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嘴里所說的周傅海又硬、了是身體的正常反應,不代表就一定有需要,有她這麼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在這麼使勁的折騰,周傅海要是在沒一點反應的話,那就不像是男人了。很容易讓人懷疑他是不是下面真的不行了。周傅海不管哪方面都是一個正常的人,自然受不了監獄長的這番挑、逗,不過周傅海也不是傻子,這要是真的再來一次的話,一準要了他的老命,這樣下去遲早會是英年早逝精盡人亡。
「我是真的不行了,現在身體狀況是一天不如一天周傅海連忙擺手搖頭︰「就你這麼個弄法,就算是陽、痿都得讓你給弄起來了
「還是說明你定力不好,想要了監獄長自然是不會錯過這麼難得的一個機會,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膘肥體壯擅長讓自己達到巔峰的人,自然是不會輕易的放過。巴不得一下子就把周傅海給掏空了,以此來滿足自己的一己私利。
「真不行了周傅海見如狼似虎的監獄長又湊了過來,大有繼續把自己騎在身子下面蹂、躪一番的架勢,慫了。
「既然你不能再來一次,剛才為什麼要挑、逗我呢監獄長風情萬種的趴在周傅海的身上︰「要不是你剛才弄了一次,弄的我現在不痛不的話,可能我還真的就不想要了呢
「別說了,我錯了周傅海感覺自己徹底的被動起來,監獄長越是萬情種風,他就是越是遏制自己的沖動。
「來嘛,英雄監獄長把自己的聲音弄的要多嗲有多嗲,蘇心蝕骨。
周傅海崩潰了,沒想到她也會這樣,頓時眼楮一瞪心一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死就死了,壯士一去不復返的將自己的兩條胳膊分別平放在身子兩側的桌子面上,大義凜然的很。監獄長微微一笑,有機可乘不乘不是她的作風,立馬沖到了他的身子上面,依舊是主動開始,讓周傅海被動的享受著。
這一番的戰斗要比第一次慘烈的多了,由于周傅海剛剛釋放完身子里面的那點能量,一時間很難恢復好,而監獄長也就是瞅準了這個空擋,知道周傅海這次肯定能堅持到讓自己受不了的程度,滿心歡喜。
這一次她確實是飽嘗了一個寂寞很久的女人被寵幸的味道,舒舒服服酣暢淋灕。兩次下來,周傅海有些吃不消了,這麼大一會的時間自己就被掏空榨干了兩次,長此以往,性命將不包啊。
晚上,華燈初上,小鎮還算是有一些燈火輝煌,疲勞壓抑或悠閑的人們在大街行走著,暮染滿。這個時候出來玩的女人一般都是先吃飯喝酒,之後再干點別的。街上,帶著鴨舌帽的人雙手抱著肩膀靠在一堵牆,指尖夾著一根煙。
「陳猛?」黑寡婦扭動身體嫵媚的走了過來,笑容滿面。
「黑寡婦?怎麼會是你?」陳猛意識到事有些不妙。
「怎麼能不是我呢?打電話約你出來的就是我啊黑寡婦笑著走過去,看著就十分的淡定,于陳猛的焦慮形鮮明的對比。
「約我出來有什麼事嗎?」陳猛盡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聲音還是那麼冰冷。
「找你談談黑寡婦站在他面前,仔細打量了一下陳猛,微微一笑︰「傳說中的陳猛也不過如此,我以為是什麼三六臂的妖怪呢
「你想談什麼?」陳猛不得不警覺起來。
「告訴我你們在這個小鎮還有多少人,住在什麼地方,告訴我你們接下來的計劃。就這麼簡單黑寡婦臉上的笑意更濃,帶著些許的狡黠。
「這些你認為我會告訴你?你是監獄長派來的?」
「還沒到你問我問題的時候呢,先回答我的問題黑寡婦的語氣生硬、起來。
「我要是不說呢?什麼都不說呢?」
「說不說現在已經由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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