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嗎?」周傅海被她看的有些發毛,主動打破了尷尬,抬頭問道。
「想看看你最近死沒死?」納寒笑道︰「我听說你把徐文榮趕走了?」
「這種事你都知道了?」周傅海聳聳肩膀,盡力裝的輕松。
「是想保護她吧?畢竟你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納寒身子微微前傾,趴在辦公桌上,右手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很有節奏,不緩不急,似乎在揣摩著周傅海的心事。
「我遇到了比她更好的女周傅海自嘲的笑笑︰「你應該清楚我,從來都不會因為一棵樹放棄一整片森林,我還不想結婚,不可能這麼早就煩著油鹽醬醋更不想這麼早就生孩子,沒意思
「就因為這個,那個女人是誰?」納寒很好奇的問道。
「現在不能說,以後你會知道的周傅海走到桌子前面︰「你想住進那個屋子?」
「不去,我可不想被男人抱著的時候他心里面想著明天騎哪個女人納寒很坦誠︰「如果寂寞了,找你,你舒服了,我也不空虛了,很好,何必非要在一起呢
「最近關寧沒有和你說什麼嗎?」周傅海問道。
「還能說什麼,現在他在找一個新的突破,徐文榮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找也找不到納寒搖搖頭︰「周傅海,我知道你是為了徐文榮好,不過這樣的話,你們就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對方了,不遺憾?」
「哪有那麼多遺憾?」周傅海搖搖︰「不想那麼多了,自己開心就好。在監獄里面這麼久了,還沒找到監獄長的把柄?」
「找到了她的把柄沒用,我們要抓小蝦米的話,可以抓很多,要的是大魚,耐不住寂寞,又怎麼能釣到大魚呢納寒的笑容意味深長,帶著些許世故的城府。
「但願你們能抓到大魚周傅海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徐文榮離開這麼久了,你不寂寞?」納寒得到的消息是徐文榮走的這段時間周傅海一直都沒踫過女人,每天下班之後就把自己關在屋子里面,不知道在鼓搗些什麼。
「寂寞周傅海不可置否的點︰「你也說了,耐不住寂寞釣不到大魚
「不想女?」納寒可不是那種嬌滴滴欲迎還拒的角色,骨子里面就藏著敢愛敢恨敢的勁。
「想周傅海知道她的言外之意,說句實話,這段時間他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想女人也沒想過之前趴在女的肚皮有多舒服,一有時間就會想想徐文榮現在怎麼樣了?不過被她這麼一說,還真的就想了。
有些東西一直都在我們的心底,不曾觸模不敢觸模,一旦真的有去撩撥,那些東西就會肆意的滋長,像潛在周傅海身子里面的欲、望和心魔。
「其實我也很久都沒有被男人踫過了,很寂寞納寒主動的站了起來,坐在了辦公桌的上面,伸出自己的一條腿架在椅子,偏著頭看著周傅海,雙眼迷、離,透著欲、望。
「你想讓我操、你?」周傅海走過來,和納寒之間沒有羞澀,大學那幾年嘗禁、果的兩個人早就已經配合的很默契了。
「你想的話,我的身子就在這里,何必再問呢?」納寒輕笑。
「那就在你辦公室里面吧,正好我也好久沒做了。想好好嘗嘗女人的滋味周傅海抱著納寒的身子壓在了辦公桌上,偌大的一張辦公桌被他們的是子佔據著。
「不過有一件事你得的答應我在周傅海親吻著納寒的雪白的玉頸的時候,納寒喘息著說道。
「說吧,能做到的,我盡力去做周傅海的手已經順著她的褲子伸到了衣服里面,開始模索起來。
「我幾天不安全,要麼你帶著套,要麼不能射到里面納寒兜著周傅海的腰,氣息濃重。一堆干柴一把烈火,一切水到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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