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憐生的帶領下,坐上端木史良的飛船,離開山西令狐家族前往昆山鴨腳 而去。
臨出發前,憐生又和令狐單吩咐了一下,告誡他令狐修真家族已徹底結束,凡人家族開始,只有安守本分,積善行德,家族自會興旺的。
而令狐單也真沒有辜負憐生的厚望,克勤克儉,嚴格要求族人,造就了唐代宰相令狐楚、令狐、文史學家令狐德棻,以及武功卓絕的冷狐沖。期間,那令狐太上始祖也曾回來過,當看到自己的修煉洞府被毀若廢墟,所有自己數千年來偷盜的珍寶被劫之一空,頓時暴跳如雷。然而,當問及令狐單,知道令狐家族碑文之事,修真家族已絕,現存于世的只是凡人家族。並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令狐殺青,強盜出生,偶入仙境得以修真,創立家族。然,盜卻無道,惡念叢生,終難成神!」
在心灰意懶之時,卻把仇恨算到了憐生的頭上,誓要把憐生除掉而後快。
此時,端木史良駕駛的飛船已是停泊在了鴨腳 村頭的綽墩山對面一片寬闊的空地間。憐生帶著端木史良等人向鴨腳 行去。眾人才行到鴨腳 頭,忽听得人聲鼎沸一片嘈雜,其中一個女子的哭喊聲異常淒慘。
「主人,我去看看,這鴨腳 發生了什麼事?」冰兒搶先說道,並隨即擠入人群之中。
「端木妹妹,怎麼啦?」擠入人群的冰兒看到端木紅葉坐在河 邊呼天搶地地嚎叫著,不禁上前問道。
「冰兒姐姐,」端木紅葉悲傷地抱著冰兒哭泣著。
從端木紅葉斷斷續續的說話中冰兒知道,她隨宋生回到鴨腳 ,不久便有了孩子。兩人視若珍寶,疼愛有加。可是,在孩子會走後,他卻是喜歡到河 邊玩耍,而且喜歡揣著河 中的螺螄在家里玩。想不到,今天那孩子在保姆的陪伴下又到河 邊玩耍,卻是被一只臉盆大的螺螄拖入了河 之中。
夫婦倆元嬰境界修為放開神識卻是感知不到孩兒的半點信息,因而感到問題的嚴重性。宋生繞著河 四處查找,而端木紅葉則悲傷地在河邊哭泣。
「端木妹妹,先別急著哭泣,你看誰來看你啦?」冰兒手指著人群外面憐生和端木史良等人,「有人能查出原因的。」
「啊,爺爺來啦。」看到端木史良來到身邊,端木紅葉撲到他懷里。
「乖孫女,發生了什麼事了?」端木史良看著哭泣的孫女焦急地問道。
「爺爺,你的玄外孫被妖螺擄走了。」端木紅葉傷心地說道。
「啊,怎麼會這樣?」端木史良也緊張地說道,然後他散出神識,方圓千里盡入他的神識範圍之中。可是,不久,他則疑惑地搖著頭,滿臉茫然之色。
「端木前輩,難道憑你大乘期境界都感應不到你玄外孫的下落嗎?」憐生也吃驚地說道。
「這方圓數千里範圍內都沒有一丁點氣息呢。我端木家族的玄外孫,我自會感知得到的。」端木史良不解地說道。
「前輩,心急則亂,我來感知一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憐生說道,然後他閉眼靜心地感知起來。隨著他收五行之金和五行之火,他現在感知的範圍已經擴大到了數百里方圓範圍,當然和端木史良還是不能比的。
然而,他感知片刻後,感覺神識仿佛在進入螺旋狀的通道一般,不斷旋轉著向下深入。突然他感到頭痛欲裂,識海中不斷閃現出一幅悲愴的畫面。在那螺旋通道的底部,一個孩童正被數只伸出特大的人形頭顱,下半身縮在螺殼內的妖物吞舌忝著,每吞舌忝一下,那孩童身上就有一塊女敕肉被舌忝掉。那孩童已經全身血肉模糊,遍體鱗傷。
「恩公,醒醒,怎麼啦?」看到一臉痛苦神情的憐生,端木史良急忙上前搖醒他。
「主人,你感知到了什麼啦?」冰兒急切地問道。
「公子,你發現孩子的下落了嗎?」端木紅葉焦急地看著憐生。
「端木前輩,我感知到孩子在一個螺旋通道的底部,正在被數只人頭螺身的妖物舌忝食著。」憐生搖了搖頭說道。
「啊,祖兒還活著嗎?」是宋生也回來了,他焦急地抓住憐生的手叫道。
「還活著,但已是血肉模糊、遍體鱗傷了。」憐生將剛才所見說了一下。
「啊,在螺旋形通道底部。」端木史良無奈地說道,「那是天外妖螺的螺旋界面呀。數千年前,我端木家族也曾出現過天外來客,幸得始祖憑著當年高麗族進貢的神葉才將它們趕走。不想今日又有天外來客在此出現,而且擄走了我的玄外孫。可是,這螺旋界面非我等修真人士可進入的。」
「公子,求你救救祖兒吧。」宋生和端木紅葉跪在憐生面前,不停地叩拜著。
「恩公,我這太爺爺雖說是大乘期境界,可是也無能為力啊。還請恩公援手。」端木史良也跪了下來,「因為這螺旋界面修真之人只要進入就會被切割成碎片。」
「三位請起。」憐生將三人扶起,然後看著冰兒和碧瑤說道,「這妖螺來自天外,自也不服我這妖界尊主所管轄了。那只有制服它們了,只是不知如何進入這螺旋界面,這天外妖螺有何妖法妖術?前輩,听你所說,是不是這螺旋界面修真之人進不得,而凡人卻是可以進入的?」
「是的,恩公,當年天外妖人來犯我家族,所有修真之士只要接觸到這螺旋界面就切割成碎片而亡,而那些凡人則無虞,只是不知什麼原因。」端木史良說道。
「主人,我只知道這天外妖物來到此界停留時間不會太長,它們都是有目的而來的。不是噬取能源就是掠奪資源,難道這小孩兒有什麼關聯不成?」冰兒說道。
「冰兒姐姐說得對,這些天外生物或妖物駕馭碟子狀飛船來到此界目的就是獲取他們需要的東西。要消滅它們只有兩個方法。」碧瑤思索著說道。
「什麼方法?」憐生急促地說道。