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花門口,人頭攢動,寂寞空虛的男人不在少數,有很多都是農民工,辛辛苦苦的干了一個月,發的那點工資只夠玩弄幾次,生理問題還沒有解決呢,錢就已經花光了。
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們俯首弄姿,不斷的把原本就已經很低的短裙往上撩著,希望自己的下面能夠春光乍現一點,只有這樣才能挑逗起男人的*趣,也就可以讓他們忍俊不禁的花錢了,在這種場合更多的時候,男人和女人就像是牲畜一樣,一個滿足一個發泄一個花錢一個收錢,毫無感情可言。
周傅海閃身躲過幾個準備挑逗自己的幾個女孩子,進了屋子。黑寡婦坐在吧台里面手里夾著煙,發呆。
「想我了?」周傅海趴在吧台上,微微一笑,伸出手在黑寡婦的臉上模了一把。
「你都不想我,為什麼我要想你黑寡婦抬起頭,臉上帶著笑容,媚眼如絲。
「這不是想你了,來看看你周傅海輕聲道︰「今天晚上行動吧
「這麼急?」黑寡婦站起來,從吧台後面繞出來,停在周傅海的面前︰「等幾天不行?」
「不行,我現在需要人手周傅海下意識的用手環住她的腰,趴在她耳邊道︰「你該不會是想讓陳猛睡了你才讓我行動吧
「我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黑寡婦撇撇嘴,把身子往前一挺,故意讓自己的下面和周傅海的下面撞了一下︰「我還是喜歡你這樣的男人
「那就現在行動周傅海道︰「我倒是有點等不及了,再不早一點的話,我怕會來不及
「那在行動之前,我們之間是不是得做點什麼啊?」黑寡婦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好像對和周傅海能在床上做點事情很期待很渴望一樣。
「還是先辦正經事吧周傅海沒有推辭的意思︰「辦完了正經事,我陪你
「那就一個晚上黑寡婦雙眼含情。
「好,一個晚上周傅海很干脆的答應了下來。
十分鐘之後,五月花的二樓樓上,十幾個男人正在屋子里面打撲克,陳猛被五花大綁的放在地上,渾身上下血跡斑斑,眼楮輕閉著。周傅海端著兩盤菜,帶著一些酒水走了上來,笑容滿面。
「哥幾個,黑寡婦讓我帶點東西犒勞你們一下周傅海將東西放下,瞥了一眼陳猛。陳猛微微的睜開雙眼,見周傅海朝著自己扎眼,又將眼楮閉上。
十幾個人都扔掉撲克,圍坐在一起,津津有味毫無防備的吃喝著周傅海帶過來的東西,之前他們也見過周傅海,和監獄長和黑寡婦都是一起的,看樣子地位比他們要高很多,自然不會對他有什麼防備。
吃喝了一陣之後,第一個人說頭暈,接著第二個,幾分鐘之後,十幾個膘肥體壯的漢子就這樣都倒在了地上。周傅海蹲在陳猛的面前,將他身上的繩子解開,渾身是傷的陳猛站起來,頭有些暈,晃蕩了幾下,站定。
「你怎麼會來的?」
「當然是救你了周傅海嘆氣道︰「這次我算是徹底得罪了黑寡婦,雖然她們干的都是見不得人的事,不能光明正大的對付我,不過弄點小把戲,我還是遲不了兜著走的
「有我們呢,走,我們出去再說陳猛說著話就走到了門口。
「你就這麼下去了?」周傅海看了看地上的大漢們,找了一個身材和陳猛差不多的,將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給陳猛換上,又找了兩副墨鏡,二人戴上後,下了樓。
巧的是黑寡婦不在店里面,二人才很輕易的逃了出來,把陳猛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周傅海說得搬家,免得後患無窮,就先行離開。饒了很多的彎路,沒人跟蹤,這才悄悄的回到了五月花。黑寡婦的房間里面,早就等的焦急的黑寡婦終于听到了敲門聲,笑著從床上下來,哼著小曲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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