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身著錦袍的老頭無人知曉他怎麼來到這場中的,高高地坐在一只錦椅上。
「爹,那姓曹的好大喜功,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也只有我們令狐家族讓外姓進入世家的?」令狐簡叫道。
「你退一邊去。」那錦袍老頭喝道,然後和曹可鑒說道,「曹總管,這次你功勞甚大,家族不會忘了你的。」
「幸不辱使命。」曹可鑒上前謙遜地說道。
正在此時,又來了一群人,其中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急急地來到令狐達面前,拉著他的手不放。
「娘——」令狐達撲入其母懷里。
「達兒,你怎麼還回來呀?」令狐達母親關切地看著他驚慌說道。
「娘,孩兒的斬心釘已經解除了。」令狐達說道。
「孩子他爹,快過來,達兒的斬心釘已經解除了。」令狐達的母親驚喜地說道。
「啊,真的嗎?」一個偉岸男子急忙趨步來到令狐達面前,仔細端詳起來,然後欣喜地說道,「這下不用亡命天涯啦。」
「都站一邊去。」令狐老祖嚴厲地喝道。
「老祖,族規規定,非族內子弟不接受族規約束,現達兒斬心釘已除已非族內子弟了,所以他已不受族規約束了。」那偉岸男子上前說道。
「誰說他體內禁錮斬心釘已除了?」老祖威嚴地瞪了一眼,然後伸出右手一招,令狐達隨之離地被他吸了過去。然後對著令狐達後背凌空一按,臉上頓時一驚,但隨即臉色一沉,手掌吐力,一道黑絲從其掌內射出直向令狐達後背射去。
在場眾人都以為老祖在檢查令狐達體內的禁錮斬心釘是不是真的被解除了,而絕對不會想到、也感覺不到老祖手掌之中又射出一枚斬心釘來向令狐達體內射去。
唯有憐生卻是看得清楚,知道那老祖在探查到令狐達體內斬心釘已除後很是吃驚,隨即竟又想給令狐達重新種入斬心釘。憐生自是不會讓其陰謀得逞,因而暗中右掌迅速貼在左掌上面,小指對著小指,拇指對著拇指,將緊貼著的兩根小指對著令狐達的後背之上一寸之處,默運陰陽輪回法則,一道無形的陰陽之力閃電般射了出去。
憐生拿捏得非常精準,就在令狐老祖那黑絲到達離令狐達後背一寸之處,他的一縷陰陽之力正好迎頭趕上,只听得「叮」的一聲輕響,那斬心釘被擊得掉轉了方向,擦著令狐達的後背斜飛出去。「撲」的一聲卻是射入了站在一邊的南宮慕體內。
南宮慕一聲驚叫後一下被撞擊在地,然後她驚恐萬狀地看著令狐老祖,一臉的疑惑。
「哈哈哈,這令狐家族居然給南宮家族種起家族禁錮斬心釘啦。」冰兒知道事情經過,故意大聲調侃著說道,「是不是都想網入令狐家族呀?」
「什麼?沒有經得南宮家族同意就隨便給我族子弟下斬心釘呀?」隨著憤怒的吼聲,一行人抬著一頂華麗的轎子步入大門。那聲音正是發自那轎子里面。
「爹娘,你們怎麼也來啦?」南宮慕驚喜地撲入其母親懷里。
「是老祖bi著我們前來找你的。」南宮慕母親嘆著氣說道,「你們怎麼把尋找你的人都殺了呀。只有南宮拓的一縷元神逃回來。他在老祖面前詆毀你,說是你已經解除了家族禁錮縛魂索。老祖知道後非得要找到你和那個能解除禁錮之人。」
「是拓伯欺人太甚。」南宮慕憤憤地說道。
「家務事回去再處理。」一個威嚴的聲音喝道,「南宮拔,先搞清你女兒怎麼會被人種上斬心釘的?」
「是,老祖。」南宮慕的父親急忙回答道。然後指著令狐老祖高聲說道,「令狐老祖,我們老祖問你呢,為什麼給我們南宮家族子弟種下你們令狐家族的禁錮斬心釘?」
見得南宮家族進入大門,令狐家族人員頓時一驚,特別是令狐老祖更是大窘。他可想不到,剛才為了挽回聲譽想重新給令狐達種下斬心釘,結果不知是怎麼回事將斬心釘撞偏了,而誤入了那個南宮姑娘體內。現在那南宮老祖問他,他還真不知如何回答呢。
「南宮老祖,我們兩大家族素有往來,一向和睦相處,今你率眾前來,未有通報即闖入大門,是為不敬也。一進來又如此咄咄*人是為不義也。難道我們令狐家族怕了不成?」曹總管挺身而出說道。
「我們正準備通報的,可是我們在門外听得無緣無故給我南宮家族子弟種下你們的斬心釘,難道想控制我們南宮家族不成?」此時那頂華麗的轎子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個滿頭銀發、面目可憎的老人。突然他伸手對著令狐達一吸,令狐達隨即被其拉到跟前,然後右掌對著令狐達一拍,放聲大笑起來,將他推回其父母身邊。
憐生知道不妙,可是那南宮老祖速度太快,而且動作又是一氣呵成。他清楚地看到一縷藍色細絲進入了令狐達的體內。
「令狐志峻,咱依樣學樣,如此兩不相欠。」南宮老祖猖狂地大笑著。
「南宮逸達,你總是這樣不肯吃虧啊。」令狐志峻冷笑著說道,「我們兩大家族數千年來表面上和睦相處,實則是明爭暗斗,各不相讓。剛才我是在給自己家族子弟下禁錮,誰知會出現偏差而誤入貴家族南宮小姐體內呀。而你則不問情緣強自在我子弟體內也種上你南宮禁錮。唉,如此也好,你我兩不相欠,只是交換一個家族子弟而已。」
令狐志峻說著雙手一吸一拉,卻是把令狐達和南宮慕交換了一下。
「好,兩不相欠。」南宮逸達笑著說道,「這令狐公子就歸我南宮家族了,而我那小玄孫女就歸你令狐家族啦。」
兩個老祖如此將人作為貨物進行交換著,急壞的是兩對父母呼天搶地地叫起來︰「老祖,怎麼可以如此交換呀?」
「那你們說應該怎麼辦?」兩個老祖都把手一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