄才找我的話,我能理解,但是現在這樣,他把我當了什麼?別人的附屬品嗎?」
周舟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揚著頭,看了周傅海一眼,惡狠狠的抱了來,嘴巴直接沖到了周傅海的嘴巴上面,輕聲道︰「別的男人不要我,我不相信你也不要我,周傅海,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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