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碧瑤被那縷魔魂給擄去了,憐生心中大驚。這些日子來,這小狐狸對他可真是關懷備至,時時處處為他著想,現在居然生生被那惡魔擄去,憐生如何不揪心。
「公子,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小貝問道。
「生哥,你上去看看上面的空洞,那惡魔是從那兒逃走的,我們是不是也能從這兒出這個古墓?」憐生指著廣場上空被炸開的空洞。
宋生瞬間飛向上空,半日後他又飛了回來。
「公子,在剛才的大爆炸中,哈老魔的離坎六合閉天大陣被撕開了一個口子。只是這大陣中還有幻陣,要出去得認準方向至少得飛行半日時間。」宋生下來後說道。
「那生哥你帶領大家都出去吧。」憐生和大家說道,然後他走向小貝,一閃進入了石碑之中。
半日後,大家在宋生的帶領下終于來到了黃泥山古墓外。憐生也從小貝的石碑中出來,和大家說道︰「各位,咱們就此分手,我和小貝還要去尋找碧瑤。」
「公子,我們陪你一起去。人多力量也大。」宋生第一個說道。令狐達等眾人也紛紛爭著說要陪著憐生一起去。
「謝謝各位的好意,你們離開家族日久,家人肯定非常惦記。再說這惡魔還不知在哪兒,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如果以後有需要各位的地方再麻煩大家。」憐生感激地說道,然後他看著宋生說道,「生哥,你一生受哈老魔所騙,經歷坎坷,帶著端木姑娘回去好好過太平日子吧。」
「謝謝公子。」宋生和端木紅葉雙雙拜倒在地。緊接著是令狐達和南宮慕,再後面是春霞等其他幾個姑娘。
眾人正要拜別離去,突然,一個聲音喝住了他們。
「慢,先別急著走。」一個美若仙子的女子站在眾人的面前。
「冰兒,你怎麼出來啦?」憐生看著冰兒說道。
「主人,先讓我辦完了事再說。」冰兒說著走向準備離去的眾人,她伸出雙手一揮,那些人頓時被冰封不動。
「冰兒,你這是——」憐生吃驚地問道。
「主人,你的有些秘密不能讓他們帶走。不然會給你造成大麻煩的。」冰兒說道,「我要將他們腦海中關于你的那些秘密要刪除掉。」
「啊,人的記憶也可以刪除呀?」憐生好奇地問道。
「是的,尊主,我怎麼沒有想到呀?」小貝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只要將有關你的一些秘密抽取就行了,特別是你的神命格之血決不可讓別人知道的。」
「怪不得碧瑤叫你笨貝呆貝呀!一直是過後而知之。」冰兒笑著說道。然後她從宋生開始,小貝則從令狐達開始一起將右手按在其頭上,尋找並刪除有關憐生神命格等一些內容。半晌後,冰兒又將雙手一揮解除了他們的冰封。
眾人只是好奇地看著仙子般的冰兒,並沒有感覺他們曾經被冰封過,刪除了腦海中的相關內容。因為受冰封之人,于他們來說時間是停止的。
「各位,那我們就此告別。」憐生知道冰兒和小貝已經把事情辦妥,就和大家熱情地道別。
「公子再見,有機會到令狐世家和南宮世家走走。」令狐達和南宮慕拱手而別。
「公子,我回惠靈門了,有暇請到門派來。」春霞說道,並從懷中取出一冊子交給憐生,「這是白蛟回憶後寫的《真靈法訣》,公子不妨也照著上面修煉,從而激發靈根進行修真。」
憐生接過那冊法訣,非常感激地說道︰「謝謝你和白蛟有心了。希望你們修煉有成。」
「希望公子也修煉有成。」春霞真誠地說道。
和眾人話別後,憐生、小貝和冰兒收拾上路。
「尊主,等等我。」是紫煙俏生生地來到憐生面前。
「啊,紫煙,你恢復啦?」憐生將紫煙從上看到下,看得紫煙臉紅耳赤起來。
「尊主,我早恢復啦。我知道你們到黃泥山,這些天我一直等在黃泥山外,可是你們怎麼一點信息都沒有呀?」紫煙問道。
「那黃泥山被那老魔布置了六合閉天大陣,人只能進不能出。我們全部被他困在了黃泥山古墓內了。」小貝回答道,「而且那老魔還給我們下了三日滅魂散劇毒,要不是尊主是毒靈之體,我和碧瑤早就全完了。
「碧瑤姐姐。」突然紫煙驚叫起來,「碧瑤姐姐呢?」
「她,她——」小貝一下頓住了說不下去。
「尊主,碧瑤姐姐怎麼不見了?」紫煙追問著。
「她被那陰煞血魔擄走了。」憐生說道,「我們正要去追趕那惡魔救出碧瑤呢。」
「啊,被人擄走啦。」紫煙頓時痛哭起來,「碧瑤姐姐——。」
「紫煙別著急,我們正準備出發去尋找碧瑤姐姐呢,你隨我們一起去嗎?」小貝問道。
「當然要一起去的,碧瑤姐姐和我最親了,我能找到她留下的氣息的。」紫煙說道。
「那好呀,這樣我們尋找起來就有方向了。」憐生和冰兒說道。
「是呀,不然還正不知道怎麼尋找呢?」冰兒回答道。
「尊主,她是誰呀?好像不屬我們妖界呀。」紫煙打量著冰兒。
「她是萬年冰蠶所化,不屬于妖界的,你當然不認識啦。」憐生說道。
「冰兒姐姐真漂亮,像仙子一般。」紫煙看著冰兒輕輕地說道。
「紫煙妹妹也靚麗哦。」冰兒主動地上前拉住紫煙的手,兩個姑娘一下就混熟了。
「紫煙,你找找看碧瑤出了黃泥山有沒有留下什麼記號什麼的?」憐生上前和紫煙說。
「好的,尊主。我去查找一下。」紫煙隨即化成一道紫光,一會兒上天、一會兒入地仔細查找起來,片刻後向著西南方向凝視著,突然驚喜地說道︰「尊主,碧瑤姐姐留下了她的一撮狐狸尾毛指著西南方向。說著,她將一撮七彩狐尾毛遞給憐生。
「好,那我們向西南方向出發!」憐生看著手上的那撮七彩狐尾毛,傷感地說道,隨即帶頭向西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